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就是没想到,如此猥琐、如此下流、如此不要脸的一个「美人计」
献妻计划,孙老板居然能够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不着痕迹、恩威并使、公私兼顾。
老板就是老板,不服不行。
我暗叹一口气,赶紧向孙老板表决心说「我懂的」。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后,已是凌晨四点左右。
何晓桦并没有睡,而是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看着监视器自慰。
我推开卧室门,无力地向何晓桦挥了挥手说:「嗨,美女,自慰呢?」
何晓桦两眼亮晶晶地说:「快看,你家叶子又被人给上了。」
我百无聊赖地说:「废话。洞房花烛夜,哪个新娘不被新郎上?再说了,又不是第一次被你家那头牲口干了,还有啥新鲜?」
何晓桦说:「不是的。我也是才知道,原来按照朱子豪老家的规矩,新娘子的洞房花烛夜,是不能跟新郎一起睡的,而是要跟两个伴郎睡;新郎则要去陪两个伴娘睡。」
我听得心里一紧,骂道:「这是什么破规矩。朱子豪那厮的家族不是当地的名门望族,自诩为书香门第吗?怎么也会干这种牲口才能干出来的事儿?」
何晓桦一边自慰一边说:「什么书香门第,别恶心我了。说穿了那一大家子就一窝乡间愚民,一群伪君子、卫道士。一方面看不起我们这些搞艺术的女人,觉得我们生活糜烂,作风不正派;另一方面又主动去维护这种道德败坏的民俗。叶子开始不答应,还惹得那个道貌岸然的老头儿好一个批评,那叫一个义正辞严、语重心长,把一场yín_luàn的婚礼说成了是维护道统的圣典,可真能扯。」
我听得心里又是一紧,赶紧问:「yín_luàn的婚礼?什么意思啊?」
何晓桦不屑地唾了一口说:「他们那地儿的民俗是,婚礼上新娘子只能上身穿衣服,下体必须赤裸一丝不挂,所有来参加婚礼的人,都可以对新娘子的肉体进行猥亵,不过不能当众奸yín新娘子。」
我听得心里一颤一颤的,抽着冷气问:「那么叶子她……」
何晓桦说:「叶子也是光着下身参加的婚礼,被好几十个男人又摸又亲的,当场就高潮了三次。」
何晓桦的话让我阴茎迅速充血勃起,我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奋力扑到何晓桦赤裸的身上,把阴茎插进她的下体,激烈抽送。
我一边奸yín何晓桦,一边去看显示器。
显示器上,叶子正跪在炕上,被一个精壮的男人奸yín。
那个男人双手扶着叶子的腰,屁股使劲耸动,撞击得叶子身体乱颤,一对奶子更是垂在身下剧烈摇晃。
另一个男人则坐在炕上,把手伸到叶子的身下,去抚弄叶子的一对乳房,还荡笑着说:「没想到这次做伴郎,会遇到这么漂亮的新娘子。干起来太爽了。」
我心里一动,想起了孙老板的吩咐,鬼使神差地拿起手机,给叶子拨了过去,同时很细心地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耳塞式耳机,插进接收器的监听插孔,把其中一个耳塞塞进耳朵,另一个耳朵则对着手机听筒。
通过高大全的特务设备,我听到叶子在那边呻吟着说:「等等再干,有人打我手机。」
正在奸yín叶子的男人喘息着说:「这才几点,就有人打你手机,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不要接了吧,啊?」
叶子在她手机里把我的号码设置了独一无二的铃声,此刻她手机里响起的正是「黑猫警长」,一群二逼小孩咋咋呼呼地在唱「眼睛瞪得像铜铃,射出闪电般的精明;耳朵竖得象天线,听到一切可疑的声音……」
正是我的铃声。
所以叶子坚决地摇了摇头,说:「快把手机递给我,是我……是我前男友打来的。」
那个在摸叶子乳房的男人一听就乐了,一脸八卦地说:「新婚之夜,前男友打来手机。天哪,有故事。他难道想听你被新郎倌干的叫床的声音?他恐怕还不知道这里的风俗吧?肯定以为你现在正在新郎倌的胯下,被新郎倌的阴茎抽送,却料不到现在正在捅你阴道的,是我们两个陌生人。」
一边说,一边促狭地从叶子的包里翻出她的手机,递给了她。
「先不要抽送了,等我打完电话。」
叶子一边接过手机,一边承受着男人的冲击,咬着牙辛苦难耐地说。
「不好。我快高潮了,这时候不能停。你就这样接电话吧,没事。」
那个正在叶子身上耕耘的男人说。
叶子无奈,只好一边承受着男人的抽送,一边接通了我的电话,哑着嗓子说了句「喂」。
我当然不能让叶子知道我在偷窥她,对她一切的行踪了若指掌,所以只能在电话里演戏问:「叶子,你还好吗?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吧?朱子豪那厮有没有欺负你?」
叶子咬着牙「嗯」
了一声,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