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言说的怪味,还有点儿酸,什么鬼啊!
“很苦吗?要不要吃颗蜜饯再喝?”丛钰关切地问。
夏如嫣摆摆手,捏住鼻子一口气灌了下去,丛钰连忙塞了颗蜜饯到她嘴里,那怪味才稍稍缓解。
“呼活过来了。”吞下嘴里的蜜饯,夏如嫣靠到椅背上,想到以后每天都要喝这种玩意儿,她就不由得露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丛钰看着她这副随性的样子觉得特别可爱,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将碗丢给豆花儿道:“你去告诉刘大夫药已服下,过会儿来诊脉。”
半个时辰后,刘大夫慢悠悠地来了,正要诊脉,丛钰又拿了张帕子出来盖在夏如嫣的手腕上,刘大夫依旧冲他翻了个白眼,手指搭上去细细一探,捋着胡须说:“药效已生,大爷可以服药了。”
然后又对夏如嫣道:“服药期间,夏娘子需戒辛辣和寒凉之物,我估摸三年左右,大爷这病即可痊愈。”
听到三年,夏如嫣小小吃了一惊,竟要那么久吗?刘大夫赶紧道:“大爷这病根儿是打娘胎里带的,已有二十五年之久,自然不是三两日就能好的,夏娘子莫担心,只有头三个月是每日服药,接下来便改为两日一次,再过三月又改为三日一次,以此类推。”
夏如嫣倒没有意见,但喂药的方式太让人羞涩,一想到三年都要这样帮丛钰治病,她的耳朵根就有些发烫,还好刘大夫说后面次数会减少,三年也好,喂奶的时间长点,她和平安的生活保障也久一点。
丛钰咳嗽一声:“刘大夫,今天耽搁了你不少时间,你要还有事就赶紧去忙吧。”
刘大夫轻哼道:“老夫也不想在这儿碍眼,是谁把我叫过来的?我走了!”
说完便拂袖而去,屋子里丛钰和夏如嫣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他才支支吾吾地道:“咱、咱们进屋去吧……”
明天就吃奶了!!!!!
乳娘(十)(h)
二人走到塌边,丛钰像方才那样坐好,夏如嫣站在他面前,她踌躇了片刻,咬了咬唇,终于狠下心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因为紧张,她的手有些抖,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将腰带松开,夏如嫣轻轻扯开衣襟,露出里面崭新的粉色肚兜,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女人饱满高耸的酥胸,那绣着精细花样的兜儿被撑得鼓鼓囊囊,顶端还有些濡湿的痕迹。
因为体质特殊,夏如嫣一直用帕子叠起来隔在肚兜里以防溢奶,而今天喝了药奶水涨得不行,甚至浸湿了帕子透到外面来。夏如嫣羞红了脸,双手颤抖着伸到后头去解肚兜的绳结,许是太紧张,她竟解了好一会儿都弄不开,丛钰见状便站起来,将她揽进怀里去解那绳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