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玮根本还没明白怎麽回事,就被人晾了起来。
“奕总,对不起,是我失职,没有核对好来人,半个小时已经过了,那位小姐恐怕……”
没等裴森说完,奕轻城就打断了他,“好了,不关你的事,通知会议吧。”
裴森搞不懂奕轻城在想什麽,所以也就不费那份脑筋了,依他的经验,那个长著一双新月般眼眸的女孩儿极易让异性产生好感,而且特别是奕轻城这样的男人,普通的女孩儿不会引起他的兴趣,而这种女孩儿又极度少见。不过那个女孩儿实在是愚人,这麽得来不易的机会,却轻易放弃,连他都觉得可惜,而奕轻城转变之快让他觉得惊讶,听他云淡风轻的口气,好像理性早已回归了。
采访终究还是失败了,让江新月奇怪的反倒是於玮的态度,她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沮丧,反而神经处在极度兴奋中。她祥林嫂一般反复向江新月描述她第一次见到奕轻城的情形。
“他是妖孽一样的男人。”这是於玮的原话再配上她如见神人表情,江新月想笑又不敢笑出声。
於玮一脸严肃地说:“你那是什麽表情?等你见到他,你就不会取笑我了,不过……恐怕大多数人都不会如我一样幸运了吧……”
江新月厥倒。
下了班刚进卧室听到门响,江新月连忙跑出来。江雕开恰巧换好了鞋直起身来,冷冷瞥了她一眼。
“你回来啦?”
他不理她,径直回了自己房间。她终於知道什麽叫碰一鼻子灰,因为她刚要跟过去,他“砰”地把门撞上了,害她的鼻子差点撞到门板上。
做好了饭,她照例叫他,嗓子喊破了,屋里没有一点回应。她呼了口气,这人就这样,天生耳朵有过滤的本事,江雕开小时候就已经如此,他不喜欢的人不喜欢的话就像没听见一样,以前一些邻居们常和父母开玩笑,说这小子将来有主见,他不想答的话就根本不理你的岔儿。
以前江新月每次回家都有点怕见到江雕开,害怕他给她下不来台,或者干脆对她视而不见。
江新月也有点生气,她喊了这麽半天,他吱一声又能怎样,哪怕告诉她还不饿让她先吃呢,她不再白费唇舌,自己去吃饭了。吃到一半,江雕开自己出来了,酷酷地拉开椅子坐下来吃,照旧对她不理不睬。
气氛真是诡异的难过,不过看到他的脸,想到他这两天都没有好好吃饭,她的心软了,气也消了。还夹菜给他,他来者不拒,但就是一声不吱。
以前江新月就知道江雕开的冷暴力已练到极致,她甘拜下风,而且这的确是她的软肋,她什麽都不怕,就怕江雕开这样不阴不阳的冷冻著她。
“我们吃完饭去散步吧?”她讨好地说,因为很多次他要和她去散步她都没答应,人多眼杂,她真怕他心血来潮做出什麽事。
“你这是心虚吗?”他挑眉看她。
她心虚什麽呀?他这话怎麽听怎麽别扭,她不想再吵就当做没听到,“你答应了?”
“为什麽不答应?”他回了一句,她闭嘴不再多说。
出去没走两步,他就把她的手拉住了,她的手小,被他的手紧紧抓在手心里,她挣了几下没挣开,心就开始乱跳,像在做见不得人的坏事,提心吊胆地被他拖著走,好在天已经慢慢黑下来,而他又喜欢走小道。
手被他抓出了汗,她异常紧张,和他出来对她来说简直是场折磨,所以当他把她拉进被树木掩映起来的长椅上坐下时,她毫无异议。
这是公园里的一片小树林,有一片空地上放置了一把长椅,长椅前面就是青森森的一片碧绿,後面几颗错落的树木把它与走道隔开,形成一个独立的小天地。
“想我了吗?”江雕开转过身,手碰触她的脸,语气里有些霸道。这样的他反比冷暴力的他让她更不自在,她垂了眸,躲闪著他的目光,“没想……”
“真没想?”他俯头要亲她,她一偏头躲开了,他用手把她下巴固定住亲上去,手伸进她衣服里去,她推著他:“你干嘛?”
“让我摸摸。”他微微蹲在了她面前,双手伸进她上衣里去,把她的胸衣拉了上去,两颗饱满的乳防跳脱出来,跳进他的火热的手心里,他心满意足地揉了两下,将她一边的衣服推上去,夜色中,她露出的半边乳防雪白滑腻,他把头埋下去,又亲又揉又咬。
“嗯……啊……”她抵不过他的攻势,被他咬住乳投的时候还是轻轻呻吟出声,嘴上说让他停下来回家,他两天没见她了又哪里肯听。
手机铃声在安静的夜色中响起来,听在江新月耳内有警铃的功效。
“是妈的电话,你别闹了。”她低声对他说,好像江母现在就能听到她的声音,他仍伏在她胸口,半边乳防被他亲的湿漉漉的。
他抬起脑袋,坏坏地勾了勾唇,帮她按了接听键叫她听。
“妈……”她以为他听话了呢,却没想到他把她的衣服整个掀了起来。她坐在椅子上,衣服被推到锁骨上,两颗雪白圆润的乳防在夜色里散发著象牙般的光泽,他捧著它们一点点玩弄亲吻。
她推著他的头只是徒劳,嘴里应付著母亲:“你和爸都好吧?我们……我和阿开在散步呢……阿开他……”她轻轻吸了口气,因为江雕开又在捣乱,他故意咬她的乳投,如果母亲看到她打电话的真实情景,估计是要被气死吧,她强忍著叫出来的冲动,“阿开挺听话的,学习也很努力……阿开,妈要和你说几句”江新月咬著唇将手机递给捣乱的江雕开。
江雕开接过手机,“妈,爸在干嘛?我很想你们啊,没有,我们第一次出来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