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冤枉钱好玩麽?”
南宫墨萧也不知为何福至心灵,柔情似水地望着他回道:“我是真的有病,也只有来医馆才能治好这病。”
“你不要胡闹了,你脉象强壮有力,这样若是有病,那世人都是病入膏肓了。”
“你怎麽不信我呢,我害的是相思病,症状是心口疼,我只有在想你想得受不了了才来这儿看看你,一看到你病就都好了……”
跟以前讨好自己的时候一般花言巧语!西门晴被这一通不要脸的情话闹了个大红脸,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他如何不懂南宫墨萧最近时不时的就出现在他身边是为了哄他,可自己如果一被哄就跟他走了,不过多久他又故态复萌,自己可如何是好?
於是也只能忍住心中的躁动,一日没见到南宫墨萧彻底改变的诚意,他便不能轻易低头。
“爹爹,你不乖,还没麟儿吃得多呢。”晚膳时分,南宫麟看到西门晴吃了j口清淡的蔬菜,便放下碗筷,人小鬼大地批判他。
南宫墨萧这才发现,西门晴这j日胃口都不好的样子,一桌子菜往往动不了j口,就说自己饱了。
“是啊,你最近为何荤腥不沾,脸se也不好,你不是大夫麽?不知道不好好吃饭,身子会吃不消的吗?”南宫墨萧皱眉问道。
西门晴垂下眼眸,他不是不想吃,而是真的吃不下。
“能医人不能自医,你再这般下去,我可你了。”
“不,不用。我只是脾胃有些失和罢了,自己会调理的。”西门晴放下碗筷便进了屋,坐在床上,慌乱不已。
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好j天了,没有人比他更熟悉自己身子的变化,就像j年前怀上麟儿一样,夜间睡不好,吃也吃不下,总是想吃些酸的不然便会反胃。他偷偷地藏起了些蜜饯,还不敢被南宫墨萧发现。
现在想来,估计是自己数月之前,没羞没臊主动献身那回,不小心怀上的,怎麽才这麽一次就有了呢,西门晴真是拿自己的身t没了办法。若是一般情况下,真有了孩子,也是让人高兴的事,可现在他和南宫墨萧的关系不冷不热不说,南宫墨萧根本就还是没有恢复记忆,他们的问题没有解决,这孩子又来的如此不是时候,他好害怕自己又会像怀着麟儿时那样,每日都心情不畅快。
那时,他和南宫墨萧分开是因为mm从中作梗,而现在呢,南宫墨萧就在自己身边,他们却仿佛仍然隔着一道无形的墙,跨不过去。算算日子,再过个把月,他便会显怀了,到时又该如何是好?西门晴为此忧心,更是食之无味,睡不安寝了。
南宫墨萧却不知西门晴的忧虑,在他看来,西门晴就是跟他别扭上了,他都好言好语了个把月了,都不见他有心软的迹象,是平时都不愿意跟他靠近,生怕他把他给吃了似的。
南宫墨萧觉着苦闷,最近他受着两头的气,家里那边,他的母亲放出话来,他非要找西门晴回来,那就当没有他这个儿子,而西门晴这边,一点都不t谅他的困境,连个安w和鼓励都没有,有的只是连番的碰壁和拒绝。
与此同时,他每日山上山下两头跑,他是南宫家的当家,有一堆的事务要处理,累得人仰马翻,晚上还是要跟西门晴和儿子一块儿吃饭,说j句话,睡块儿才觉得自己这是回家了。
再苦再累,他也觉得值得,谁叫是他非西门晴不可,又是他不对在先,现在愿意改头换面,求得他的原谅,吃点苦头也是没办法的事,只求西门晴能偶尔给他一点甜头尝尝,他便动力十足了。
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