正要按下按钮的时候,剧情忽然急转,只见周子漾接过一名记者的麦克风,漫步走向y台,其他人都带著好奇的目光看著他,一直到他爬上护栏,高高地站在上面。大家终於觉得不对劲,开始围了过去,却又不敢太靠近,唯恐刺激到他直接掉下去。
我脸se顿时有些难看,紧紧皱起眉头,心不由得提到嗓子眼,这家夥究竟要做什麽!
电视画面中,一个少nv挤到了人群前面,她穿著一袭露肩白se小礼f,波l卷发,甜美得像摆在高级商店里的芭比娃娃。少nv脸上露出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对著他的王子说道:“子漾哥哥,我不要订婚了,你快下来吧,我求你……”
他的王子却露出厌恶的神se,没有看她一眼。周子漾拿起麦克风,平静地说道:“我说过的,哪天礼不要我了,我就从更高的地方再跳一次……”
他对著摄像机露出一个虚渺的笑容,张开双臂,向後仰去,风掠过头发,犹如蝴蝶。
番外──子漾:唯有对自己比他更狠
因为我知道,唯有对自己比他更狠,唯有不择手段,唯有战胜死亡,才能有机会抓住他。──周子漾
脚下一空,身t伴随著失重急速坠落,耳边传来风刮的刺痛感和呼啸声,那麽一瞬间,心底产生了对死亡的恐惧,然而没有後悔,不能後悔,因为我知道,唯有对自己比他更狠,唯有不择手段,唯有战胜死亡,才能有机会抓住他。
是的,抓住,而不是得到。因为得到的总是会失去。在我以为自己终於得到他的十七岁生日过後的早晨,在我以为自己成为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谁又能想到下一秒,得到便成了失去,天堂眨眼就是地狱。
父亲找到了我,甚至直白地拿叶礼威胁我。我自然相信以父亲的权势,弄死个把人不在话下,而我也相信父亲言出必行的果决。所以我只能妥协,至少暂时得装作屈从。留学和订婚之间,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後者,我可不希望当即就被打包扔到国外三年不能回国,尤其在我刚刚得到心ai的男人之後,三年太漫长,距离太遥远,我甚至不敢想象一个月不能见他,会怎样相思成狂,遑论还有宵白和李拓遥一直都在旁边虎视眈眈。
父亲j乎是迫不及待地发布了婚事。而我怀揣著痛苦和希望,冷静地寻伺机会逃离,回到心ai的人身边,只要和他在一起,哪怕从此一无所有,哪怕l迹天涯,单是抱著他,看著他的睡脸就已是莫大的幸福。
是谁说过,幸福就像泡泡,一吹就破。
在我计划著怎样在订婚宴上逃走,一面担心著如何找到叶礼的时候,阿遥走过来,带来了今天的娱乐报纸,上面的头版赫然登载著叶礼和宵白在y光下拥吻的照p。
阿遥说:“你我都出局了。他已经亲口告诉我,他选择的人是宵。子漾,无论如何,我恭喜你订婚。”
我捏紧了手中的报纸,指甲刺进掌心里:“我不信,你会甘心?”
他冷冷一笑,“连你都订婚了,我为何还要固守著一个不要我的老男人,还是你要我哭著求他喜欢我吗。”
如果哭有用的话,我不在乎当著所有人的面匐地大哭,哪怕跪在叶礼面前求他ai我。在ai情面前,我宁愿放弃所有骄傲。
阿遥却不同,他会用尽暴力和心计来征伐,不管强暴还是监禁,直到最後得到他想要的。
在一点上,我们三个都是相同的,那就是一旦ai上,便是倾尽所有,不能得其所ai,就会一直辗转痛苦为ai疯狂。所以,阿遥现在只是刺激我做出一些疯狂的事而已。
我不在乎被他利用,因为我知道他并没有骗我,在这场ai情角力里,宵白暂时胜出了。以宵白的独占yu,定然不会让叶礼再见到我们,而以叶礼果断的x格,一旦做出选择,势必贯彻到底。
我站在y台上,目测了一眼地面距离,五楼的高度,只要控制好下落的姿势以及著地的方位,顶多造成大腿骨折。──而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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