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但泪水还在往下落,她边啜泣着边老实点头:"难受……"
"你这丫头,干什么跟自己过不去。"邢少言瞪了她一眼,"有话好好说不行吗?非得这样子哭,你现在有伤在身,情绪可不宜有这样大的波动。"
夏如嫣抽抽搭搭地道:"我说了那么多次,你听过吗?每天都逼我吃那么恶心的东西!呜呜呜……"
"欸欸别哭,别哭了啊,你刚才可答应了我不哭的,你要再哭,我答应你的可就不算数了。"邢少言连忙吓唬她。
夏如嫣一听,立刻抿住唇,可抽噎一时半会儿还停不下来,于是她边从鼻子里哼哼,边紧张地看着邢少言,生怕他收回之前的承诺。
邢少言看着她这副模样就觉得好笑,又觉得可爱得紧,他平常哪里有机会看见小丫头摆出这种怯生生的模样儿来,他忍不住又捏捏她的鼻尖道:"你这丫头……"
两个人之前都没意识到彼此的距离有多么近,现在稍微平静下来,邢少言才发觉小姑娘正被他半拢在怀里,她虽然眼睛哭得红肿,可腮边挂泪的样子说不出的楚楚可怜,此时被他捏了鼻子,小嘴儿不满地噘了起来,红润润肉嘟嘟的,他看着看着,不知不觉脸就离她越来越近。
夏如嫣哼哼了两声正想埋怨他,谁料一抬头,她的唇就和邢少言的擦边而过,一时间两个人都愣在当场。
因为距离太近,邢少言唇还挨在小姑娘的嘴角,她柔软而温热的肌肤仿佛有吸力一般让他挪不开嘴,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脸,与她因为惊讶而略显呆滞的目光对上,突然就脑子一发昏,朝她的小嘴儿堵了过去。
师叔不要脸!(十五)
一瞬间,世界整个都清静了,夏如嫣眼睛瞪得老大,一眨不眨地看着占据了整个视野的俊脸,他、他在做什么?
与呆滞的夏如嫣不同,邢少言甫一碰触到那片柔软,即刻就回忆起那天晚上的经历,然后脑海里便开始如走马灯似的巡回播放他梦中的那些情节。
于是邢少言的理智便再也压制不住他了,他将女孩儿往怀里一揽,闭上眼就开始忘我地掠夺起她的樱唇来。
夏如嫣真的傻了,她躺在邢少言怀里一动不动,只感到两片湿热在她嘴上碾磨shǔn xī,男人的舌头有力地撬开她的唇,笨拙地探入她的口中。邢少言吻得十分用力,似乎恨不得将她的嘴整个给吃进去,他的舌头沿着她的贝齿来回扫动,最后勾住她的小舌纠缠不休。
夏如嫣只觉得舌根被他搅得发麻,她的视线渐渐变得朦胧,周遭的温度似乎也上升了不少,她能透过衣衫感受到男人高得惊人的体温,他好似一块炙烤过的石头,坚硬灼热,一不留神就会将她烫伤。
邢少言紧紧箍着少女的腰肢,他只觉得她的唇是那样甘甜美味,让他欲罢不能,他恨不得将她整个儿揉进自己身体里再也不要分开,他想要这个姑娘,他想要让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如嫣的意识都快变得模糊起来,邢少言终于停止了对她的掠夺,他用额头抵住她的,大口大口喘起粗气。夏如嫣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当即小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怎么…你……"
事到如今已经不可能掩饰什么了,但不知怎的,做出这样大胆的举动之后,邢少言一点儿也不后悔,他抱着女孩儿,把心一横闭着眼大声喊道:"丫头,你愿不愿意做自己的师叔母?"
邢少言问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闭得老紧,隔了好一会儿没得到回应,他才睁开眼小心翼翼地问:"你、你怎么不说话?"
夏如嫣还被他搂在怀里,整个人都呈呆滞状,此刻见他这样问,才咽了口口水艰难地问:"你刚才…说什么?"
"咳,我说,你愿不愿意做自个儿的师叔母?"邢少言又重复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