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若两人啊,和上星期比起来。”郑昱看着他边开门边说。
“送给您。”
一大捧怒放的各se太yj,足有三十多支,没有配叶没有包装,只用报纸简单一裹,抱在手里沉甸甸的。
“我们楼下新开业的,我记得您有个大花瓶,正好用上。”夏景行乐呵呵的,心情很好。
等夏景行洗过澡赤l的走出客房,果然花已经cha在起居室一角的大花瓶里,原本有些冰冷空旷的起居室立刻变得活泼起来。
走进牢笼时郑昱已经在等他。他靠坐在飘窗边,一身黑se的绸质衣衫衬得身材比平常看着更纤瘦,远看有种与实际不相符的脆弱感。他手中抚弄着一根很长的黑se细窄p带,笑盈盈的打量着来人,又显得那么seyu。房间中央摆着一张p面按摩台,被调到膝盖左右的高度。
夏景行自觉走到他脚边分开双腿跪下,眼观鼻鼻观心。
“我很高兴你送我花,不过,”他一边轻拍着手里的p质长带一边说,“这不会改变我要从你身上获得的快乐。奴隶,还记得我是谁吗?”
“是,您是我的主人,我属于您。”
“重复你的权力。”
“我是您的奴隶,奴隶没有任何权力。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只要能让您高兴。”
关于权力和身份的对话是每周五不变的话题之一,和跪姿一样,夏景行最初觉得简直如触及底线般的难以接受,后来才逐渐明白这是一种仪式,帮助自己放松,让自己进入平和的奴役状态。
他清楚记得上星期自己是怎样带着无尽困顿来到这里,郑昱又是如何轻松化解他的无助和疲惫,让他彻底平静下来。若不是手段非常,他觉得郑昱简直是理疗师。心甘情愿的跪在这里,膜拜这个男人,似乎已然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成为了他隐秘的、寻求宁静和休憩的港湾。
啪啪!
他听到连续的击掌声,臣f的姿势。
这种献祭般地将人全身最脆弱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人前的姿势令夏景行羞耻得无地自容的,但他知道这只是今晚的开始。
郑昱沿着t缝向他的身t伸出一根手指,不满皱眉:“奴隶,忘了我上星期的吩咐吗?”
严厉的主人声音惊醒了夏景行,他立刻明白自己忘了什么,回头看着郑昱低声道:“我之前忘了,以后不会了。”
“跪好!没允许你抬头!”郑昱喝道。
“我接受你的解释。不过,尽管我并不愿意做个暴n的主人,但是健忘的奴隶必须为此受到惩罚。到台上去,臣f的姿势。”
这种将自己彻底暴露出来的姿势已经够难堪了,被要求在灯光下的台面上呈现自己更是刺激着夏景行的全部神经,他简直想不到比这更羞耻的事情。
“记住,这是你的惩罚。下次再忘记的话就用桨了。每边各六下。”
郑昱左手扶着他的腰,右手重重击打在他的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