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主人,别碰那里,呜呜……”
陈秋华已经濒临高潮的边缘,他觉得自己双腿间被反复猥亵的部位已经变得滚烫,高温从那里辐射全身,血液都快要沸腾,脑子里更是著起火来。
唐景辉用拇指按住涨大的肉尖就是一阵猛烈揉搓,“别碰哪儿?说清楚。”
“阴、阴蒂……阴蒂要坏掉了。”
唐景辉仍不放过他,“你不是男人吗,怎么会有阴蒂呢?”
陈秋华哆嗦著攀住他的肩膀,用虚弱到只剩气声的音量说道:“因为我是主人的小、小母狗……”
“骚货!”
唐景辉狠狠吻住他,两指在下面揪住阴蒂粗暴地拉长,再来回拧,把那颗娇嫩的肉粒当小面团一样蹂躏。
“我要把你这个骚阴蒂玩大,让它从你小屄里支出来,再也收不回去,让你走路都夹著肥大的阴蒂,摩擦得不停高潮!”
“不要啊,啊啊啊”
这种半虐待式的手yín令陈秋华迅速到达高潮。
“小母狗死了,啊啊”
他的下半身剧烈弹动,差点挣脱在内插入的阴茎,被唐景辉死死按住,才软绵绵地跌回到床垫上。他全身肌肉一下绷紧,一下放松,来回张弛了好几次,伴随著这阵断续的痉挛,内部的zǐ_gōng也拼命抽动,宫口微张,喷射出一股一股的汁液,全部热乎乎地洒在紧紧相抵的guī_tóu上。
唐景辉深埋其中的鸡巴清楚地感觉到了陈秋华在高潮下阴道所迸发的巨大握力,那种近乎于榨取的力度,差点迫使唐景辉也跟著射出来。
他颇有些狼狈地挺过了那个难挨的关口,好歹不负自己过往的威名。
陈秋华经过一次高潮,状态多少清醒了一点,回过神来就满脸羞耻地缩进了唐景辉的怀里,一副无法面对自己的懊恼模样。
唐景辉终于放下心来,但还是问了一句:“同学会上,你没被喂什么奇怪的药丸之类的吧?”
陈秋华傻乎乎地,“没、没有啊。”
唐景辉哼了一声,“那就是自己发骚了。”
陈秋华这才感觉阴蒂又酸又麻,不适地动了动腰,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了点抱怨:“阴蒂要坏掉了。”
唐景辉一挑眉,他很少能从陈秋华口中听到这类器官名词。
不过他觉得这是好的现象。既然生而为人就带著这样的身体,那么就要学会面对这样的身体,与它良好共存。唐景辉也发现了,陈秋华似乎越来越能够接受这样一个双性的自己……
他伸手替陈秋华揉了揉,“怎么会坏掉呢,主人还要留著下次继续玩呢。”
陈秋华的醉意仍然未散,刚说几句头脑又变得昏昏沈沈,他拉拉唐景辉的手臂,小声说:“里面、里面涨……”
“能不涨吗,我堵著你满肚子yín水呢。”
“那你先、先出来。”
唐景辉听了却直接撑起上身,摆出准备开动的姿势。
“今晚我要干得你不停高潮,还要堵著宫口,让yín水一滴也流不出来,撑爆你的zǐ_gōng。”
陈秋华惊恐地战栗起来,“不、不要……”
唐景辉坏笑著含住他的下唇,用低沈的性感嗓音:“我要cào大你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