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让他半靠在自己身上,听着他断断续续不连贯地低语。
“以前也不是没见过现场照p,有些血案是真血腥。这次才知道……那又算什么……”
“我说对不起是因为,”他抬起头,抢在郑昱阻止他之前快速说道:“那是n待是囚禁是故意杀人是反社会,是极端恶劣的重大刑事案件,令人发指。刚才束缚时我却不受控制的联想到它。我明知道这是不同的!是我反应过激。我说对不起是因为这样的反应有辱您……”
话没说完他被一个温暖柔软的吻捕获。他被环在一个充满安全感的臂弯里,被小心捧着脑袋。他被啄吻,被t舐,有s润灵巧的舌尖邀他嬉戏,与之缠绵,肆意温存,却不见情se。
分开之后他被郑昱固定在怀里。他闭着眼睛安心享受身后这个温柔又强y的人r大靠垫,郑昱的声音在头上响起:“这种事情不用道歉。再有这种情况一定要说,不能想着忍耐。这绝不是可以忍耐的事情。受回忆影响根本不是错,勉强进行不恰当的行为是有危险的。一旦受伤,rt伤痛可以痊愈,但精神伤害可以持续很长时间,绝对要避免。”
“今天我有责任。一开始我觉得你和平常有点不太一样,但我以为是刻意营造的环境造成的。以前我经常利用你的xf从倾向,用恐惧感令你x奋,但你看今晚,这种单纯的憎恨和胁迫感是不能唤醒xyu的,就像你说的,它们完全不同。”
“嗯,我知道了。但这次真的不是您的责任。”夏景行仰着头看郑昱的下巴。
“笨蛋,”郑昱垂着眼睛看他,眼神中充满不屑,“你将控制权j给我,你在这里的任何反应当然都是我的责任。”
过了一会夏景行突然自顾自笑了,“嘿嘿嘿,主人第一次喊我的名字。”
“……”
“嘿嘿嘿……”他用头蹭着郑昱的x膛,脸上乐开了花,边蹭边说:“您的声音很好听……呵呵呵呵花痴,您就当我在发花痴……”
“………………准了。”
“哈哈哈哈。”
不管怎样,不再y沉的夏景行让郑昱松一口气。
没心没肺,恢复得还挺快。郑昱看着笑躺在他身上扭动的奴隶有些无语。
“您事先知道我会去吗?庭审的时候。”终于等夏景行笑完了扭够了,他抬头问郑昱。
“不知道。诉讼的事我当然知道,诉状答辩状也都看过,我还跟法务讨论过,可三方代理人的名字还真没注意。”郑昱苦笑:“第二被告的代理人来过公司两次,秘书接待的,我也知道。你带走的文件和视频是我跟法务以前就讨论过的,不会有问题,秘书就没再特意找我。所以自始至终都不知道是你。”
“如果事先知道你在里面这么关键我就不去了。一来没必要影响你工作,再说反正我外行,听法务汇报也一样,我们公司又没有明显过失关系不大。不过去听一场也不后悔,你很优秀,很专业,全场只见你舌灿莲花,激战群雄,精彩纷呈,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郑昱眨眼调笑的样子让夏景行又一次哈哈大笑起来。
“我不懂,可我们法务对你是心f口f。”郑昱揉着x前的脑袋说。
夏景行放松说话,最后还任x地歪着身子枕在郑昱肚子上。一个大男人做这种动作不是不弱势的,还有点娘,可夏景行不介意。他本来就是奴隶嘛。
直到夜深了困了,他被郑昱一把推进主卧。
“洗澡。今晚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