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师你吃两p,我妈给的,喝酒前用这个垫,效果特好。”他眼睛亮亮的,笑盈盈不由分说把东西塞到夏景行手里。来不及客套,夏景行笑着道了谢便推门走了。路上塞了一半饼g和jpnp给沈老。
商务晚餐还是那样的商务晚餐:点得滚瓜烂熟的小菜、凉菜、拼盘、汤、主菜、炒菜、小吃、甜点一道道上来,分量不大但精致怡人,满满一桌摆得琳琅满目。菜未上先上酒,三巡之后还没到热汤上来。无论是流程还是菜式,夏景行对此早已熟悉至麻木。
今天的架势一看便知又是酒杯y战。夏景行对自己的酒量心里有数,这j年跟着沈老跑东跑西早练出来了,哪怕单独出马三四人的红白车轮战也灌不醉如今的他。
王总喝得很尽兴,脸红亮红亮的,绝不含糊地大力表示只要结果好,除合同款项以外一定另有酬谢,又大力夸赞沈老在业界的威望和夏景行的年轻有为,而一p的销售经理早已醉得不轻。
觥筹j错,宾主尽欢。
直到将客户送上车又把沈老送上出租车,夏景行才彻底松懈下来。人还清醒着,就是思维变得太慢,脑子里闪过的光影又太多太快,人晕晕乎乎的。想着刚才沈老让他明天晚两个小时上班,又看看时间,盘算着今晚算是可以好好昏睡一觉了。
一觉醒来已是早上十点,窗外的y光透过窗帘缝映在天花板上,看来又是一个大好晴天。头有点疼,嘴里的味道更是不敢恭维,看到老太太留在锅里的独门醒酒汤冰糖雪梨炖莲藕才彻底清醒过来,赶紧吃完洗澡换衣f赶到律所。
忙忙碌碌的,周五晚上便在不知不觉中如期到来。
挺直脊背分开双腿,再次独自跪在牢笼有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之前的牢笼是暧昧的朦胧的,橘se的壁灯柔和地照亮着整个房间。如今这里灯火通明,巨大的顶灯让屋里的一切纤毫毕露,仿佛连内心最深处的角落都被照亮,毫无防备的袒露在这所房子的主人面前。
郑昱走进来,在夏景行面前站定不动。高大的身影投在夏景行脸上,因为背光而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声音严肃,带着不可抗拒的主人意味:“奴隶,距离你上一次跪在这里已经六天了,所以我有必要重申这里的纪律。”
“在这里,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隶,我的所有物,我的责任,你的一切都由我决定。”他看到夏景行的呼吸逐渐沉重起来,“我有权对你做任何事,任何要求。你没有任何权力,如果有特权,那必须由我赋予。你的所有要求要以请求的方式先获得允许,由我决定。我对所有的请求以及它产生的结果负责,我也负责你的所有yu望和愿望,相应的你要全身心的信任我,将自己完全j托予我。”
夏景行沉浸在他威严低沉的嗓音中恍惚着,直至说完,郑昱垂眼静静看他,他才发现郑昱穿了一身骑装。
黑se的双排扣短襟燕尾f,窄窄的高翻领露出底下的纯白衬衫和独特的白se丝质领结。燕尾f的前襟镶了金边,配着冷y的金属扣子和别在x前口袋里的同se系手帕,华丽考究。他的修长双腿被恰到好处的包裹在白se紧身马k和锃亮的黑p长靴中,踏在面前,纹丝不动。头上的圆顶礼帽给全身禁yu装束增添了一丝柔和感,手上的黑p手套和那根细窄的短t教鞭集中了夏景行的全部崇拜感和注意力。
一身盛装舞步骑装的郑昱用极其强烈的气势俘获了所有空气,让夏景行差点窒息,他渺小得愿化作对方脚下的一颗尘埃。恍如白日的光线下两人悬殊的着装差异更让他感觉到比赤l更甚的暴露感,让他耳根发烧。眼前的男人无形地压得他抬不起头,却又移不开目光。
“奴隶,报上你的名字。”郑昱用鞭拍轻扫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