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了很久,梦里不时有一个柔软cs的物t轻轻接触著我的脸、眉ao、鼻子,最後停在我的嘴唇上反复磨挲著。我正感到口渴,於是张嘴含住用力的吸,拼命地汲取水分。
那根东西很快便不安分地在我嘴里动了起来,蛇一样灵活地四处挑逗,时而躲猫猫一样地避开我的舌头,时而又主动上来纠缠。虽然它又s又滑,味道也还不错,但水还是太少了,没能让我解渴,於是我有点生气,牙齿一合咬住了它。
牙关突然被捏住,我不得不松口,那根东西退了出去,跟著鼻子被人用力咬了一口,一个声音叹息似地在耳边说道:“睡著了还这麽ai咬人……”
我咕哝了一声表示抗议。那声音轻笑道:“快点醒来,醒来就给你水喝。”
我一听马上睁开了眼睛。
入眼就是一张近距离放大的脸,有著堪比艺术品的五官构造,在盘踞整张视野的情况下,让看惯的我仍不免小小的恍了把神。跟著记起了沙漠里的事,究竟现在发生的是幻觉,还是只是我做梦梦到了沙漠?
宵白拿起水杯喝了一口,低头将水渡给我。唇与唇接触的感觉如此鲜明和b真,舌尖齿缝皆是让人迷恋沈醉的甘美气息。我上瘾了一般,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汲取更多他的津y。老二同时y得发疼了起来。
美少年当前,有了yu望当然就要上。我搂住他的脖子,翻身正想把他压倒,手臂一阵刺痛,这才发现还连著输y管。
“笨蛋!”宵白急忙把我按在床上,重新固定好导管,接著一挑俊眉,似笑非笑地打量我道:“这麽快就有精神了?”
好不容易积聚起来的一点t力像是耗光了般,我虚弱地瘫在床上,除了老二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正失望的吸鼻子,突然感觉到,扶在腰间的手,向下身的重点部位滑去,一把握住老二上下蠕动。
我舒f地半眯起眼睛,忍不住逸出叹息。
抓住老二的手顿了顿,增加了j分力道,变得急切起来。
视野上空是纯白se的天花板,空气里散播著消毒y水味道,从周围的摆设看出来是在医院的病房。直到此刻我才真正地感到自己被救赎了。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情yu的快感是真实的,少年的手是如此的温暖有力,他在茫茫沙漠里找到我,把我带了回来。
看著少年将手上的白浊一点一点地t食掉,我内心盈满了巨大的愉悦和感动,这一刻,我甚至想要大声地宣布我ai他。
白金项链
是它把你带回我身边的。──宵白
正当少年想要进一步深入时,我可怜兮兮道:“我饿了。”
探入衣襟的手一顿,乖乖chou了出来,摸了摸我的脸庞,眼神渐转温柔,“我叫人炖好了粥,现在让他们端进来。”拿起电话j代了j句。
不出一分锺,有人推著餐车进来了,上面放著一个精致的小砂锅,微微地冒著热气,边上还有一个水果拼盘。
宵白亲自盛好了粥,我不客气地张开嘴嗷嗷待哺。
味道很好,我连吃三碗,恢复了一些力气,才想到问他一个问题:“你是怎麽找到我的?”要知道,在茫茫沙漠中找一个人,无疑就像大海捞针。况且,我被直升机抛到沙漠这件事应该是秘密进行的,宵白是从何得知,又如何能准确找到我的位置。我可不相信运气一说。
宵白把碗放下去,忽然伸手探向我的脖子,摩挲了会儿颈部肌肤,拉出一条白金细链,在吊坠部位轻吻一下,“是它把你带回我身边的。”
忽然记起来,这条项链是宵白在云海饭店时给我戴上的,好像伍月还说过是宵白父母留给他的纪念物。我一直挂在脖子上,习惯了倒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