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爱不释手似的,反复玩弄陈秋华外阴部位的软肉,那里的肤色白皙,隐约带著点粉嫩,连一根阴毛都没有,居然是个天生的白虎。
其实陈秋华多少也有点阴毛,稀疏的几根全长在了小阴茎的根部,只是唐景辉一直没注意到。
他用双手扒开肥厚的阴唇,红红的屄口便裸露了出来。
他仔细观察了一下,说:“你这里没有尿道啊,估计是不能cháo_chuī?”
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哼了一声,“幸好不能cháo_chuī,不然以你的体质,大概一晚上就喷脱水了。”
陈秋华倒是不哭了,可此时瞪大双眼、咬著嘴唇的样子明显惊恐万状,这犹如妇科检查一般的阵仗,真的吓到他了。
唐景辉摆弄够了穴外各处,便打算深入探索内部。他试图把中指插入陈秋华的阴道,没想到第一下竟然失败了,穴口锁死让他不得其门而入。
他低声骂了一句脏话,又试了好几次才终于捅了进去,里面红肿而干燥,疼得陈秋华“咝咝”倒吸凉气。
唐景辉虽然爱玩,但毕竟没有性虐的爱好,他也明白陈秋华这个小嫩屄确实再受不得一点cào了。
他没有收回手指,也没有勉强chōu_chā,反而坏心地用语言调戏这个纯情到不能想象的软弱男人,“你这里洗干净了吗?”
陈秋华误以为自己遭到了嫌弃,涨红了脸辩解道:“干、干净的,我、我每天都洗得很干净……”
唐景辉狠狠瞪他一眼,“我是问你今天早上,匆匆忙忙地洗澡,小屄最里面真的洗到了吗?”
他早就发现了,每次对陈秋华使用侮辱性的器官名词,那人都会羞耻到恨不得死去。但在性爱中,羞耻和快感是十分微妙的两面,很容易彼此转换。
他故意说得难听,实则是在有意无意地启发陈秋华性欲开关。
果然,陈秋华再次哽咽起来,那与其说是要哭,不如说是被彻底羞辱到无法言语。
“干、干净的……”
他脖子一梗一梗的抽搭,就像是被大人训斥了、满心委屈却又不敢放声大哭的小孩。
唐景辉最喜欢看他这副可以随意玩弄、尽情逗耍的模样。
唐景辉装作不以为然,“昨晚我可是cào进你zǐ_gōng里才射的,你敢保证jīng_yè都流出来了?”
“呜……”
“不然我现在接著cào,把昨晚的种都cào出来,再射进去新的,让你的zǐ_gōng里一直装满我的新鲜jīng_yè,好不好?”
陈秋华混乱地摇头,“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明天好不好……”
唐景辉不悦,“那我怎么办?”
说到底,他昨天就只射了两次而已,勉强不饿,饱是一点没有的。
而陈秋华只会反反复复地说:“明、明天……”
唐景辉考虑了一会儿。
“喂,”踢踢他,“你给我舔吧。”
“舔?”陈秋华茫然不解。
“咬,明白吗?”唐景辉干脆直说。
陈秋华的惊讶顿时写在了脸上。
“咬”对于他简直是传说中的名词,他大致明白它的意思,却从未仔细思考过它的含义……
唐景辉以为他的迟疑是因为不情愿,他有些恼火,更有些失望,正在犹豫是不是要强迫对方时,憋了半天的陈秋华才终于说道:“我不会……”
“哈?”
陈秋华抬头,眼睛湿润地望著他,带著点讨好和哀求,“真的不会……”
那目光几乎令唐景辉立刻就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