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知道她的声音是最好的催化剂,把少年送上云端,让欲望喷薄而出……
“哗──”一声,浴室的门从里面拉开,江新月连忙後退了一步,江雕开走出来,身上只穿著内裤,浴巾抓在手里,水珠从他健美的胸膛和发丝上滚落下来,完全的一幅美男出浴图。
这些,江新月都看不到。她只抓住他的手臂:“阿开,你没事吧,我就说不能洗澡,这样伤口会很痛的……”,他的目光移下来,凉飕飕的,缓缓地落在她的手上,好半天她才意识到她的手很不合时宜,他的上身是光著的,即使是她弟弟,她的手也不能随便哪都能放的,意识到以後,她的手迅速缩了回去。
“你听到什麽?”他冷眉冷眼地问她。
“你好像在喊痛……”她答。
他呵的一声笑了,看著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清清楚楚地写著担忧,她居然是有过男人的女人,却还懵懂如此:“你听错了,我是在练歌。”居然还向她诡异地挤了下眼,拎著浴巾进房去了。
“练歌?歌的名字是叫鬼哭狼嚎吗?切……”江新月没注意到江雕开的身子在房门口顿了一下,她的小小抗议都被他听了去。
江雕开进房,低头,双腿间平脚内裤被撑起老高,本来已经熄火了,可是就在她的手放在他胳膊上的刹那,又是一股邪火……
“疯了,真是疯了!”拿起那件脱下的t恤,展开来,清晰的嘴唇印痕,手指勾勒、摩挲……最终抓起来,放在双腿间揉搓,呼吸开始沈重,声音咬牙切齿地:“江新月,你最好不要惹我。”
怎样是惹他呢,惹了他会怎样?就像现在他蹂躏著那件印有她唇印的t恤……体内的邪恶因子与欲望一起被释放,用锋利的牙齿咬开了牢笼的第一根铁链,很快就要破笼而出……
第16章
第二天,在万城中学的花雨club包厢里,江雕开见到了南宫祭,他胳膊挂了彩,面色也比平时苍白些,见他进来南宫祭一脸和煦的笑意:“阿开,昨天抱歉啊,他们只顾照顾我,却把你一个人丢下了,我说了,如果以後再遇到这事儿,保你和保我是一样的,去了医院我就让他们去找你,派出所的人说你已经回家了。”
江雕开看了一下他的伤:“别说我了,你伤的怎麽样?”
“小伤,没事的。”南宫祭动了动胳膊。
“如果不是你,可能现在受伤的会是我。”
“你的伸手还不至於,都是k叔他们总是母鸡护小鸡似的,弄的我现在都快手无缚鸡之力了。”南宫祭调侃自己。
江雕开知道他是怕自己多想。他伸手过来:“祭,你这个朋友还真没白交。”
南宫祭伸手,两人手握在一起:“谁说不是呢,我们是要做一辈子兄弟吧?”
“当然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江雕开说。
“啧啧”高照走进来,正听了个尾音,“什麽有福同享?说白了就是有女人一起玩罢了,对不对?”
南宫祭和江雕开相视一笑。高照打了个响指:“今天有人要见你们,特地拜托我引见,包大龙,进来吧。”,话音落了,包大龙双手倒绑,光著脊背进来了,他身後还跟了几个兄弟。
“你们这是干什麽?”南宫祭问。
包大龙噗通一声给跪下了:“我这是效仿古人,负荆请罪来了,道儿上有句话,叫认赌服输,我包大龙算服了,以後我和兄弟们都归你们使。”
“那倒不必,你以後有多远滚多远。”江雕开凉凉开口。
“别介,大哥,昨天你那几通拳脚真让我五体投地了,你们要不答应收了我,我今天就不起来。”包大龙脸皮够厚。
“开,还别说,这包大龙还有些眼色。”南宫祭说,“就看高照和包小阳的面子吧,怎麽说也是一家人,包大龙,你起来说话,把他绳子给他解开。”
包大龙站起来,从兄弟手里取过个小木盒,递给南宫祭:“这是我的见面礼。”
南宫祭微微挑了眉,将盒子打开来,里面却是血淋淋的一根小手指,江雕开咒了一句,将脸转开,高照也骂:“太他妈血腥了。”
只有南宫祭面不改色,唇角依旧带著隐约的笑意:“什麽意思?”
“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单挑就是单挑,不能背後放冷箭,昨天回去我就把不守规矩的小子给办了,给他点教训,看他以後还敢不敢这麽不地道。”
南宫祭哼了一声:“谁知道这手指是不是他的。”
包大龙把身後畏畏缩缩的一个人拉过来,拉著他的手给南宫祭看,果然左手包著纱布,包大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