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人!我是……”
“原来你不是‘人’啊。”骆以濡笑咪咪的恍然大悟状,就这点能耐还想在他这占到便宜?
浅仓晴雪错愕的看着那靠在门上笑的花枝乱颤的男人,她本来要说,她不是‘人’而是浅仓家小小姐……
男人的笑声如此刺耳,从小到大也没受过如此窝囊气的浅仓晴雪恼羞成怒的也不顾什么教养上去就给骆以濡一巴掌。
女人的手离开,骆以濡的脸上立刻留下一个难看的掌印,笑容不见骆以濡阴沉着脸抬手就还了浅仓情雪一掌,皮笑肉不笑的对捂着脸傻掉的女人说:“我代你父母教育你,女孩子就要像女孩子,动不动就抬手打人的女人是嫁不出去的。”
“你他妈的敢打晴雪!”
话落,浅仓翔的拳头狠狠的揍上了骆以濡的脸……
别怕,总裁! 上卷 索爱 第十九章 禁忌
作者:烙胤
被浅仓翔的拳头打的撞到了隔扇,之前受过重虐的腰立刻传来抗议,强装镇定的骆以濡直起身子,这么纠缠下去不是个办法,他得在他撑不下去前结束这件无聊的事。
“一个用身体取悦男人的人,装什么清高,你……”浅仓翔的话在骆以濡完全站好后噶然停止。
骆以濡本来就是胡乱系上的浴衣因为刚才的动作而衣襟大敞,结实的身体上满是明显的牙印和暧昧的吻痕,被松垮的腰带挡着的下腹男性象征若隐若现,脐下,是沿路向下另人遐想的毛发……
浅仓翔知道,他里面什么都没穿。
他从没见过那样完美的身体,那几乎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身体,歪过发烫的脸,浅仓翔的拳头骤然握紧。
他知道,无论从哪个方面,他都敌不过眼前这个被称为男人的人,他自己,不过还是个男孩罢了……
骆以濡看到浅仓翔的表情变化后一片了然,先是羡慕,接下来是嫉妒,他知道他嫉妒的不是他的身材,而是上面被浅仓拓弄出的痕迹……
这少年,对他哥哥有着不一样的情愫,那不是兄弟之情,而是……
“为什么你要嫉妒一个出来卖的呢?”不介意自己几乎半裸的身体展示在两人面前,双手自然的垂在身体两侧,半长的黑发散落在肩头,骆以濡的笑带着嘲讽。“之所以你们来这里找茬,无非听到浅仓带了一个男人回来,本来以为哥哥的性取向是女人,可谁曾想……这或许都不是问题,主要的问题是,那个被他选中的男人居然不是你……其实,你最想知道的是:我究竟是不是浅仓的恋人……对吧?”
残酷的话语一点婉转之意都没有,被人说中心事的浅仓翔紧抿着嘴唇,他本想来这里看看哥哥带回的男人是什么货色,没想到,输了个体无完肤的他还被这看似男宠的人一语道破埋藏多年的秘密。
他一直在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拓带回来的人只是个玩物,是个垃圾,但,今天所见让他完全灰了心……
这男人,不是男宠……
“而你。”修剪漂亮的指甲指向和浅仓翔一样呆掉的浅仓晴雪。“早知道他有着这种危险的感情还不阻止,跑到这里来为他强出头,你们的兄妹感情真是深啊。”
侃侃而谈的骆以濡突然停住了,之前男人留在他身体里的液体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流了出来,顺着他的腿,在他宽大的衣服下缓慢流淌。蹙起眉毛,骆以濡的脸有些苍白,早知道刚才应该先清理掉的。用手抓了抓衣襟,身上的痕迹对于眼前的男孩来说已经够刺激了,如果再让他看到这个……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吧?
或许这个刽子手的觉得不该由他来扮演,但是骆以濡还是给了浅仓翔致命一击。像是突然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骆以濡哈哈大笑后用手拨弄下头发,笑的像只偷到腥的猫。“真不该沾沾自喜,但是,我得到了浅仓的全部青睐,而你……或许一辈子都得抱着哥哥的东西自慰吧……因为,你们永远都不可能。”
“你他妈的!”当男人告诉他,他们永远都不可能时,浅仓翔的心像被人用力的捏住然后从胸膛拉扯出来,再也听不下去男人口中那他早知道的结果,愤怒的拳头又一次挥到骆以濡的脸上……
闷哼一声,骆以濡被他打的飞了出去,腰部直接撞到了矮桌,这下,他再也站不起来了。
靠在桌子上,忍着腰部传来的巨痛,早知道这样他不该逞强的,可是做都做了,没道理不把它做完,用头发挡住额头渗出的冷汗,骆以濡依然像没事一样讽刺着浅仓翔。“恼羞成怒了?”
“看今天我不打烂你这张嘴!”
已经没力气反抗的他只得闭着眼睛等他的拳头第三次亲吻他的脸,可预期中的痛没出现,一阵风过,他被谁护到了怀里。
“谁让你来我这撒野的!”骆以濡被他弄的狼狈不堪,他那该死的弟弟又来添乱,浅仓拓的眸子扫过屋子里的兄妹,冰冷的语调里不带一丝感情。
“你还知道回来?我快要被你那野蛮的弟弟吃了。”骆以濡抓住他的衣服用脸蹭了蹭,撒娇一样的说。
浅仓拓有一瞬间的错愕,他一脸不解的看向怀里风情万种的骆以濡。
用衣服挡着脸骆以濡狠狠白了浅仓拓一眼,而后用眼睛告诉他尽快把问题解决,他没耐性在这陪他继续演戏了。
浅仓拓立刻了解到骆以濡为什么要这么做,这男人真不是善类,用这么短的时间就摸清楚翔的想法。佩服归佩服,浅仓拓还是要顺着骆以濡的戏继续演下去。
“谁允许你动我的人的?”
“拓,我……”浅仓拓看男人的表情是柔情似水,而转头看向他们的却是一如既往的冰冷,浅仓翔张了张嘴想解释却说不出只字片语。
“以后永远别出现在我的地方。”把骆以濡凌乱的衣服整理好,他再没看浅仓翔一眼。“逆流,送客。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动这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