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夏韵聊了一会儿,素雪也没有提及男朋友的话题,夏韵也没有提。
不提那个男朋友,夏韵看起来还是挺正常的,跟以前没什么不一样,是以素雪也不知道她这恋爱到底是怎么谈的。
但余珊珊还是不放心,她一直说是女人的直觉。
奈何夏韵最近就跟直觉丧失了似的。
一顿晚饭,大家齐聚,零零碎碎聊了许多话,一直拖到晚上十点多,才酒饱饭足,懒洋洋地挥手告别,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就此一别,每个人的生活轨迹,仍然在徐徐向前。
……
聚餐后没几天,周六。
素雪就把余珊珊约出来逛街,顺便约了夏韵喝下午茶,聊事情。
夏韵是个大忙人,比素雪还忙,她现在手头有一个给打工子弟子女做课外教育的项目,她是项目的牵头人,也是总负责人,周六周末都要带着京城大学的志愿者学生去当老师上课,还要为那些孩子操心以后的路怎么走。
说起来,夏韵对于下乡村支教这样的事情,反而有点敬谢不敏。
可能是觉得这样的帮助很有限,甚至有时候还会产生反效果,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其作用,只是饮鸠止渴而已。但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能起到一点作用,也比没有好。
另外一层原因,就是接触这类事情多了,夏韵也了解到,有些地方的村民,对来支教的年轻老师,并不友好,家长的长年累月的顽固和陈旧,不是来几个月的支教老师可以影响的,甚至还发生过恶劣的人身攻击事件。
更别说有些乡下学校内部工作人员,中饱私囊,克扣上面拨下来的资金,克扣餐费,用腐肉做菜给孩子吃,自己在城里买了车买了房,对城里来的支教老师动手动脚。
任何地方都有光明和黑暗,如果有可能,能把一切握在自己手上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