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我表示吃饱了时,他又把威胁的话重复一遍,我才明白过来,他根本没安好心,一开始就是变著法子折磨我。
等到把一整锅鱼r吃光,我已经光闻到鱼味就想吐了,却怕我一旦吐出来,这疯子搞不好又整个一锅出来b老子吞下去。
妈的,老子以後再也不吃鱼了!
李拓遥拿手帕替我擦g净嘴巴,悠然说道:“老师果然很ai吃鱼,以後,我天天做给老师吃,可好?”
我已非惊恐所能形容,险些昏倒,连连摆手,惊惧道:“不不,我不喜欢吃鱼!”
“真的?”狐疑的口吻。
“真的真的!”老子真的怕了你了!
“那老师喜欢吃什麽,我都做给你?”他细语温存地说道。
“不用不用!我什麽都不吃!”老子坚决不再找n。
“是因为我做的,所以老师才不喜欢吗?”语气一转,又是凉凉的威胁。
“不是不是!”我头摇得跟拨l鼓,连忙又补充道:“你做的我都喜欢吃!”
“那以後,老师只吃我做的,好不好?”
“好好好!”好你个鬼!
疯子终於满意了,在我额上亲了亲,“吃饱了,我们睡觉吧。”躺下来侧身抱住我。
自渎
可恶,难不成老子以後都不能玩自摸!──叶礼
十九楼高级病区的病房都是套房结构,布置得跟星级酒店有的一拼,专层电梯直达,只接待青木组的高级头目。宵白的爷爷──青木组组长宵卫就在我隔壁病房躺著。
这些都是从周子漾口中套出来的,包括他们三个的家底也挖的一清二楚,为了以後跟他们掐架起来好知己知彼。
听闻宵白是本城第一黑道青木组少主时,我一点也不惊讶。李先河是亚洲经贸协会会长,其一手创立的云遥集团控制著整个东亚的经济命脉,李拓遥正是李先河的儿子。至於周子漾,则比较简单多了(据周本人说法),市长公子一枚。
三个加起来就是本市的黑白道政商界第二代,不由得我吃惊。靠,老子太有做妖孽的潜质了!
然而,这也说明了,整个s市就是个狼窟,他们的势力比我想象的大多了。
政商匪勾结,权势、钱财、暴力集合一起,足够压得咱小市民不能翻身。
微敞的客厅传来说话声,听内容似乎青木组人在向宵白报告帮务。他们居然也不回避我,未免大意。
这些天宵白和李拓遥很少现身,每天匆匆来了看我一眼又匆匆走掉,显然经手的事情很棘手,够他们忙乎。
昨天周子漾罕见的没有来报到,听李拓遥说给家里软禁了,压b著去相亲。李说这事儿时明显嘲讽的态度听得我很不爽,翻了两个白眼,暗忱:该不会是你小子跑去跟人家长告密,用不正当竞争手段打击对手。
他见我发呆以为是在想周,吃味地咬著我嘴唇,“你就死了对他的心吧,这届市长可是同x恋反对者哦。”
靠,老子对你们一个都没心,明显是你们自己犯j贴上来。这话只敢放在心里,还是那句话,老子不找n。悲啊,这搁以前,老子早就怒发冲冠拳脚出手,敢惹老子,跪地吃屎去吧。然而自打遇上这两头狼崽,老子倒变成羔羊任他们宰割。
想到此,我摆出小羊一样无辜的表情,咕哝道:“我没有喜欢他。”
嘴唇果然一松,痛咬变成了轻吮。我微微张口,接受蜜吻,享受浑身通了电流般的快感。
靠,这小子太他妈会接吻了!
房间气压骤降,我惊醒过来,拍开x口蹂躏的爪子,别过头中断吻。宵白的气场正不断地制造冷气,我虽然不怕他把这儿变成冷库,就怕物极必反勾出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