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这里突然一串脚步声由远及近,停留在夏如嫣的牢房前,
“巴伦德将军,你也有今天。”来人冷笑着道。
夏如嫣被不速之客的到来给打了岔,脑中仿佛断电般突然漆黑一片,然后便是些许片段飞速掠过,最后出现在她脑中的一幕竟是奥萝拉在牢房里吐血身亡的场景。认准唯一域名ifuwen
紧接着系统的声音响了起来:“本次世界为a级世界《公爵的秘密》,主线任务暂不详,支线任务:设法离开地牢,任务奖励积分500。”
夏如嫣一下子就懵了,什么情况?原剧情都没接收完整怎么就突然跳出来系统任务了?而且主线任务不详是怎么回事?
“系统!系统!我原剧情还没接收完全呢!能不能重新接收一次?”夏如嫣在脑海中大声呼唤系统,可系统静悄悄的没有给她一点回应。
“巴伦德!你哑巴了吗!?还是你以为装傻就能蒙混过去?”
一个声音突然在她耳边炸响,夏如嫣猛地睁开眼,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壮年男子,他眉心有一道深深的竖纹,一双眼睛如鹰隼般紧紧盯着她,见夏如嫣总算有了反应,他挑了挑眉冷笑道:“巴伦德将军,好久不见,哦不,也没那么久,两个月前我们还见过的是不是?你的箭可真厉害啊”
说到这儿他拍了拍自己左边的肩膀:“多亏了你,现在我的肩膀还不能活动自如,你说,我要怎么感谢你才好呢?”
夏如嫣静静看着他一言不发,原主的回忆里有这个人,是利乌亚斯的军事总管弗列德沙利文,在上上次的战役中他被原主一箭射穿了肩膀,然后更是被原主打得节节败退,最后只得全面撤退。她现在落到了这样一个人的手里,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弗列德看她还是不说话,只不停冷笑,他对身旁跟着的狱卒道:“去把审讯室的门打开。”
然后又对他的随从说:“把她架到审讯室。”
“沙利文大人!”一名随从有些迟疑,“这…之前布莱克大人不是说…”
“照我说的去办!”
弗列德冷冷看了随从一眼,后者立刻不敢说话了,乖乖和另一个同伴上去把夏如嫣架起来带往审讯室。
审讯室的刑具花样百出,看得夏如嫣头皮发麻,她突然觉得自己如果把当初那个疼痛屏蔽器留到现在用就好了,她虽然之前也经过不少风浪和险阻,可被用刑还是头一次。
好在原主性格坚毅,使她心中的惧怕少了几分,她努力平定心神,不让自己露出害怕的表情。
弗列德在墙边的刑具架上看了一圈,最后取下一柄带着尖刺的鞭子,他转过身一步步走向夏如嫣,脸上露出恶劣的笑容:“巴伦德将军,咱们先来点开胃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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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惯例再啰嗦一句,作者逻辑死没文化,情节背景设定全部虚构,请亲爱的宝宝们别考据,别考据哦~~~啾咪~
战俘(三)
看着弗列德不怀好意的笑容,要不是有原主强大的意志力撑着夏如嫣早就吓哭了,被动的受刑可比末世面对那些丧尸和变异兽可怕多了!她死死盯住弗列德,脑中迅速将系统商城召唤出来想买一个疼痛屏蔽器或者其他的东西应急。
“系统商城出现bug,暂时无法开启。系统商城出现bug,暂时无法开启。”
系统的声音令夏如嫣几近崩溃,无法开启是什么玩意儿?都什么情况了居然给她出bug?是想害死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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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弗列德一步步走近夏如嫣的时候,地牢门口迎来了一行人,领头的是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堪称完美的男人,身后的披风微微飘动,华贵衣料上镶嵌的宝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通身的贵气令他同行的人都黯然失色,看门的两个狱卒只看了一眼就诚惶诚恐地单膝跪地:“叩见陛下。”
泽西亚转动着手上的戒指嗯了一声,身后的王室总管艾伯特上前一步道:“把门打开,陛下要见巴伦德将军。”
狱卒一愣,连忙把门打开,然后其中一个领着泽西亚往里走,“陛下,这边请。”他走了几步才想起来道,“陛下,沙利文大人刚才也来了。”
“哦?”泽西亚脚步一顿,“他来做什么?”
“说是要审讯巴伦德……”
狱卒话还没说完泽西亚就大步朝里走去,步伐明显加快许多,艾伯特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但也只得和其他人赶紧跟在后面。
此时审讯室内弗列德的鞭子已经高高举起,“啪”的一声,夏如嫣从左肩至右腰瞬间绽开一道血痕,剧烈的疼痛刺,弗列德是他的表弟,两个人感情向来很好,看见弗列德受苦他也很不好受,可是奥萝拉巴伦德是重要的俘虏,他不可能违逆陛下的意思对她动什么歪脑筋。
“唉,弗列德,复仇的事情不急于一时,陛下留着巴伦德也是因为还有用,你现在先动她就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陛下不动怒才怪,你先把这次鞭刑撑过去,好好养伤,我会留意巴伦德那边的动静,以后再从长计议。”
艾伯特摇了摇头走出审讯室,只留下弗列德在里面也不知想些什么,过了许久都还未从地牢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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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们可以出去了,顺便把泰莎请过来。”
在侍从们把夏如嫣放到偏殿后,泽西亚开口下了第一道指示,但就在侍从们走到门口时他又突然叫住了他们:“等等,不必叫泰莎了,去把药箱拿过来,再取些干净的纱布。”
“是,陛下。”
侍从恭敬地退了出去,泽西亚这才将视线投向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少女,他缓缓走到床边,看着她苍白的脸颊,开始回想那双紧闭的眼睛睁开时有多明亮动人。他又开始无意识地转动手上的戒指,之前曾得到密报说奥萝拉巴伦德身上有用特殊秘法绘制的图伦特布地下军事密道,他本来想找个时间好好和她谈谈,如果能劝降当然最好,如果不能,也要从她口中套些线索出来。既然是秘法那必定有特殊之处,如果贸然行动令她提前毁去地图就得不偿失了,况且他并不确定,那所谓的地图在人死之后还能不能显现出来,而最重要的是,这件事除了他和来报的探子,没有任何人知道。
“陛下,您要的东西取来了。”
“嗯,放那儿你就退下吧。”
“是,陛下。”
泽西亚将药箱拿过来放到床边,他看着昏迷的少女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把手伸向了她的领口,他一点点解开她胸前的扣子,雪白细腻的肌肤随着衣襟的散开慢慢露了出来。但泽西亚此时无暇欣赏美妙的少女躯体,他的注意力全被那道长而狰狞的伤口给吸引住了,衣料被血黏在伤口上,他轻轻扯动时少女的眉头便皱了起来,口中还断断续续发出痛苦的呻吟。
应该多加十鞭的,泽西亚的目光又冷了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