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s到你脸上。”
源真嗣明显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请求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把头偏到一边去了。奎恩看到他不自在的反应,英俊的脸上不由得闪现出一刹懊恼的神情,他趁对方视线偏移的p刻,努力将逐渐加重的呼吸抑制下来,亡羊补牢地补上一句,结结巴巴地咬字:“对对不起我我开玩笑的”然而自己腿间的生理反应却十分引人瞩目,高高隆起的一团凸起在对方眼前一览无余,俩人之间激荡起暧昧又黏着的化学反应,一时间气氛使人脸红心跳。
随着奎恩那昂扬b发的男x力量氤氲而来的,x感好闻的强健a气息又涌入源真嗣鼻端,钻进他的四肢百骸,顿时让源真嗣高c后仍然敏感饥渴的身t开始无端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地躁动起来。源真嗣不安地合了合双腿,可感觉腿根处那x还是夹不住,大g大g滑腻的汁y从腿心里淌了出来,身t又再度变得发软发热,小腹酸麻不已。他不由得眼帘低垂,抓紧床单红着脸嗫嚅道:“没关系我都可以的嘴里脸上都可以”
听到他这样毫无自知引人犯罪的发言,奎恩努力维持镇定的脸绷不住扭曲了一秒,胯部火热的r杵也跟着跳了一下,k裆处被顶起的那块布料已被分泌的前列腺y濡s了,雄伟的x器轮廓生动可观。
奎恩真的被他这种不知是单纯还是刻意的挑逗给折磨得苦不堪言,他第一次面临如此尴尬的情形,被撩拨起来的yu望如同海啸那样来势汹汹,脑子里全都是粗鄙下流的幻想,想和对方缠绵情热地做ai,也想要粗鲁地把他c弄到失神l叫或者放声大哭,对他做尽一切狂l恶劣的y行。
刚刚他竟然产生了趁人之危,想借此机会让对方帮自己抚w泄yu的念头,这样的举动恰恰是他往常所不齿的,若不是看见对方那因为自己过份的要求而略显难堪的表情,恐怕自己是不会这幺轻易罢休。他在艾斯兰待了这幺久,作为一个同样精力旺盛机能正常的a,抵挡这种赤ll的xai诱h实在是太艰难了。好在他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成为yu望帮凶,凭借着仅存的一点道德感和自制力,奎恩强装着镇定,没有再提出让对方帮忙手y或口j这种可能会令人困扰的要求,叮嘱了j句事由后,就迫不及待离开了这个j乎要令他发狂的房间。
他回到自己的房内后,利落地解开k子上的p扣大喇喇地将x器释放出来,紫红se的粗长柱t筋脉凸起,g头暴涨,剥下内k时拉出粘长的丝y。就着柱身滑腻的yt,奎恩闭着眼回味在源真嗣那里发生的一切,手上动作不停,痛痛快快地发泄了三四回,直到整个房间都溢满了腥重的ty味道为止。
之后又过了一天,期间奎恩仅来送过一次之前约定好帮他偷运进来的y物,就行se匆匆地离开了。并未察觉到对方刻意的躲避,源真嗣全副精力都放在贞c带上了。好在上锁的时限终于到了,当他听到“嘀”的一声,胯间的电子锁响起了解锁的提示音,那一刻j乎快要喜极而泣。
终于可以摆脱这个折磨了他整整两天的人间刑具了!源真嗣无比的纠结和辛酸,全都在这浑不yu生的两天里酝酿。他颤巍巍地印上指纹,那紧紧箍着他腰胯的金属环带“啪嗒”一声松脱了,腰间留下一圈暗痕。他小心翼翼地脱下这个情yu枷锁,动作缓慢又细致,可是在假y具缓慢chou离t内的过程中还是抑制不住地发出闷哼。整整两天,这个尺寸傲人的无情巨物简直像扎根在他的t内,j乎要和他融为一t。经过这幺长时间的磨合,他的腹腔从一开始鲜明的异物感到最后毫无感觉的契合,花x彻底变成一个柔顺f帖的rb套子,被塞得紧紧实实毫无反抗之力。
当假y具完全拔离t内的那一刻,xr边缘的媚rj乎都依依不舍翻了出来,瞬间空虚的甬道迅疾地袭上一g蚂蚁嗜咬似的s麻,整个狭长的r道都在蠕动着,无声地渴求着巨大的塞入和填满,极端压抑之下的情yu丛生,让源真嗣的身t仿佛被撕开一个大洞。j乎是下意识地,源真嗣想要反手就把假y具cha回去,但是手动作到一半y生生停住了他不能忘记自己的初衷,如果连自己都沉迷于玩弄这朵r花,那幺这样半男不nv的状态只会更加严重,他的身t只会往一个他想都不敢想的方向发育下去。
深深吐出一口浊气,源真嗣决绝地脱下贞c带狠狠踢到一边,就这样光着s淋淋的花x,走到桌旁拿起奎恩送来的y。只是一般的激素抑制剂,不过对他来说也够用了,能够暂时缓解这个身t饥渴y乱的态势。他仔细完了说明,将y水注入一次x消毒的针管里准备注s,正在摸索着血管呢,“笃笃笃”的敲门声很不及时地响起了。
再三犹豫下,源真嗣还是放下了手中的针剂,把睡袍严实地穿上,谨慎地去开了门。
“怎幺样?今天感觉好点了吗?”打开门赫然是荷鲁斯,他今天没有正课,一整天在户外做些素质拓展训练,身上还穿着没来得及换下的骑装,及膝的长筒靴趁得整个人更加高大修长。
他观察了一下源真嗣的神se,发现对方比前j天更加无精打采,提议道:“需不需要我让s人医生过来看看。”源真嗣这j天带着贞c带,yu望不得满足不说,夜晚也辗转难眠,精力明显不足,面容看上去有些苍白憔悴。
面对荷鲁斯,他显然感到很不自在,揉了揉鼻子,视线飘忽:“不用了不用了我今天其实感觉好多了”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双颊不知为何染上了红晕。
荷鲁斯似乎想到了什幺,目光变得深不可测,他装作不经意地朝对方身后的房间扫视了一圈,锋锐的视线很快凝视在某个焦点,神情变得冷肃:“你是不是乱用y了?你还真是胆肥”说罢强y地越过源真嗣身形的阻挡,径直走向桌前拿起凌乱散落在桌面上的y剂,力量之蛮横让源真嗣根本拦都拦不住。
“这是?”他拿起y物的外包装随意一扫,雕刻般y朗的脸更加面沉如水:“激素抑制y物”
荷鲁斯猛然回头,眯着眼睛掂了掂手中的东西,挑着眉面容不善道:“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源真嗣这下百口莫辩,一下子就被推到刀尖上了。荷鲁斯的侦察能力实在太强,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这我是我身t的出了一些特殊问题,没什幺大事儿!”源真嗣cc敷衍地回答后企图伸手夺过荷鲁斯手中的“赃物”,可是对方显然不会让他得逞。
荷鲁斯紧盯着他:“到底是多特殊的问题让你开始使用这类y物?”他捏紧了针管,j乎是咬着牙根发问道:“你到底瞒着我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