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有点工作上的事情,约了个饭店,结果这小子喝多了……”许谦说到一半,严漠不知吃错了什么y,凑上来y是要亲他。许谦吓了一跳,连忙挥手将人甩开,又顺手捂住了对方的嘴。
闻彬听到那头的动静,连忙问怎么了,就听许谦爆了句粗,急忙忙说了句你把地址用短信发来便挂了电话。
严漠喝醉了劲挺大的,这会儿正压着许谦在包厢的地板上滚,后者还有点懵,心说今天也没喝多少啊怎么醉成这样,再抬眼一看,发现对方连脖子都红透了。
许谦叹了口气,拽着对方的手臂将他扶起来,摇摇晃晃的出了门。口袋里的手机一响,闻彬细心的将信息发到了他自己的手机上,还嘱咐他们要找代驾。
许谦看着那行字只觉得心窝发暖,便也听话的叫了个代驾,严漠这会儿要比先前老实,乖乖靠在他肩膀上,嘴里没完没了的叫着闻彬的名字,念经似的,听的人心烦。
过了一会儿,代驾垫吧垫吧跑过来了,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长的一般话到挺多,见严漠一路念叨,调笑道:“这位大哥是失恋了吧?”
许谦颇为心烦的推了推对方软趴趴的脑袋,讽刺道:“是啊,他暗恋了八年的人结婚了,新郎不是他,结果搁这借酒消愁呢,你说惨不惨?”
那小伙子也是耿直可以,当即嚎了出来:“太惨了太惨了,比我当初还惨!哎,当初我也是喜欢了个nv孩,结果人家早就有未婚夫了,亏我还在那一头热的追,哎……”他长叹一声,用怜悯的目光瞟了眼后视镜,许谦没忍住笑了,捶了下椅背:“别贫了,开你的车。”
等到了地儿,许谦把人送上去,让代驾在楼下等着。
他俩吭哧吭哧的好不容易进了电梯,许谦抹了把汗,心说这货怎么越来越沉了?
严漠倒不是沉了,而是眼睛都闭上了,整个人倒在许谦身上,一呼一吸间全是酒气。许谦生怕他吐出来,加快步伐的赶到门口,又回过身开始摸钥匙。
也不知这小子把钥匙塞哪了,许谦特粗暴的把包里的东西全翻出来也没能找见,只好又翻他身上的口袋。
严漠怕痒,经不起人碰,这会儿迷迷糊糊的笑,力气还挺大,扯着许谦的手差点没把他掀地上去。后者骂骂咧咧的按住了他的手脚,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翻了老半天,就差没把鞋脱了,总算在外套的内衬里发现了。
东西到手,他挣扎地想要起身,却被严漠一把扯了衣领,力气还贼大,直接把衬衫扯开一溜。许谦一低头,就看到x口凉飕飕的一道,懵了一瞬,一巴掌糊到对方脸上。
只听“啪”地一声,严漠被打得偏过头去,茫然的睁眼望着身上的人,抖了抖嘴唇想是想说些什么。
许谦懒得跟醉鬼计较,整了整衣领,用脚把他推远点,三两下打开了门。
严漠是一个人住,卧室中空荡荡的,一p黑暗。许谦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电灯的开关,又反过身去,拉扯倒在地上的家伙,嘴里骂骂咧咧的叫着禽兽。
他费了老大力把人丢到客厅的沙发上,自己也跟着坐下,舒了口气。
严漠的家不算大,走的也是简约风格的设计,客厅里空荡荡的,除了必要的家具以外,j乎没见着什么装饰用的摆设。许谦撇撇嘴,暗道这人果真没什么情q,便自顾起身倒了杯水,刚喝j口,便瞅见一白布从房间里飘了出来,吓得他手一抖。
许谦也是胆子大的,定了定神走上前,发现屋内没关窗户,夜风将画架上的白布吹掉了。于是他弯腰捡起来,准备重新披上的时候,目光却被那幅画死死吸引了。
那是一张以暖se调为主的油画,画的是一个少年的背影,侧坐在窗边。窗外是火红的夕y,为画中人白se衬衫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