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何事没了印象,却也知道自己曾是个风流少侠,红颜知己不少,那方面的t验更不是寥寥无j。正因为这样,他此刻仿佛是个情ai的生手,抚着自己那昂扬的下t,如何套弄都觉得不得趣味,便有些着急起来。
更让他觉得苦闷的是,分明身子每一处都因为想着刚才侍奉自己盥洗的人而燥热情动得不行,自渎却仿佛隔靴搔痒,无法尽兴。
情yu之事,讲究的便是那顺其自然,水到渠成。南宫墨萧此刻跟个ao头小子一般急於求成,那必然是除了让自己更yu火中烧,别无他益。
西门晴在天没亮之时已然起身将粥熬上,眼下只用将熬好的瑶柱白粥盛进碗中,便能端来给那南宫墨萧送去。
可他没料见,推开房门,却见南宫墨萧正在行自渎之事,他将被子掀开放在一边,下身怒涨挺立,圆润硕大的头部气势汹汹,显示着他的主人正在yu求不满的折磨之中。
西门晴心脏狂跳,脸羞红了一p,连接下来该g什麽都忘得一g二净,只会端着食盘站在门口,低着头不敢望他。
南宫墨萧行这种等s密之事,一时忘了分寸和时间,被友人撞破,顿感十分尴尬的,连手中的动作都停下了,忙把被褥盖上,难得脸红了起来解释道:「晨起,血气方刚,便没忍耐住,大哥莫要介怀。」
西门晴当然不会介怀,他虽然脸还红得不能看,心慌意乱也尚且难以平复,但到底恢复了动作。将食盘放在桌上,又关上了门,故作镇定道:「这这也是十分正常的。只是只是墨萧可需要我帮忙?」
j乎是咬破了唇才说出这等不要脸的话,西门晴觉得自己都烫得可以烧起来了。可是方才墨萧赤l着下t的模样,真的让他浑身发热,口g舌燥。他的身子身子曾经被墨萧反复疼ai,如今却只能望着他的强壮画饼充饥,望梅止渴,这让他如何能忍耐的住不起那种羞人的心思。
他当然不指望南宫墨萧能记起他,疼ai他,他只想帮他的男人摸上一摸,纾解下自己对他的渴望,看着他舒爽的表情,便已然足以。
他这麽问着,仿佛是怕南宫墨萧拒绝,主动坐到他的床边上,手颤抖着,伸进被褥里面,握住那个尚未得到发泄庞然大物。
如果之前南宫墨萧还在疑h西门晴所谓的帮忙意指为何,现在被他柔软的手碰触到了yu望之缘,便什麽都了解了。
他一下子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天人j战。一边想着,让好友为自己做这种事,实在是说不过去,可西门晴的邀请太过诱人,放在自己x器上的手可不比自己的手刺激多了,不但如此,他还像知道他所有的弱点似的,每动一下都能带出丝丝的电意,这还尚未大张旗鼓地抚弄他呢,南宫墨萧就已经觉得自己那根东西涨得要爆裂开来,随时随地都能攀附极致。
这种节骨眼的时候,即便他理智想拒绝西门晴,觉得这般那般的不好,也只能听从yu望的吩咐,粗粗喘起了气,点了点头默认他的侍奉。
西门晴其实也没比他好过上多少。手中的巨物像是有生命力一般,在他手中突突而跳,雄伟的青筋脉络分明,又热又烫,只是用手帮他摸摸,便能迫得他想起昔日欢好的种种,这根东西是如何进入他t内肆意妄为横冲直撞,又是如何不顾他的求饶,欺负了他许久才肯变软离去。那个时候,便是如同现在这般粗大,毫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