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华虚弱地颤抖,“射不出来……”
“今天就放过这个小东西,下次我一定插烂你的屁眼,让它射光你那点可怜的jīng_yè,最后只能射尿!”
陈秋华被顶得在床上不断耸动,白嫩的臀肉都荡出波纹来,长时间的高强度性交彻底掏空了他的所有体力,他瘫在那儿小声地求饶:“主人,慢点,真的受不了了。”
唐景辉啧了一声,“怎么那么弱呢你!”
他原本是半跪著从后面cào入,这时候便把陈秋华拖进怀里,呵斥著命令道:“下面夹紧了,要是敢让我的大鸡巴滑出来,有你好看!”
话音未落,他就感到陈秋华哆嗦著死死绞紧了阴道。
唐景辉颇为满意,在床上转了半圈,靠向床头半坐起来,陈秋华则背向坐在自己的跨间,穴内仍插著自己的性器。
这样的体位不好施力,节奏较为和缓,算是给陈秋华一点喘息的余地。
陈秋华抱住唐景辉支在前面的两条大腿,细声细气地叫唤:“太深、太深了……”
唐景辉拉著他向后靠近自己胸口,将那个瘦弱的男人包进宽阔的怀抱里,安慰似的:“你屄太短了,我不往zǐ_gōng里顶,就只能把半截晾在外面了。”
陈秋华暗自纠结了一会儿,照例十分轻易就屈服了,“那、那慢点吧。”
唐景辉是真喜欢他的乖巧,笑著用下巴上冒出的胡茬磨蹭对方细嫩的脸颊,“好,主人慢慢cào,最后把zǐ_gōng给你射得满满的,好不好?”
“嗯……”
唐景辉从下向上顶跨,一下下击打在陈秋华热乎乎、水淋淋的肉道里,穴口包裹得非常紧,反复撸动著敏感的包皮,yín肉也纷纷突起,guī_tóu的每一次抽送都受到这些肉突的摩擦和挤压,十分刺激。
唐景辉听说过有的男人去给阴茎做“入珠”,他却觉得陈秋华的这个极品xiǎo_xué倒像是被入了珠,不然怎么会磨得自己这么爽呢。
他又起了调戏的兴致,故意问陈秋华:“给主人讲讲,你这几天到底是怎么发骚的?”
陈秋华一头热汗,面色通红也不知道是因为性交还是羞耻。他嘟著嘴回头看著唐景辉,一脸的窘迫为难。
唐景辉继续怂恿他,“说吧,主人想听。”
事实上,这几天陈秋华的确是有点想做了。被彻底开发过的身体像是进入了某种性欲周期,连续七天没人碰过,就开始觉得少了点什么。
身体内部有种空虚的感觉……
陈秋华沉默了半天,终于小声说了句:“我梦到您了。”
唐景辉为之一振,“梦到我cào你?”
“才、才没有,只是梦到您看著我。”
唐景辉颇为失望,“就这样?”
陈秋华偷偷看他一眼,视线又快速弹开,“……梦里我没穿衣服……”
唐景辉真心笑出声来,要不要做个春梦都是这么纯情的类型?
“我干过你这么多次,随便梦哪一回的,也不至于这么乏味啊。”
受到无情嘲笑的陈秋华好像有点后悔老实交代了,喏喏地缩回唐景辉怀里不说话了。
唐景辉也不生气,渐渐加快了下半身奸弄的节奏,不但拍打著陈秋华的屁股啪啪作响,连阴道里都被插出扑叽扑叽的水声。
“醒过来的时候,你内裤湿没湿?”
“啊,慢、慢点!”
唐景辉发狠地把guī_tóu撞上宫口,“到底湿没湿?”
“啊啊啊,湿、湿了……”
“今天我就cào干你,让你下面那个骚洞再流不出一滴yín水!”
唐景辉开始冲刺,与陈秋华耻骨相抵,下下都捅到最深。
作为性交中的缓冲部位,陈秋华的外阴早已红肿不堪,在腿间隆起高高的一片,看上去非常色情,唐景辉把那两瓣软肉捏在一起肆意揉搓,“骚货的阴唇都被我cào肿了,屄口也是,不过越肿就包得越紧,你说对不对?”
“别、别啊……”
唐景辉用残虐的力道狠顶陈秋华的zǐ_gōng,直顶得那张小嘴再也合不住,微微地张开了口。
“主人射给你了!”唐景辉以高速的几十下打桩结束了这场漫长的性交。
被再一次注入jīng_yè的陈秋华在高潮的瞬间晕了过去,意识飞散的前一秒钟,他不安地感觉到自己的下面恐怕是真的被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