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喘了口气,揽住她的腰将她向上一提,转来面朝自己,目中满是歉意:“这毒一次解不干净,姑娘,抱歉了…”
然后不再多言,将她双腿往自己腰间一盘,直直对准自己的性器就按了下去。花穴中还有未洗净的浓浆,因此进入并不如首次那样艰难,但是这样的体位插得特别深入,只是吃进去大半,夏如嫣就觉得自己的肚皮快被捅破了。她吓得边哭边求饶:“不要,求求你,不要,会坏掉的…”
少女这样娇软的求饶不仅没能获得男人的一丝怜悯,反而像往他的欲火上浇了一瓢油,楚楚可怜的小脸上挂着泪珠,湿漉漉的大眼睛满是哀求,连眼角那颗泪痣都仿佛在勾他的魂儿。男人一边提着她的腰上下套弄自己的阳具,一边低头深深地吻住了她。
夏如嫣的唇芬芳柔软,细碎的啜泣从中逸出,被男人尽数吞下,他含住她的唇瓣细细碾磨,再用舌尖一一勾画她嘴唇的形状。少女不住的抽泣使齿关松动,他的舌便趁虚而入,勾住她的小舌极尽缠绵。不过是第二次接吻,男人就已掌握要领,大舌在她口中肆意搜刮香津,将那清甜的甘露悉数吞尽。少女原本苍白的小脸被他吻得绯红一片,双眼迷离朦胧,思绪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而下体那根巨大的凶器还在不知疲倦地chōu_chā着蜜穴,男人依旧不敢全部进入,只在ròu_bàng过半处套弄着,突然顶端似乎擦过一处柔软的凸起,就觉少女浑身一颤,蛾眉微蹙。男人有些不解,便继续顶弄那处,少女身子僵住,猛地瞪大眼睛,结结巴巴地道:“别、别顶那儿…”
可是话音未落就娇吟出声,软得跟水似的,男人若有所思,扣住她的小屁股,换着方向去顶那块软肉,少女惊叫着挣扎起来,小手拼命推拒他的胸膛,双腿不住扑腾,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到最后却变成婉转悠扬的媚叫。
起初火辣辣的疼痛渐渐被酥麻替代,每当guī_tóu碾过那处凸起,夏如嫣小腹就一阵酸软。男人的性器执着地与之纠缠,不知过了多久,只记得每一次chōu_chā对她来说都是一次煎熬,欢愉与胀麻在她体内攀升,突然,她身子一阵抽搐,xiǎo_xué哆嗦着喷出一股花浆,迎头浇在ròu_bàng上。男人看着少女趴在自己胸膛大口喘气,美目含春,小脸绯红,大概也明白了她刚才应该是舒服的,于是更加起劲地去欺负那处地儿,引得少女娇吟不止,哭着骂他臭流氓、大坏蛋。
往日性情冷傲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他竟纵容了她这样放肆的行为,心中滋味说不清道不明,只觉自己解开她的穴道是对的,看着她这娇俏可怜的样子胯下愈发肿胀,恨不能在她身上发泄到天明。
男人的体力好得令人发指,或许还有欲毒的作用,总之再不复初次那样的短暂。夏如嫣生生被他做晕过去两次,每次一晕过去他就开始向她输送内力,待她悠悠转醒又开始新一轮的‘解毒’,如此反复,夏如嫣深深怀疑自己今晚会死在这男人身下。
但好在他终究还是有些良知,在夏如嫣再一次昏迷的时候,他运转内力,发现毒已经完完全全解开了,正欲再向她输送一些内力,却喉头一热喷出一口鲜血。
自己这是?男人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