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颠簸,我怎麽喂嘛……”
“吁……”南宫墨萧缰绳一拉,马便停了下来,他道:“现在总是能为喂了吧?”
孩子还在嘤嘤啼哭,那坏蛋又不肯放他下来,西门晴没有办法,只能在披风里慢慢揭开了自己的上衣,让孩子对准了x脯,给孩子哺ru。
儿子是真的饿了,逮到了ru头就一口口地喝著n,西门晴现在只想他快点喝完,他便能穿好衣裳接著上路,谁知这南宫墨萧也不知在打什麽坏主意,从背後探出一只手来,对著另外一个没被孩子吮的ru房便揉捏了起来。
“啊!你这是做什麽!住手!”西门晴想把他给甩掉,可是怎麽可能甩得掉,非但甩不掉,这手还更肆无忌惮地摸著,男人咬著他的耳垂,邪恶道:“我这不是看你只有一个喂我们儿子,另一个想必没人碰不高兴,帮它高兴高兴呢。”说著,竟然重重捏了一下,ru汁从n头中喷洒了些出来,微微地打s了披风。
在野外,一边n孩子,一边还被人亵玩到喷ru,这实在是无法记叙的羞耻和y乱,西门晴脸烫得要死,孩子和南宫墨萧却像是比赛谁能弄出更多ru汁似的,纷纷大力地欺负他,等孩子吃饱了,放开了n头,西门晴的另外一只被南宫墨萧欺负的ru头已经红红肿肿,比哺ru的那一只更不堪入目。
“你这人太坏了!不许再碰我!”西门晴把儿子搂怀里,打掉南宫墨萧的手,回头愤愤瞪了他一眼。
只是这一眼,南宫墨萧是一点愤怒的影子都没看到,他眼中的,除了西门晴的万种风情,只有含羞带怨,甚至像在渴求自己多碰碰他似的。
其实南宫墨萧本来也就是逗逗他,没想著真做什麽坏事,可如今被他的眼神这麽一电,便是什麽邪火都起来了。他楼主西门晴的腰,继续咬他火烫的耳垂,含在嘴里随便啃了两下道:“娘子,我想要你。”
这种直接了当的求欢信息,西门晴是一点一点抵抗的本事都没有。敏感的耳朵被人t著,腰部被人摩挲著,他的手要抱著儿子又不能挡掉南宫墨萧,一边粗喘著一边摇头拒绝道:“不,不行的……”
“你什麽都不用管,抱好咱们的儿子就行了,其他的让相公来。”南宫墨萧可没把他的拒绝当回事,坏笑著,手往上移,重新挑逗刚哺ru过的ru粒。
“唔……我都说不要了……”这实在太难受了,之前因为被玩弄,已经渗出了许多ru汁把衣衫都打s了,就这样南宫墨萧还不轻不重地揉著,直到沾了他满满一手,再细细地匀开,y靡得不可方物。
“不要了n尖儿如何y了?宝贝儿,相公和你分别那麽些时日,想你都要想疯了,你就给了我吧。”南宫墨萧哄西门晴那是一拿一个准,留著一只手抚摸他的身子,另一只手绕过他纤细的腰测,在他因为骑马而打开的胯间,握住了那小东西便y邪地隔著k子摸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