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李彤雪虽然在地球上算是百里挑一青春美女,放在他班里的话,毫无
疑问是班花。但是放在伊奴星里,只能说是残花败柳一朵了。
「那跟厕所有什么关系……」突然,韩锋隐约明白了什么
蓝色衣服的事奴恭敬地为他们推开厕所门,韩锋走进去,惊讶地张开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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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属于尿兜的地方,固定着一排全身赤裸的女奴。她们全部大张着大腿蹲
着。上半身被厕所墙壁上的手扣锁住,颈圈也被锁在墙上,嘴里都插着一个锥形
的尿兜,撑开她们的嘴巴,一直通向她们的胃里。在锁扣的固定下,她们只能向
天昂着头,张着嘴巴,等待着男主污浊的尿液,射进自己的口中。
所有的女奴都安静地保持着作尿兜的姿势,安静地等待着男主的光临。只有
中间一个女奴,还在不断地挣扎,锁具叮当作响。
韩锋走近一看,是她!
虽然之前扎着的马尾辫已经剪成了利索的短发,韩锋还是一眼认出了那曾经
狐媚的眼睛和那对小巧精致的乳房。
「哟,这不是李大小姐吗?」刘强笑嘻嘻地走过去,抓起她一边的乳房「没
想到李大小姐不但作母狗,做起厕所来也是非常称职呢,真是多才多艺啊」
他往李彤雪的嘴里吐了口痰「千里迢迢来到我们伊奴星作奴,李小姐也是不
容易呢,没事,我刘强一定尽好地主之谊,好好地招待好你」
接着刘强便走出去,跟这个女奴院的事奴长商议买下她的事情。
这诡异的厕所里就剩下韩锋和李彤雪,四目相对。
李彤雪显然已经当了好几天的尿兜,她的全身散发着一股尿骚味,原本洁白
的身上,东一块西一块的不知名的黄色污渍,短发像野草一样杂乱地粘在一起,
她的屁股和尿道,各插着一根粗大的管子,接入排潜污管,把原来紧致的xiǎo_xué撑
得像并指可入,透过管子薄薄的塑料壁,可以看到那斑斑的屎迹。
韩锋看她这副凄惨的模板,又想到在小树林里,那雪白诱人的酮体,心里不
禁浮起一丝愧疚和怜意。他又无意识了摸了摸脸上的伤疤,自从脸上有了这道疤
痕后,这成了他一个无意识的习惯性动作。手指接触到那坚硬的疤痕,还有两边
像蜈蚣脚一样的针脚。他想起来了,芷惠那怨毒的眼神,那半年像老鼠一样暗无
天日的生活,心中的愧疚和怜惜顿意消退,甚至还有些隐约的高兴。
你也有今天啊,婊子
韩锋转头看了看四周,四下无人,只有排污管在发出潺潺的水声,既然这里
没有别人,她也马上要永久地留在伊奴星,作一个下等的yín奴了,何不……
韩锋掀开他的金袍子,露出那半硬的ròu_bàng。
李彤雪惊恐地瞪圆了眼睛,看着这个曾经被自己玩弄在手掌中的男人,挺着
ròu_bàng,走到自己面前,像这些天来无数个把她当作尿兜的男人一样,把尿眼对准
了自己的嘴巴,她用尽全力挣扎起来,锁链咔吱作响。
韩锋本来就没多少尿意,ròu_bàng也半硬着,半天没有拉出尿出,他吹了一会口
哨,又抖了几下,黄黄的尿液才一滴滴涌出,落在彤雪污渍斑斑的的玉乳上,尿
线又慢慢伸出,打在她的脸上,飞溅的尿液溅入了她的眼睛,让她屈辱地皱起了
眼晴,最后才落入她的口中,李彤雪想把尿液呕出来,但是她的小嘴和食管被那
棒状的尿兜撑开,只能以最屈辱的姿势,接受仇人尿液的污亵,紧闭的眼睛流出
两行清泪。
韩锋这泡尿拉得畅快至极,隐约的负罪感和复杂的快意交织在一起,说不上
是什么滋味。他抖了抖阴茎,把最后几滴尿液撒在彤雪的头发上,嘴角浮起微笑。
厕所门外传来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
「唉呀,朋友啊,我们花奴院那么多好奴,你怎么偏偏看上一个尿兜呢?这
是为数不多有男人经营的女奴院,我也想尽量把产品的口碑弄好,这丑奴卖出去,
我怕影响这女奴院的名声啊。要不这样吧,你买个普通的女奴,这个尿兜就当作
赠品,打包送给你了」
「好,我就喜欢你这种豪爽的老板,正好我里面这位朋友手头上女奴并不多,
今天我替他作主,大买特买,你帮我挑十个你觉得好的,给我包起来」这是刘强
的声音
韩锋走出厕所,看到厕所门外,刘强正在和一位像座肉山一样的男子交谈。
肉山般的男子见了他,笑吟吟地走过来,拍
拍他的肩膀「这位哥们,你还真
是有个好朋友啊」
韩锋尴尬地笑着,点了点头。
还有,刘强接着说「给我一些改造这丑奴的药物和道具,传统型就可以了,
一起寄到我家」
肉山男略略怔了一下,裂嘴笑道「传统的啊……朋友也是会玩的人啊,没问
题,现在就发货」
*********
石柱上的火把燃烧得熊熊作向,跳跃着的火苗在粗糙的砖墙上留下一道道黑
色的烧痕。火焰的灯光将地下室映照得昏暗而暧昧。
这是韩锋所住别墅的地下室,地下室的空间很大,天花板足有两层楼高,悬
吊着无数的铁链,锁扣,地室里面陈列着大量锈迹斑斑的刑具,鞭子、刀具,铁
笼,活像一个阴森恐怖的地牢。
地牢的墙边,有一个石造的清洗池,一个手足被缚的短发妙龄少女,正全身
赤裸地躺在池子里,像一头待宰的母猪。她的嘴里还插着那个用来作尿兜的漏斗
状的口塞,叫喊不得,只能惊恐地看着,一个穿着女仆装,露着巨乳的美女,正
在她身边忙前忙后地摆弄着一些不知名的道具。
女仆把彤雪俯面翻过来,掰开污渍斑斑的臀缝。
「好臭……」月玫皱了一下眉头,轻声抱怨了一句,实在无法想象,女奴的
gāng门还能像男主一样排便。这可怎么伺候男主呢?她把一根像洗衣机排水管一样
的管子插进gāng门,另一头放进排污槽。
她又把彤雪翻过来,拿起一根黑色的水管,从漏斗的口塞里塞了进去,那根
水管像有生命的蛇一般,一连喷射着清洁液,一边自动往食管的深处钻去,直到
肠子的深处。
彤雪只觉那水管像一条滑溜溜的水蛇一样,在自己的肚子里四处游走,肠子
很快被清洁液灌满,平坦的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了起来,彤雪只觉肚子像个
被过度打气的气球一样,几要爆开,可怕的便意从小肠一直蔓延到gāng门,黄黄的
粪液像决堤一样从插入gāng门的排污管涌出,还有一些从管子旁边溢了出来,流得
满大腿都是。
这可怕的灌肠一直持续了一个小时,直到gāng门排出的都是清水,月玫才把嘴
巴的管子拔走,彤雪已几乎虚脱,还没等她喘过气,月玫又拿来一根高压水抢,
打开水闸,用高压的水流像清洗牲口一样清洗她的身体,强力的水流像万千根银
针一样扎在皮肤上,痛得彤雪在清洗池里四下翻滚。
清洗完后,月玫用一块带着芳香毛巾,把她的全身一丝不苟地擦拭干净,连
阴唇都扒开来,缝里缝外地擦得干净干净。最后还把她的阴毛连根剃掉,头发梳
理整齐,还给憔悴的脸上化了点淡妆。才把她拉起来,锁在一张木椅上。
这一切工作,月玫都做得毫无表情,仿佛是在清洗一个碗碟一样司空平常。
地牢的门打开了,彤雪艰难地睁开眼睛,她看到韩锋,和一个略有点眼熟的
男子,笑着向她走来。
「怎么样,李大小姐,这个澡洗得还算舒服吧?」刘强讥笑着问,一边摘下
她的口塞。
「啊……」已经在自己嘴里插了好几天的尿兜终于被拿下,彤雪只觉下巴像
脱臼一样酸痛,嘴巴一时竟无法合上。
好一会,下颌才能略微活动,她用尽力气抬起头,尽量掩盖着心中的惧意,
杏目恶狠狠地直视他们「你们这是绑架,是要处死刑的刑事犯罪……」
刘强甩了她一个耳光,把她的脸打得重重地甩到一边「敢用『你』字来称呼
主人,这才是死罪」
「媒……媒体很快就会发现我失踪……很快,警……警察就会追到这里……」
彤雪倔强地说
刘强反手又给了她一个耳光,彤雪的脸被打得重重撞到椅背上「把她的嘴再
给我堵上,月玫,按女奴守则,语言顶撞主人,该怎么罚?」
「回主人的话,应鞭五十」月玫恭敬地回应。
「好,抬到石台上绑好,让她学点规矩」刘强笑着说
韩锋在一边看得心中有点不忍,但无可否认,更多的是复仇的快感。恨不得
自己也走上去,给这害自己身败名裂的贱女人也抽上两个耳光。
月玫把她拉到一张方形的石台上,让她仰面躺下,绑好,上半身用粗糙的麻
绳一圈一圈地牢牢捆死,双腿也绑着,向两边呈一字吊开,女人娇嫩的秘密之处,
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地牢潮湿阴冷的空气中。
鞭声呼啸而来,落在彤雪雪白的腿根上,划出一道血红的鞭痕。彤雪颤抖了
一下身子,从口塞里发出一声惨烈的哀嚎。
刘强把皮鞭塞到韩锋手里,「来,剩下四十九鞭,交给你了」
韩锋到底有点于心不忍,这些天,虽然他也会和绮晴和芳兰玩一些鞭打调教
游戏,但是都是用不伤皮的软鞭,轻轻抽打助性。而现在手中这条黑色的皮鞭,
掂在手里份量十足,而且彤雪又是一个普通的地球女子,没有伊奴星女奴强大的
恢复力,打起来,那就是名符其实的折磨了。
「我……要不还是你来吧强子……」韩锋吱唔着说
「你居然还同情这婊子,当时她陷害你的时候,可没你这好心肠啊!!」刘
强大声说
韩锋又想起来那半年生不如死的日子,心里恨意涌起。手上一挥,鞭身重重
落在彤雪的小腹上,又是一声哀叫。
复仇的快意冒上心头,让韩锋像射精一样颤抖了一下。
啊!原来快意恩仇,是这么爽快的一件事情!「别抽肚子了,抽她的贱逼,
一鞭顶三鞭」刘强坐在韩锋的身后指挥道
彤雪听了,又是一阵挣扎,双腿徒劳地收缩着,想护住女人私密的阴户,那
刚刚被剃过毛的阴户恐惧地颤抖着,红润的花唇一张一缩地翕合着。
又一鞭落下,正正落在颤抖着的阴户上,彤雪的身体猛然一震,玉腿绷紧,
喉咙象被扼住,好一会才从口塞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韩锋像是打了上瘾,挥动着沉重的皮鞭,一鞭一鞭地抽打着彤雪的痛处,随
着皮鞭的起落,娇嫩的阴户很快就布满了交错的鞭痕,渐渐变得红肿,彤雪的叫
声也愈发凄厉,吊起的玉腿剧烈地抽搐起来,脚踝也被麻绳磨破,渗出血迹。
「好了,差不多就可以,还没开始调教就打死了,就不好玩了」刘强笑着说
毒蛇般的皮鞭终于停了下来,彤雪的下体被打得又红又肿,像一个破了皮的
水蜜桃,花瓣已经肿得变形,紧紧地挤在一起,忽悠,彤雪的下体一阵颤抖,
一股带着血水的粉红红尿液,从花缝中冒了出来。
「这婊子,居然被打出尿来了」刘强讥笑道,他松开彤雪身上的束缚,一把
抓住她的短发,揪着逼她坐起来。
「这叫小打怡情,再敢乱说话,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销魂彻骨,懂
吗?」
彤雪的眼中已经没了刚刚的倔强,眼泪中满满都是恐惧,看着刘强和已经性
情大变的韩锋,用力了点了点头。虽然以前玩s游戏时也经历过不少鞭打,但
是那都是点到即止的游戏,她随时可以拒绝;但是在这不知名的地牢里,没有安
全词,没有法律,只有将她当作肉畜一样看待的男人和自己那柔弱的娇躯,彤雪
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如此庞大的绝望和无助,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只求自己楚楚
可怜的模样能换来男人的一点心软。
可惜她错了,男人一手用力揪住她那小巧的乳头,又扯又捏,然后手指又毫
不怜惜地插入她那被抽肿了的花心,用力抠动,痛得她眼前发黑。
「奶子这么小,贱逼又那么干,怎么当一个合格的女奴呢,月玫,把那东西
拿来」
月玫恭敬地答应了一声,递过来一支粗大的银色针筒。刘强捏着一边乳头,
将粗大的针头照着那娇小的乳头,直直地扎了进去。
「呜呜……」彤雪痛得全身剧颤,但又不敢有丝毫的反抗,针头轻易地扎入
乳房的最深处,针筒内白色的液体缓缓注入,将小巧的乳房打得微微胀起。
刘强又用同样的手法打了另外一边,又抽了一管,从下阴肿胀的花蒂上扎了
进去,剧痛钻心,等针头拔出后,彤雪忍不住蜷缩着娇躯,捂着下体剧烈地颤抖。
「这可是上等的好药,比你以前用过的什么美容药护肤品都要有效一千倍,
而且还有催情效果,今晚李大小姐你就在好好品尝一下吧,绝对能让你美死」
说完后,把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和韩锋和月玫扬长而去,留下她在冰冷的
岩石地板上痛苦地抽搐。
牢门重重地关上,地牢终于恢复了宁静和黑暗。彤雪松了一口气,虽然已经
被折磨得遍体鳞伤,但是好歹能在两个恶魔离开的时候,稍微歇息一下。
她闭上泪痕未干的眼睛,准备休息。突然,被针扎过的双乳传来一阵火烧般
的灼热感,她低头一看,那对小巧玲珑的乳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
点地涨大,乳房上的皮肤被迅速绷紧,几欲绷裂,被针头刺破的乳头,还渗出了
点点白色的乳汁,和伤口的鲜血混在一起,变成了粉红的浊液,流到了肚皮上。
同时,下体的疼痛被一种可怕的yín痒感取替,像万千只蚂蚁在噬咬着自己的
私处,阴道的深处像是被掏空了一般,空虚无比,让她恨不得随便找个什么东西,
塞进去掏个痛快,但是她双手被绑,脚上还戴着沉重的脚镣,只好艰难地挣扎爬
起,把被抽打得又肿又痛的玉户抵着石台那粗糙的边角,挺动下身,用力摩擦起
来。粗糙的砖石很快磨破了娇软的阴唇,流出的瘀血在石表面涂上了一层殷红的
血迹。但是粗厚的痛感抵销了那挠心的yín痒,彤雪也没法停下,只能任由冰冷的
石砖刮破本已肿胀不堪的花心,悲惨的哀嚎在阴冷的地牢时断断续续地回响着。
另一方面,韩锋被地牢里的yín虐大戏刺的chōu_chā,一口一口地吐着清水般的胃液,
沿着台边淌到地上。
残暴的gāng门奸yín一共持续了一个小时,等韩锋的ròu_bàng退出,刘强又挺着ròu_bàng,
接力般地插了进去,仿佛苦难永无尽头。彤雪的挣扎越来越微弱,凄厉的惨叫
又渐渐变成气若游丝的呻吟。
等两人终于精疲力尽,将通体鲜红的ròu_bàng拔出,gāng门已经无法合拢,成了一
个像杯口般粗的血洞,不断地往外流淌着鲜血和肉碎。彤雪像一条搁浅的鱼,躺
在石台上一动不动,突然,一阵恶心袭来,又吐了一口,肚子一鼓,被奸yín得松
松垮垮的直肠乍然翻出,像一条血淋淋的尾巴,无力地悬垂在双腿之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