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与荷鲁斯和好之后,他们又重新融洽地相处在了一起,然而源真嗣的烦恼仍然在继续。
“啊嗯呼呼好胀”源真嗣再度因为身t的折磨从梦中挣扎醒来,还是睡眼朦胧的状态,可是后背早就因为梦魇的关系汗s了一p,身t粘哒哒的难受。他在黑暗中摸索着,将系在腰间的睡袍带子解开,p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让他不由自主喟叹了一声。
沉睡中的身t在黑暗中无法停止神秘的酝酿,随着t内各种元素的激荡不断暗自发育着。按理来说,源真嗣已经停止了雌伏在雄x身下那种癫狂的xai,身t紊乱的机能失去了强烈a信息素的影响,应该会慢慢恢复正常。可是他不知道,平衡的机制一旦被打破,就再也难于归于平静。他不会知道曾经的oga群t经历过什幺zǐ_gōng配种、漫长的f情期、精y容器等等,这些湮没在历史长河中的y艳词汇似乎早已暗示了整个群t覆灭的悲惨命运。oga是稀少的,也是热烈的,美妙的,他们曾为a带来标记后灵rj合的快感,直至今日都有人回味。
源真嗣x前的ru粒早就被柔软的布料在睡梦中摩擦得肿大,两块廓形的x肌y挺卉涨,撑起一个诱人的弧度,缀在紧绷的山丘上方的两颗果实是鲜艳的桃红se,ru晕早已不是正常男x的大小,而是如同哺ru期的nv人一般大如圆盘,因为兴奋的原因一圈粉se的nr都饱满得鼓了起来,连同胀大的ru蒂看上去就像个小锥子。他的肩颈本来是偏修长瘦削的类型,骨架轮廓十分分明,然而细致凹陷的锁骨之下就是过于夸张饱满的x膛。
他在睡梦里就感觉ru头麻痒不已,整个x口都十分沉重,梦里的情景是自己被缚住无法动弹,有一只手却始终在拿刷子轻轻刮搔着他敏感脆弱的n头,略y的ao刷扫在娇n的rur上,掺着些微痛意。他自己未着寸缕,xru却被人翻来覆去以各种花样玩弄,到最后ru房大得不像话,变成一头合格的“n牛”。好不容易从这样恶意的梦境中挣脱逃离,清醒后源真嗣发现现实中的情况同样不容乐观,x部胀痛不已不说,越过精壮的腹肌蔓延而下,两腿间早就被花x里漱漱喷涌出来的yy打s个透彻,rb充实地挺立起来,y得像铁棍,rb之下的花谷一p滑腻,s红的x道开合不已,饥渴得一chou一chou的。
他这j天的ty分泌异常旺盛,下t总是轻易就s漉漉的,而且xyu也很强烈,更加难以启齿的说,是想要被人掰开腿c弄的yu望特别强烈。其实从奥西里第一次在他的t内挞伐,并且灌饱了他一肚子的浓精后,他的身t深处早就停止发育的一些器官又开始苏醒。身t的雌激素分泌明显增多了,nvx器官发育得更为完善,oga的x征也逐渐t现出来。源真嗣所不知道的是,连通自己y道深处的假xzǐ_gōng也开始缓慢地发育长大,并因为它的二次发育而c发了大量的雌激素,让他本来进化不完全的ru房开始异样地成长,甚至因为发育得过于迅猛而出现了“假y”现象。
“唔呼哈”揪着自己的n头反复捻弄了好久,仍然觉得十分不得劲的源真嗣只能无奈下了床,取出那箱xai用具,从里面拿出了那个只用了一次就不敢再乱用的吸ru器罩了上去,并戴上了之前与奥西里做ai时用的消音口罩。准备好后他握着遥控器刚调到中档,立刻就被那g强劲的吸力带得嗯嗯啊啊呻y不断,整个身躯止不住剧烈地颤抖着,两只手忍不住狂乱地揉着x。然而这幺一经挤压,那处就更是难耐j加,ru头被大力吸啜拉扯的爽意和饱胀的痛感j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感受。源真嗣有些承受不住,急忙摆弄着遥控器,又不知按到了哪个键,吸ru器的顶部深处一根银针,当ru头被大力吸起堪堪触到银针时,一阵电流猛地蹿过
“啊啊啊啊啊”失控的尖叫被口罩阻隔后,源真嗣整个人看上去像是闷着声儿全身痉挛了一下,双腿打着颤儿地断断续续喷着水,敏感的身t因为挑逗ru头就达到了绝顶。此刻他整个人就像刚刚钓起来的一尾活鱼,止不住地浑身打颤不说,全身都s淋淋的,汗渍在紧致光滑的p肤上莹润发亮,分不清弄s他的是汗y还是yy了
源真嗣躺在地上软成一滩水,x前的吸ru器却还持续地放着电,整个x部被刺激的电流一阵阵弄得s麻不已。他的整个身t已经染上一层淡淡的粉se,似乎在无尽的yu望春情里浸泡着,双目因为过度的快感显得有些失神空洞。源真嗣的上半身ss麻麻,全身在高c后有些脱力,只能凭着残存的理智动起垂着紧握遥控器的手臂,手指摸索着朝记忆里的停止键按去,而s润的指尖因为按得时候用力过猛反而从本来应按的键上滑了过去,压上另一个陌生的按键下一秒整个吸ru器骤然加大了压力,如同水泵chou水时的高压一般粗暴地扯着他两块饱壮的n子,以j乎是要拔丘而起的架势。源真嗣的上半身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玩弄激得猛地弹动了一下,堵塞已久的ru孔终于在巨大压力之下被破开了,两道强劲的n柱打在吸ru器的罩壁上,他的rb也在毫无抚弄的情况下s得一塌糊涂,精y迅猛得甚至喷到了下巴。
“”源真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看上去一丝力气也无,眼角处竟然泛出了生理x的泪花,嘴巴也合拢不上,只顾着大口喘x。n水哗啦啦喷出来的畅快感觉挑逗得他的两颗n头s麻不已,下t的花x似有感知,回应一般地绞动着发s起来,花心深处痒成一团,可惜两腿早就已经无力阖上了。
第二天早晨。
荷鲁斯迟迟不见源真嗣出来,临走前忍不住敲了敲他的房门。
然而等了好久,里面才响起了些许动静,荷鲁斯听见房内的人脚步有些虚浮,晃悠悠地踩下床走过来打开了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室内扑面而来有一g诱人的甜香。一直凝聚在室内的雌x气息泄露出来,让直面这些诱h的荷鲁斯那一刻有些晕眩的错觉,喉咙微微有些g渴。
源真嗣低着头,刻意避开了荷鲁斯审视的目光,嗫嚅地站在门边问道什幺事。他的睡袍穿得严严实实的,扎紧的带子勒出瘦腰,显出倒三角的身t曲线,荷鲁斯也说不清为什幺,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他丰挺的x前,脑海里忍不住回忆起那时在更衣室里看到的火爆x感的画面。不知道是不是暗恋中的人都有这样的通病,他近日来总觉得源真嗣在他眼中总是无时无刻带着一种难以描述的x诱h。他什幺都不必做,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就像幽花绽放散发暗香似的,透出一g无言的ryu来。源真嗣不似其他a那样猿背蜂腰的雄壮,挺拔的身型反而相比之下略显单薄,但是仅从一个雄x的角度出发,他的“关键部位”发育得都很“有料”。
荷鲁斯注意到他握着门把的手腕在无意识地轻颤,压下那些纷飞的诡异思绪,语气中略带关切地问道:“你今天身t不舒f吗?”源真嗣显得有些羞赧,他总觉得自己会在荷鲁斯这样细致的观察下无所遁形,于是飞快地仓促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