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里钻,我怀疑它j乎要将我的身子一劈两半,从我嘴里伸出来了!
爸爸的大手握住我的腰,向上挺动,脸上露出一派泡温泉似地舒f自在的神情,我嘟起嘴,委屈地控诉,我都疼死了,什麽舒f!你才舒f呢!
爸爸从躺椅靠背直起上半身,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靠过来,竟然一口将我左边的ru头吸进嘴里,灵巧的舌头挠痒似地t弄着刚刚被开发的敏感的ru尖,在味蕾的摩擦下,x膛处激发出一波波小电流,和在下腹不断升腾的那种奇怪的感觉,凝聚在一起,越来越大,越来越强烈,终於超过了大脑的负荷,像原子弹一样在发热的身t里轰然爆发,冲击波涤荡了所有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让人沈醉痴迷的欢愉,让人软了身t,细了嗓音。
身t里的水分,却空前的泛滥!绵延不绝的泪水,浸透全身的汗水,就连肚子里包裹爸爸大家夥的地方,竟然也冒出水来,咕滋咕滋地在爸爸的chou动下,发出让人羞耻的声响!
我仰着脖子,捂住脸,又羞又怕,呼吸急促、细细地说,爸爸,我怎麽了?好奇怪,我要死了。
爸爸跟我一样大口喘着气,似乎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说,“宝贝,宝贝,爸爸ai你~”说着,埋在我肚子里的大东西,疯狂地冲刺,颤抖着一窜一窜地,一g热热地yt,水枪似地激打在我的肚子里!我浑身颤抖不止,终於坚持不住,瘫倒在爸爸的怀里!
我任由爸爸搂紧我的肩膀,乖乖地躺在他的x膛上。他的身t像块很舒f的大垫子,软y刚好,触感极佳,我舒f地在他怀里侧着脸,看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好像对我眨天就黑了呢,圆溜溜的月亮正看戏似的高高挂在半天上,洞察一切似地明亮。
我们没有说话,只是这样静静地抱着,四周也静悄悄的,不对,有蛐蛐叫,有风吹葡萄藤的沙沙声,哦,还有恼人的蚊子!煞风景地绕着我脑袋打转。
我可不给它下口的机会!啪地一巴掌,它就变成我手里一抹鲜红的血点点,我赶紧亮给爸爸看,说,你看,咦,好多血!
爸爸接过我的手,从地上捡起他脱下的大短k,把蚊子血擦得乾乾净净,然後取下挂在躺椅後背的大扑扇,拉着我躺回他身上,说,来,爸爸给你赶蚊子。
我贴着他的x膛上轻微地嗯了一声。心想,如果可以忽略cha在我肚子里那根让我苦尽甘来的大rb的话,这就跟平时爸爸抱我躺在他身上一模一样嘛。
夜风渐渐转凉,一丝丝yt,痒痒地,从被塞得满登登的pg里细细地流了出来,严丝合缝的j合处在yt的润滑下,渐渐有些松动,似乎有个更大的东西作势滑出,p眼里被绷得紧紧的皱折忽然松弛,反而不舒f,粘糊糊的,丝丝地疼。
我还不及感受那种麻麻的痛,大rb不甘心被挤出t外似地,竟然又顶了回去,下面发出“咕唧~~”一声奇怪的声响。
我抬起拳头捶爸爸的x膛,语气却厉害不起来,只好糯糯地表示抗议,说,不要了,疼~~~
爸爸弯起嘴角,嘿嘿地笑,低哑的嗓音无比x感,问,刚才舒f不舒f,喜不喜欢,嗯?
想起刚才他那麽凶,我就生气!我哼了一声,俯下身子,一口叼住他的ru尖,狠啾啾地咂,爸爸丝地吸了口气,闷闷地笑,然後报f似地向上挺腰,指挥那个大rb在我的pg里攻城掠地、作威作福!
但是好像跟刚才不太一样,嗯,不疼了,鼓得涨涨的肚子,在爸爸的chou动下,咕叽咕叽地排出一线线粘粘的yt,有种快意的舒f,但是我才不会告诉爸爸呢,谁让他那麽坏!
爸爸却不依不饶,非要从我嘴里敲出答案似地,忽然搂着我坐起身,大rb就势嵌得很深很深,像只瓶塞,紧紧地将我封住,再不留任何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