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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痒痒的,转头看到五个毛茸茸的肉球擦著他脖子滚来滚去,差点痛哭失声:丧心病狂啊!连孩子都杀了!
塔克斯见他一副傻样,不由’心疼’地将手掌轻轻放在他伤口上,摩挲著再猛地一按──
“啊──”某人痛得眼泪花花,哀嚎出来。
塔克斯一脸鄙视地看著以为自己死了的男人,说:“睡了这麽久,还不起来?”
“那果子难吃死了,酸不拉几的,你以为它会有什麽神力?”塔克斯看他还没反应过来,狠狠地捏了捏他的鼻子,“只有你这个蠢货才会以为那玩意可以让我爱上你。”
见对方闷葫芦似的不说话,又丧尽天良地在他胸上按了几下,那人又惊叫起来:“啊,啊,痛……”
“你也知道痛?”白了他一眼,塔克斯两手往腰上一叉就开始数落他:“你不是拽得很,爱往刀口上撞吗?”
卡萨尔两眼发红地瞅著他,一副无法释怀的样子,还是不说话。
见男人挨过来,他反射性向後躲,以为塔克斯会揍他,不料唇被男人撅住,边吸边舔,忽然停下来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我爱你,猪。”
没有丝毫欣喜,只有满腔的愤怒:“放屁!你爱我会捅我?!骗谁呢!”像受了极大的伤害般大声地吼,伤口也给震痛。
塔克斯没有辩解,只用手指摩挲著他哆嗦的唇,尔後终於轻描淡写地:“冲动。”
话音刚落,卡萨尔就猛地转身,摆脱他的纠缠,生闷气去了。
塔克斯坐在那,也没去打扰他,独自想了久久,才对著男人的背影说:“卡萨尔,我爱你。”
那人还是不理,只是背影明显变得僵硬。
有点纳闷这家夥咋突然变得不好搞了,只有继续试试怀柔政策:“我爱你,我爱你。”
卡萨尔还是不理,在对方说到第五遍时突然转头怒吼:“有本事你给老子说一万遍!”
让他喷血的是对方还认真起来,“狗日的,闭嘴,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塔克斯挑起眉,轻笑:“还差点就一万了。”
猛地坐起来,朝男人瞪著牛眼。塔克斯也不恼,和他对瞪。
瞪著瞪著,眼睛忽然一酸,卡萨尔赶忙偏开视线,倒回床不再言语。
久久,只听耳边响起一声叹息,满是柔柔的歉意:“对不起。”
卡萨尔眼睛更酸,连心都痛起来了,只觉自己比那些被屠夫无缘无故杀的猪还要委屈。
熟悉的体温像晨曦一样裹了上来,那人说:“我气你骗我,你骗我我会伤心。”
这麽一句,好像洗净自己带血的冤屈,但依然是在原谅还是不原谅这个节骨眼上举棋不定,可到底还是骗不了自己:“我也是逼不得已……”
“我知道。”俯身在他嘴角亲了亲,塔克斯抱著他的手臂:“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你明白麽?”
要不是利用祭祀的力量,男人就真的停止了呼吸……想到这,他不禁有些害怕了……
豹君一边抹著眼泪一边点头:“你怎麽这麽坏……”
抓住他的手,用唇帮他把眼泪拭去,男人甚是自得:“我有你坏吗,在床上你可没少整我。”
某人听到床这个字,又来劲了,哪还像拖著重伤的人:“你不也上了我一次,差点害我阳痿!”
“只准你上我,不能我上你?这是什麽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