澎湃激昂的奏鸣曲响起,教室里的紧张和沉闷一扫而光,人群里却些微发出痛苦的呻y。
穿着儒雅的教授按下了讲台上的总控制按钮,每个桌位上的y晶屏答题界面都遭到了锁定,无论学生们再怎幺用专用的防盗电子笔写画都无法留下痕迹。
于是哀嚎声此起彼伏:
“天最后一道大题我直接懵b”
“啊啊啊啊理论课又要挂科了!”
“其实我觉得题目还行啊”
“”
奥西里满不在乎地在原位置上掏出智能终端继续考试前的竞技赛,他常年以来上课打游戏睡觉,但是每次考试都能刚巧神奇地压线及格,简直就像提前测算好了一样的巧合。他刚登进“世界”,就发现关联的账号下方“滴滴”个不停。他点开来看,发现是源真嗣的账号又多了j条s密消息,戳他的人都是游戏里前来约战的上知名的大ip。
刚搬进宿舍没j天,奥西里就发现源真嗣和他在玩同一款星际斗战的游戏,两个人迅速因为这个打开了话匣子,后来俩人就经常一起组队上线屠榜,熟络之际直接更是将两个账号相互关联,以方便游戏战斗里的j流配合。
“真嗣你看这个家伙怎幺难幺难缠”
奥西里轻声抱怨了一句,本想向源真嗣招呼一声,没想到对方那边毫无反应,于是疑h地回头,却发现源真嗣的座位是空荡荡的。
真嗣去哪儿了?
安静b仄的洗手间隔间内,隐约可以听见沉重的呼吸声。
源真嗣一脸为难地将内k和k子褪到膝盖处,对着春c不止的下t束手无策。从考试的时候开始,他就感觉到花x接连不断地分泌出一大波一大波的y水,将整个s密处的内k都弄得粘糊糊的。随着xr渐渐濡s,花径深处慢慢袭上一g难以言喻的空虚和麻痒,急需什幺东西来蹂躏和填补。
自从上次被奎恩用手指cha到c吹之后,他的身t都有些不安份和异样。可是面对奎恩的时候他有种说不出的羞郝,有点类似于面对破处之人的脸红心跳,即使身t再亟待抚w也难以张口向对方倾诉,只能一而再再而三无视身t敏感怪异的信号。
比如,他白天的时候x口总是时不时胀痛,ru孔处会升腾起一阵难耐的瘙痒,十分需要人抠挖捻弄,痒得他有时候ru粒总是y邦邦的,平时穿制f衬衫的时候根本盖不住那处挺括的轮廓,只能自己悄悄用上了ru贴。再者,他最近的肌r锻炼不太尽如人意,尽管仍然坚持了每日的健身训练,严格控制了饮食,他的肌r群还是难以塑造。在t内信息素的隐秘作用下,不知不觉中他的身t发生了潜移默化的改变,本来紧实挺翘的t部比往常更加容易堆积脂肪从而变得更加柔n,从后面看像是两块饱满的白面馒头,手感q弹极佳。
更要命的是,他的s处长出了一些稀疏的ao发每天都被y水打得黏糊糊的,曾经被手指顶到过g点的花x总是会食髓知味地颤抖着,啜动着,如同陷入青春热yu的少nv们一般饥渴。为了掩人耳目,他强忍住这种可怕的yu望,快速写完试卷并提前j了卷离场,满教室浓郁的a信息素让他的窒x更加c热,最后只能在老师不明意味的打量中夹着腿尴尬离场。
“呼”由于之前打s外k的羞耻经历,他这次颇有先见之明地在内k上垫了一块棉帕,此刻帕子已经如同饱胀的海绵一样蓄满了sy,他chou出来扔进马桶时,发出了“啪”的一声闷响。
把内k剥下来后,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下tchou搐着,仿佛被释放出来一般越f情动,身前的rb也难以自抑地半b起来,他照葫芦画瓢似的用手指去摩擦肿痛的r蒂,拨弄两p已经发育得肥n的r唇,不时用捋动着rb,始终不得其法,身下的花x越发空虚,汹涌的yt一波一波打在他的双腿间,蜿蜒出动情的s迹。他实在痒得难受,只能紧紧夹着手掌搓弄s处敏感的xr,r蒂在挤压之中不停被碾压揉弄,带来s麻的快感,这种美好的感觉让他一时忘我起来。
源真嗣一手抵着门,一手被紧紧夹在双腿之间,将麻痒的xr摩挲得又s又爽,连都开始忘情地摇摆起来,只有鼻息还谨慎克制地敛着,只是越发沉厚与灼热。
随着下课铃声打响,走廊外的脚步声也日渐纷杂起来。本来空无一人的卫生间也响起了脚步声,听那单薄的步伐似乎是一个人,这让源真嗣十分紧张,如果是两个人或者更多人的话,他细微的动静可能就不会被注意到了。
a沉稳健实的步伐越来越近,到最后如同踩在他的心上一般,让他在yu望的lc里上不来也下不去的。他听到对方慢慢踱进离自己最近的一个隔间里,心脏都快提到了嗓子眼上了,手上ai抚的动作也不好意思地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