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刚插进去一个guī_tóu的时候,何晓桦呻吟了一声,说:「有点儿疼。」
我很自豪地说:「我的阴茎比朱子豪的粗。」
何晓桦「嗯」
了一声,说:「你的阴茎比很多男人的都粗。」
听得我一阵肉紧,心里琢磨「很多男人」
这个偏正结构片语的潜台词,这时却听何晓桦呻吟着说:「好哥哥,你亲亲我,跟我接吻。」
我心里一动,心说她不是说自己对接吻很敏感,一接吻就动情,会忍不住想交配吗?但如此好事当前,我岂肯犹豫止步,于是迅速俯下身,吻住了她柔软滑腻的舌头。
我们刚刚接吻,何晓桦的阴道就分泌出大量yín水。
她呻吟着去摸我的大腿,说:「好哥哥,可以插了,不疼了。」
我的阴茎再次缓缓挺动,最终没根尽入,插进了她的阴道深处。
何晓桦满足地呻吟了一声,然后来了句:「你的阴茎没有朱子豪的长。」
气得我刚要反驳,却不料她又来了一句:「好像比很多男人的都短。」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觉得这时一切言语都显得苍白,只能用行动证明她的言论有多离谱儿,于是再次奋力一挺身,又把阴茎往她身体里顶了一下。
「好舒服。」
何晓桦闭着眼呻吟。
但当我想要开始抽送的时候,却被她制止了,她按着我的屁股说:「快拍照,不许抽送。咱们这是为了艺术摆pose,可不是让你在我身上发泄兽欲。」
气得我真想拔鸟走人、罢工不干。
我用这个姿势连拍了三张,然后开始慢慢往外拔阴茎。
何晓桦在我往外拔阴茎的过程中,再次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我也不是个胶柱鼓瑟的人,当然懂得变通之法,在拔阴茎的过程中,又「不小心」
把阴茎推进去了几次,变相算是在她身体里chōu_chā了几下。
何晓桦对我这种小动作并没表现出强烈的反对,不过当我想再抽送几下的时候,却被她按住了大腿,然后扭动着屁股,把我的阴茎吐了出来。
接着又摆老汉推车式的性交体位拍照,摆怀中抱月式、倒挂金钩式、跑马射箭式、观音坐莲式等等,各种姿势基本都摆了一遍,我的阴茎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却没有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抽送。
就在我俩正以观音坐莲式摆拍完照片,我的阴茎尚在何晓桦身体里的时候,监视器上的画面开始出现了变化。
那时,何晓桦已经全身赤裸,和我相对而坐。
她的屁股压在我的大腿上,我的阴茎插在她的阴道里;她的乳房压在我的胸膛上,我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她搂着我的脖子,跟我摆出了接吻、仰脸挺胸、甩头等各种姿势拍照,最后却停了下来,指着监视器对我说:「快看。」
我转头看向监视器,发现此时软卧包厢里已经熄了灯,但高大全这套特务设备十分厉害,传输回来的图像远比普通红外图像要清晰得多,最关键是图像依然色彩饱满,不是红外摄像机拍摄的那种发白的单色图像。
显示器里,朱子豪悄悄下床,来到叶子床前,拍了拍她的脸,轻声问:「要去厕所吗?」
叶子点头。
朱子豪说:「我陪你去吧。火车上什么人都有,你自己去不安全。」
叶子又点头,然后起身,警惕地看了眼睡在对面上铺的中年男人,就要穿衣服。
朱子豪笑了,小声说:「穿什么衣服。来来回回的也不怕麻烦。走吧。」
叶子咬着唇说:「我这套睡裙太暴露了,不大好。」
朱子豪笑道:「怕什么,都这么晚了。走吧。」
叶子犹豫了一下,没再抗拒,起身下了床,朱子豪揽着她的腰向外走去。
想着叶子这样几乎全裸地走在火车车厢里,我的一颗心几乎要蹦了出来。
叶子很在意她的包,上厕所时也随身携带。
不过这时画面已经不能看了,只能看到局部的肉体和不断震动变换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