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主人已经打过了……」
「我不在家的几天,你都有好好地锻炼性技吗?」
「主人,您不在的几天,女奴长带着大家锻炼性技,绮晴可是从来不参加呢。」
旁边一个女奴趁机说道。
「是啊,平时不是在化妆就是在睡觉,还总是吹嘘自己的小骚屄有多厉害,
说主人您都离不开它了,简直就是不把主人您放眼里啊!」
「对啊,主人,这货又骚又耐打,依我看,您应该在她的骚屄里塞满催yín药,
然后把她的贱屄缝起来,让她好好享受一下。」绮晴平素恃宠娇横,看主人今天
有意收拾她,平时和她交恶的几个女奴都在纷纷落井下石。
「主人,她们嫉妒我,所以在您面前故意中伤。」绮晴不满地争辩道。
「芳兰,她们说的是不是真话?」韩锋问在身边一直沉默着用舌头为自己清
理下身的芳兰。
「回主人的话,妹妹没有好好锻炼性技,是芳兰管教不周,请主人责罚。」
韩锋狠狠踢了芳兰下身一脚,「妈的,答非所问,就这么急着替她挨抽吗?」
然后怒气冲冲地向绮晴发问:「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主人,绮晴就是不锻炼性技,也比她们厉害多了,前两天绮晴用家里的练
习器评测阴道的吸技,已经上升到了 s级了。」
「哦,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主人,不信您来试试。」绮晴用力收缩了一下阴道,插在花心
上的鞭子随着收缩在花水横溢的ròu_xué上吞吐了一下。
韩锋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点子
「那敢情好,我现在就来考考你的性技,现在插在你下面的鞭子,你试着给
我整根吸进小屄蕊里,办得到,我就宠幸你一次,办不到,哼!」
众女听了,都得意地暗笑起来,那根红鞭近两米长,又细又滑,就算用手,
都很难整个塞进屄里,怎么可能单凭阴道的吸力吸进屄里呢,众女无不期待地看
着绮晴在主人面前出洋相。
绮晴听了,反而自信地一笑,闭目凝气,使出自己引以为豪的阴道吸技,被
鞭打后,肿得像蟠桃般的阴唇收缩了几下,像是做热身运动一般,轻轻吞吐着鞭
柄,那鞭柄的把握处有一个粗糙的圆头,每次圆头顶到阴户,都被卡住,然后慢
慢滑落一段。
众女嘴上不说,心中暗暗却佩服,换作是她们自己来的话,可能连鞭柄都夹
不住吧突然,绮晴猛抽一口气,下体用力一缩,粗大的鞭柄被猛地一吸,死死顶
住花户,然后噗哧一声,鞭柄上那鸡蛋般大小的圆头,整个被吸入了那个看似娇
小的肉洞里面!连外面肿胀的花唇,都被卷进去一半!
韩锋和众女惊讶地看着那根长长的鞭子被绮晴的肉洞像啜吸面条一样,一截
一截地吸进她的小骚屄里,直到只剩下短短的一截,像一条红色的小尾巴,在股
间左摇右摆,煞是香艳诱人「主人……主人的鞭子,把绮晴的骚屄塞满了……」
「怎么样,还是办不到吧」其实韩锋本来只是想刁难一下她,完全没想到她
真能办到。
绮晴哭着叫唤了一声,更加买力地缩了几下阴,剩下的那根小尾巴在摇晃了
几下,最后还是像一根水蛇一样,噗哧噗哧地钻进了红艳的肉洞,整个阴道和子
宫都被鞭子占满,绮晴的小腹明显微微地鼓了起来,而且她不得不一起用力收紧
下体,才能防止鞭子滑出来。
韩锋走上前去,手指抠进紧滑的阴道,想把鞭子抓出来,他惊讶的发现,鞭
身像章鱼一样紧紧吸附在花径里的肉壁上,手上用了两份力气,才勉强把鞭子抠
了出来,红鞭被阴道里的yín水染的通体油滑,像一条刚钻出水面的小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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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锋把鞭子整根掏出,照着阴户又抽了几下,把微微翕张的花瓣抽得直哆嗦,
「没用的贱屄,吸根鞭子还吸那么老半天」
嘴上这么骂着,但其实已被这花心吞鞭的香艳表演把刺的雌兽一样敏感,暴烈的chōu_chā让她爽得神志不清,只知道哆嗦着身子,尽
情地yín叫。
韩锋狠狠地拍了两下她的屁股「笨奴,就会摇屁股浪叫吗?刚才的吃鞭子的
功夫拿出来!」
疼痛让绮晴的神志稍微清醒了一些,她抱歉地吐吐舌头,开始随着主人chōu_chā
的节律,松紧交替地收缩花心,使出刚才吞吐鞭子的yín技,韩锋只觉那暖滑的花
心像一个有生命的小嘴一样,正在随着chōu_chā的节奏含吮着自己的ròu_bàng。
每下捅入,花心都像一个真空的ròu_xué,将guī_tóu猛地吸入花径的最深处,一退,
花心又像一朵在分娩的肉花,主动将ròu_bàng吐出,同时让花心内重峦叠嶂的肉壁不
断地蹭刮到棒身和guī_tóu上最敏感的地方,撩动着ròu_bàng上每一条神经。让韩锋舒畅
得几乎忘记了动作,只需将ròu_bàng一动不动地插在里面,花心便会主动吞吐摩擦龟
头和棒身,妙不可言。
「不错……你这小骚屄还挺能吸!」
「主人的ròu_bàng好大……绮晴的骚屄好喜欢吸主人的ròu_bàng……主人,多射点精
液到绮晴的骚屄里吧……啊……」
韩锋一脚用力踩在绮晴的头上,「小刁奴,夸你两句就蹬鼻子上脸了,给我
好好地吸,少废话!」
绮晴的脸被踩得紧紧贴在地上,无法动弹。
韩锋抱着她的玉腿,奋力冲刺,粗大的ròu_bàng像打桩机一样重重冲击着下体的
那团娇柔,每下插入,guī_tóu都狠狠地撞在花径深处的zǐ_gōng颈上,撞破了娇嫩的宫
颈粘膜,渗出的鲜血和yín水润滑了花径,让ròu_bàng的进出更加通畅无阻。
ròu_bàng越插越热,越插越粗,肿胀的的花瓣被雄壮的ròu_bàng撑成一圈红艳滑嫩的
嫩肉,紧紧地吸附在棒身上,随着ròu_bàng的chōu_chā翻入翻出,像一朵不断绽放的肉花,
光滑的小腹上,可以明显地看出ròu_bàng那威武的轮廓在快速地进出。
这暴虐般的chōu_chā反而点燃了绮晴最深处的欲望,高潮像爆仗一样在全身每个
角落不断地爆发,几乎超过了绮晴可以承受的极限,她扭转着身子,情难自抑地
放声浪叫着,韩锋不得不在脚上再多用了三分力气,才把她的头踩住。
「啊……主人,主人好勇猛,主人用力插穿贱奴的小骚屄吧……插到贱奴的
肚子来……」
「插死你这烂屄」韩锋兴奋起来,一边chōu_chā,一边挥舞着手上的鞭子,疯狂
地抽打她光滑的背部和屁股,像一个在骑着战马在沙场上挥鞭扬武的勇士。
快感随着yín穴的吸吮渐渐盛起,棒身像一条通火棍滚烫灼热,最后,在下身
的几下全力的挺动后,坚硬的guī_tóu撬开紧致的宫颈,滚烫的jīng_yè喷薄而出,瞬间
灌满了她的zǐ_gōng。
「啊啊啊……主人的jīng_yè,主人宝贵的jīng_yè把小骚屄灌满了……」在热精的
刺,准备动身回家。
两团柔软的胸肉,顶住了自己的后背。
「来这么晚,等得人家都湿透了……」李彤雪一边娇嗔道,一边去解他的裤
子。
韩锋又被吓了一跳,急忙一个转身把她轻轻推开:「彤雪……不……同学,
你等等,我是过来跟你解释的……我是个有家室的人……」
李彤雪掩着嘴吃吃地笑起来:「韩教授说什么呢,刚刚在厕所里干人家小嘴
的时候,可没见你想起夫人的事情啊」
「刚才……刚才是脑子一时晕了……拜托你,彤雪,你要我怎么都行……刚
才的事情可千万不要说出去……」
李彤雪的眼神怔住了,精致的面孔上闪过悲伤、可能还有一些愤怒:「你觉
得彤雪就是个勾引有夫之妇的下贱女人,是吗?」
彤雪的眼神让韩锋吃了一惊,「我哪有……」
彤雪一屁股坐了下去,掩着面梗噎起来,这突如其来的泪水让韩锋一时不知
所措,只好俯下身安慰道:「你误会了,彤雪,你当然是个好女孩……」
彤雪一把抱住了他。
「自从半年前听过您的课,彤雪心里除了您,再也装不下别人啦……朝朝暮
暮,心里想得都是您,打听到您已经结婚,彤雪心里多难受您知道吗……」李彤
雪用力地呜咽着,「放心……彤雪不要名分……」
李彤雪把娇滴滴的小嘴凑到他的耳边:「彤雪只想要你的孩子……」
这句话深深地击中了韩锋
韩锋虽已结婚好几年,但一直没有孩子,芷惠三次怀孕,三次都以流产结束,
韩锋自责是因为自己工作太忙,没有好好照顾妻子所导致,自此再也没跟芷惠提
过要小孩的事情。
听了李彤雪这句话,韩锋感到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束缚,都在一瞬间崩塌了
他像个野兽一样把李彤雪扑倒在地,半撕半脱地除去了李彤雪身上的衣服,他发
现李彤雪的衬衣和短裙之下,居然没有半点贴身的内衣裤!一双白花花的肉球蹦
跳出来,韩锋也顾不了那么多,一把抓住,用力揉搓。
「快来啊……锋哥……」李彤雪一双灵巧的手熟练地解开韩锋的裤子,那根
急不可耐的ròu_bàng终于解开了裤子的束缚,直挺挺地立在下腹,韩锋把手伸入彤雪
的下体一掏,摸到那yín水连连的肉缝,也顾不上什么前戏,直接把ròu_bàng捅入玉唇
之中。
「啊……锋哥的大ròu_bàng……大ròu_bàng插进来了……」韩锋只觉彤雪的腔道又滑
双热,chōu_chā间舒爽无比,好在下午已经在她的嘴里射过一次,否则只怕会坚持不
了二十秒,便一射而尽。
彤雪口里连连的yín叫声,更是让他兴奋不已,他一时把彤雪抱起来,顶在树
上狂cào,一时把她按在石凳上,狂cào她的屁股彤雪把他的皮带解了下来,递到他
的手上,「锋哥,打彤雪两下好不好……」
「什么?」韩锋正cào在兴头上,不由得愣了一下彤雪脸一红,「人家在想着
锋哥您自慰的时候,经常幻想着自己像条母狗一样被锋哥从后面cào,然后锋哥会
解下皮带,抽人家的屁股……锋哥,满足一下人家的幻想好不好?」
「好……」韩锋没多想,拿起皮带,向裸露的背部挥了下去「啪!」清脆的
肉响响起「啊……锋哥,抽死彤雪吧」
彤雪的花心在鞭击下突然一紧,夹的韩锋浑身一颤,几乎射了出来。
「啪!」「啊……」「啪!」「呀啊……锋哥……锋哥抽死彤雪了……」紧
致的xiǎo_xué随着鞭打的节律一下一下地夹裹着韩锋的ròu_bàng,夹着韩锋心眩神迷,手
中挥舞皮带的力气不由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快,清脆的肉响和彤雪yín艳的媚叫声
交织在一起,刺。轻轻推门进去,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地脱
下鞋子。
「芷惠,我回来晚了,都怪刘强这臭小子,说什么都要拉我去他家喝一杯…
…」
迎接他的是一阵让人不安的沉默
「芷惠?」刘强走进屋里。
芷惠穿着围裙,怔怔地坐在沙发上,空洞的双眼失神般地盯着前方,仿佛完
全没听到他说话。她的手机丢落在身边的地板上,闪烁着白光,似乎正在播放着
视频。
「怎么啦芷惠。」
韩锋捡起手机瞟了一眼,轰地一声,韩锋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
视频里,一名妙龄少女,像母狗一样趴在小树林的草地上,一个身材健硕的精壮
男子,正在她的身后,一边耸动着下体,一边红着眼睛,挥舞着手中的皮带。
*** *** ***
伊奴星,第三纪,8968年皎洁的月光之下,万物俱寂。月玫铁制的高跟鞋踩
在坚硬的大理石上,发出冰冷的回响。她穿过一个又一个数十米高的大理石拱门,
这条连接大厅与主人寝宫长廊似乎永无尽头,只走了一半,月玫的小腿便微微地
酸胀起来。
每晚主人在沐浴后,都会挑选一个当晚要临幸的宠奴,由她伏着主人,经过
这条拱门长廊回到主人的寝宫侍性。她们是怎么做到的呢?
正因为这点事情都做不到,所以我才没资格接受主人的宠幸啊……月玫苦涩
地想道。她的忍耐力和性技都达不到伺候主人的标准,一直是主人的事务奴,只
能协助女奴长,处理一些简单的家务。
长廊尽头的寝宫传来几声暧昧不清的叫喊声,等到走近寝宫那雕梁画栋的铁
门,月玫才听清楚了,那是女奴凄厉的惨叫声。
主人正在调教女奴
月玫屏着气,静静地跪在门外等候,生怕打扰了主人的兴致。
等到惨叫渐渐变为微弱的呻吟,呻吟又渐渐和夜色一同沉寂月玫鼓起勇气,
轻轻敲了敲门「进来」主人沙哑深沉的声音传来月玫轻轻推开铁门,主人的寝宫
像一个中型的罗马剧场,挂满了红色的帷幔,香薰的烟雾中央,是一个被锁在奴
架上的女奴。
她的四肢着地趴着,屁股高高拱起,像一条乞求交尾的母狗,她的身上布满
了可怖的伤痕和斑斑的血迹,修长的双腿间,鲜血淋漓,那个原本小巧玲珑的花
穴,已经变成了一个拳头般大的血窟窿,还不断地往外留着鲜血和肉碎,只有位
面之神才知道,它刚刚遭受了怎么样的残虐。
主人刚刚在她的身上发泄完yín欲,此刻正在慢慢欠身而起,「什么事?」
「月玫禀报主人,主人的研究对象,最近有了新的动态。」
「哦?拿上来吧。」主人一屁股坐在办公桌前的肉凳上。
屁股下的肉凳奴,从口球里发出一声悲惨的yín叫,不断地流着口水。半年前,
她还是主人的宠奴之一,但有一次为主人作肉凳的时候,因为耐力不支晃动了一
下,让主人差点摔倒。
作为惩罚,主人把她的四肢硬化,钉死在地上,让她作一张永不晃动的肉椅
子。而且月玫每天还要负责在她的zǐ_gōng里注射大量烈性yín药,她下身的两个yín穴
都已经被缝闭,只能日夜在欲求不得的yín欲地狱里煎熬。
月玫连忙呈上一片薄薄的紫色晶片,韩锋挥了挥手,晶片在空中投射出屄真
的影像。月玫恭敬地站在一旁,和主人一起,观看那个叫「地球」的遥远星球上,
那个叫「韩锋」的男主的近况。
她看到那个叫被他称为「妻子」的女奴哭叫着挣脱他的拥抱,不慎把他推下
了楼梯;她看到他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在一间白色的房间里,接受一群穿着制
服的男主的盘问;她看到一批又一批的女奴,举着牌子喊着口号,在房间外愤怒
地指责和辱骂他;她看到他取下绷带,发现脸上那丑陋的疤痕时,发疯地撞向墙
壁;她看到他到处被驱赶,被排斥;她看到他喝得酩酊大醉,在小巷里被小混混
们打得头破血流……
主人悠哉地把头靠在身后女奴的肥乳上,点了一根烟。自从主人开始研究这
个叫「地球」的低度文明星球,他便迷上了这种叫「香烟」的东西。
主人饶有趣味地看着韩锋各种悲惨的际遇,没有什么比他人的悲惨更能让主
人开心的了。
「你是不是觉得,这个星球的男主跟我们比起来,很不一样?」主人突然向
月玫发问。
「回主人的话,这个星球的雄性,怎么可能跟伊奴星伟大的男主们相比呢?
他们个个孱弱不堪,跟主人的威猛雄武比起来,实在是不及万一呢……」月玫不
断地恭维着,不敢把心里真实的想法说出来。
「这些废话就不用说了。」主人打断了她,「我来告诉你吧,他们和我们,
都是位面之神的子民,长着一样的面容,住着一样的星球,但是他们忘记了神的
教诲,让女人穿起了一样的衣服,赋予女人一样的权利,因此被神舍弃在那片堕
落之地……」
月玫嘴里唯唯诺诺地应答着,心里却默默地为异星上那位叫韩锋的男主,向
位面之神祈福。
「等我将他身上背负着的那些虚假的道德,规则,义理,一层一层剥开,你
就会知道,他的内心,跟我们完全一模一样……」
主人随手把烟头捻灭在月玫小巧的乳头上,火热的吻带来的灼痛,和主人深
沉的声音一起传来:「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