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她是真不愿意与他多说一句。
他冲着她背影低声道:“我找女人也只找你,晚上记得把门锁好,小心我把你给(=)了!”说完转身去了厨房。
林以青咬住唇,真想拿鞋砸他脸。
水哗哗的流下来,溢出了汤锅,为了赶路,到了服务区他也没吃东西,在车上对付着两个面包,陆战勋浑身冰凉,觉得饿到极点现在腹中却胀的满满的,没一点胃口,他蓦地扔掉半截烟,端起锅就要砸,水倾泻着洒到了裤脚鞋子上,他闭上眼又缓缓放了下来,压下暴躁,机械的做锅,下面,打鸡蛋,放青菜……热腾腾的雾气中,心里却有种无人能说的苦闷。
林以青和女儿睡一个房间,进屋后,她把门反锁了,关了灯睡觉。侧身抱着宁宁软乎乎的小身子,将脚窝在女儿的腿边,暖暖的,人在接受现实,找到生活方向的情况下是没有思想负担的。天色已深,红酒有助于睡眠,她渐渐睡去。
无眠人只有陆战勋一个。吃了半碗面再也吃不下,他身心疲惫的去了卫生间洗澡,待吹干头发又心不在焉的走了出来,眉宇间有着寂寥,打开一间卧室的门,心中一喜,透过走廊的光一看原来是儿子辰辰住在这里,他立了两秒,到斜对面的房间按着门把手,林以青果然听话的锁住了,他凝视了一会儿,再次去了辰辰屋里。
按亮足球壁灯,只见儿子仰躺在那,太空被盖在胸口以下,双手手臂被枕在头下,以一种思考的姿态安静睡着,他轻轻靠近床边,然后躺了上去。扯了点被子盖住了腹部,静静的看着孩子,才觉得心情好点。
他上辈子一定积德无量,这辈子才一下有俩,还好她给他生了孩子。
辰辰忽然动了下,翻过身来面对过来,手好像压麻了眉头微微蹙了下,陆战勋小心翼翼的将儿子手臂放好,把被子往上搭了搭,小时候他和宁宁是什么模样?手一点点的伸出,摸了摸孩子的脸颊……嫩嫩的,那年的护士长说对了,他和林以青的孩子皮肤是白的,眼睛也是大的。
陆战勋明明累了,可一直睡不着,在孩子蹬被子时他就顺手拉上来,后来握住了儿子的手,心里踏实了些,也不知几点了,这样不行!他翻身起来。
终于进了屋,走到近前一打眼间,宁宁睡的天昏地暗,可能是热了,一只小脚丫压在了妈妈的肚子上,脸扭向了另一边,半扭着身子,双手交握的微微张着小嘴,酣甜而可爱,闭上眼的小女孩和妈妈的容貌又相似了几分。
陆战勋将女儿的腿轻轻拿下去,分离开林以青。盖好被子后也顾不得别的了,只想抱走他的女人。
沉睡中的林以青感觉到异常,惊醒般猛地睁开眼,当她被抱起时候,下意识挣扎着,就感觉嘴巴被捂住,听到熟悉的声音凑近说:“嘘,是我。别把宁宁吵醒。”
林以青缓了缓神,怒目而视沉声道:“放开我!”
因为刚刚醒过来,她声音微微沙哑,没有丝毫气势,陆战勋点头。可他刚松开,她就跑了,陆战勋在后面大步上前紧紧双手抬起按住了卧房里卫生间的墙壁,把林以青堵在了那,她背对他,长发有些蓬松凌乱,扭过头来容色间还带着睡后睁开眼的慵懒。
陆战勋脸上泛起了笑容,将她置身于小小的隐秘空间,手臂渐渐滑下,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我想你想的都睡不着,你倒是睡的香。”他的音调低沉而柔润,像是在调情一般:“老婆,还真锁门啊,就知道折磨我。”
一声老婆,让林以青双唇颤抖,谁准他这么叫的,无耻到极点!她拿手肘攻击,被压住后他用嘴堵住了她所有的怒火。
陆战勋低着头吻住了她,狂热、又尽情又虔诚。
屋里昏暗,只有屋门下外面走廊里透进来的光,他们呼吸交错,他眼睛近在咫尺,像是使她不断往下沉的黝黑深渊,还有压她嘴上的那两片唇,随后他开始到处移动,捧着她的脸,松开她的舌移到下巴,脖颈……他的嘴里悄声说着什么,太低她没有听清,因为他正含着她的耳垂,那是她无法抵挡的敏感,她推搡中陷入了急促,他也是呼吸加重。
陆战勋也不等她回应,将人整个的抱起几乎是跑的离开女儿的房间,一到了外面,林以青开始狠狠捶打他,落手处就像是铜墙铁壁,毫无作用,她气不过抓住他的耳朵!
ps:caresse 呢?好久不见了。为何对你念念不忘?第一个给《流年花开》长评的人。
94. 魂飞
陆战勋忍着疼,将人一气儿的带到最靠南面的主卧里,回身压在门板上,两人都是气喘嘘嘘,他推高她的衣服。
她抓着他的头发气的骂他几句。
两人开始你推我进,做着无声又激烈‘战斗’。陆战勋半折着她的小腿,让她无处下脚,林以青浑身都挣扎出了汗意,终究敌不过他的力气和无耻。
身体上都是陆战勋的动作,他的手掌每到一处,她那部位像是有了记忆一样在发热发抖,好像不受控制一样。
陆战勋起身,双手托起浑身发颤的她,几步之下,将人平放在床上,他跟着俯在她上方急切的亲她,亲她的头发,亲她的耳朵,亲她的眼睛亲她温热的脸颊。亲她的脖子还有那锁骨窝儿……抛啊抛的,抛掉2百。
……
“你没羞没臊的算什么?”林以青胸口起伏着,微闭着眼飞快说:“陆战勋,我喜欢的不是现在的你,你就算把我的身体捂热了也捂热不了我的心,伺候的再周到也是无用功!我已经看透你,厌恶你,根本没有想见你的欲-望!”
她还想说话,他上来用嘴压下来制止她的冷言冷语。身体热了,血也就热了!怎能是无用功?
他极尽所能的安慰着,讨好着。
她感到刺激,熟悉的、疯狂的和兴奋,搂住她脖颈的是过于强大的手臂,她今生唯有他在她身体各处烙下痕迹,在她里面洒下了精血,一个她既不能彻底压制也无法真正拔除的人,一个正在威胁她和压服她的人,当他的中指抽动时,她的双唇已在他的嘴下颤抖,他们是不是又要向那片朦胧而又好似五光十色的乐土中上升,上升了呢?
继续抛掉,去玉米地发芽吧。
……
亦真亦幻,亦悲亦喜,爱到了一定程度,她使他欲口欲口(学miao),多少年来总是让他牵肠挂肚,亢奋激动,此时此刻,他越是悔痛就越要融合,越是怜惜就越想摧毁,越是爱恋就越是折磨,越是珍惜就越要想弄坏…………他低声轻问着:“下次还锁不锁门,还让不让我进房间?!”他的汗染湿了鬓角,嘴里无意识的撂着狠话:“求师傅饶命,不求别想我放过你,师傅让你出不了屋,让你给再我生一堆孩子出来!”他最后悄悄一语“无论你什么样的,师傅都是爱的。”
回过神来的林以青觉得羞耻。
又被他的话恼得浑身发抖,双臂抬起一用力。
陆战勋筋骨舒散了,正是放松休息不慎防的时候,就被推歪到一边了。林以青见他皱眉看过来,脸上还带着几分不满,她咬着唇将手上的沉香手钏扯下狠狠掷去。
陆战勋别开脸堪堪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