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乾大汗淋漓,大口大口喘息着闭着眼,秦于凡轻喘了下,终于告于段落,起身下了床,指尖拎起他的白衬衫,优雅地垫坐到了椅子上。
秦于凡用指尖支着下巴,不紧不慢,声音带着频率,有种水晶坠地的清脆节奏:“十分钟后,我们再来。”
“我c!”贺乾听明白了,这语气他妈的怎么听怎么像把他当niu郎用!气的他从床上一跃而起,可因为喝酒,头晕脑胀,又趔趄的跌了回去。
刚刚让你放肆,你就真以为自己顶天立地了?秦于凡交叉着双腿坐在椅子上,冷漠地望着那个闭着眼按着太阳穴的愚蠢男人。
最后,十分钟一过,她走到近前,盯着他轻声说着,如同情人间的爱抚:“你或者与我一样喜欢这样的方式,不然你先前又约我做什么?明人不做暗事,我们直接些,做不到举案齐眉,但至少要友好合作 ,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任何侮辱我的话,明白吗?”
贺乾微微睁开眼,此刻的秦于凡就像一条慵懒盘踞的毒蛇,冰冷的眼神,高高在上的伏在那,慢慢的吞吐zhe猩红的信子,随时可能给你一口!
而他真没了力气,后来不知怎么睡着了。
秦于凡没有给他盖被子,因为她全部蜷住了,裹的自己像个蚕蛹。这是她睡觉的习惯,有种温暖的安全感。
窗外没有任何月光。
四月的天开始降雨,打落在窗户沙沙作响,这个夜晚乍暖又春寒。醒来后她没想到竟又做到了噩梦,反反复复的景象,一条蜈蚣爬上她脸,眼见着要进入她的嘴……..每次都太逼真,以至于她不知道是蜈蚣破口而入,还是被她用力嚼碎!
昨晚她必然留下睡的,后来迷迷糊糊的,睡的并不踏实。头晕目眩之下她总有些烦躁,偏过头一看,贺乾光着身子正睁着眼盯着房顶,又缓缓转向她, 花花眼一片深沉。
突然,他低声笑起来,半支起身子来去取裤子里的烟盒和打火机,点燃吞吐着烟雾,斜眼看向躺在被子里的秦于凡:“要不要来一根?”
秦于凡面无表情,但并没拒绝。
她刚吸了一口,他低声说了句:“里面有大m。”
秦于凡脸上淡漠的没有任何反应,待一根烟快吸完,贺乾忽然用法语对她说:“昨晚你就像个--=子。”
秦于凡睁着如迷雾一般的眼神冷幽幽地直视着他,也用法语回道:“p了你。”
说话间,他们几乎同时动了起来,凶猛的,她一口咬住他的喉,又准又快,而且狠。他们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充满了狂放之态………………………………………………………………………………………………………………………………………………….
陆战勋和林以青从后门先后出了清泉大酒店,坐上了事先安排好的奔驰车。
他们知道肯定会被跟踪。因为宴会期间宋河一直盯着林以青看!
这样的接道无法超车,不容易摆脱。
林以青头又有些热,看着夜色中的大巴,突发奇想:“陆总,咱们一会儿坐公交好不好?”
陆战勋当然奉陪,在一处站点,两人随意的上了辆。
九点这个时间段,车上人不多了。他们喜欢清静,便到了最后面,前面一对男女,看起来像大学生情侣。女孩子靠在男孩子胸口,两人五指交握,看着很幸福。
而这样的幸福温馨感同样存在陆战勋和林以青间,他们俩已经很久没有坐过这样的车……不过曾有过一次共同经历,此刻想起仍历历在目。
因为有些发烧,林以青感觉头重脚轻,她没告诉陆战勋,坐那微阖着眼,车子停停走走的,缓缓悠悠间,又清减了几人,前面两个情侣仍然抱在一起,低低说着情话,趁着夜色开始不时地亲吻着,带着骚动气息。
而陆战勋此刻单手放在林以青的座椅上,另外那只手搭在他的膝盖上,因为身高,将她整个包围住了。这样的姿势看起来有些别扭,那年他砸人时候怎么施展开的?
林以青脑中有了画面感,她面现温柔,小声说:“问个事儿?”
“想问什么。”陆战勋笑一笑,缓慢语调,清泉流水般的声音。
“当初如果不是我,你还会出手砸人吗?”她转过脸眼睛看向他:“我一直在想这个答案。”
他没有丝毫犹豫的回道:“不会。”
她往后靠了靠,闭上眼,嘴角勾起:“所以你这人太阴险。”
“以青?”
“嗯。”
“我很早就看上你了。”陆战勋低声说。
林以青悄悄问:“和和生病那次,我最后把他抱给你,他莫名其妙大哭,你老实讲,是不是被你掐了?”
陆战勋无声笑起来,老实回道:“是,谁叫你一副拒人千里之外。”
“你不但阴险,还一肚子坏水。”林以青喃喃说:“谁说辰辰像你,他比你强多了。”
“那是他还小没遇到喜欢的姑娘。”陆战勋对着她耳朵吹气:“遇到了,我儿子和我一样。”他握住她的手,忽然眉头一皱,又摸向她额头。
林以青笑笑,高烧也就不显得那么难受。
身前的情侣开始打啵,带着勾魂般的声响。
身边的的陆战勋开始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歪过头也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