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李月情扑倒在床上,也如狼似虎地在身上一阵t吃,再三下五除二地将身上的衣物剥了,一溜的光滑便一览无余。
也顾不得**了,赶紧了拨弄j下自己的玩意儿,让它雄壮起来,再急急慌慌地送到她的门边,还没等做好心理准备,一下就冲进去了。
让李月情就觉一g生痛劲,虽然也浸出一些s润,但毕竟动作太猛、太急,只觉着下面的g涩难受,也不经意地叫一声,“啊。”
林高只当她正常反应那样,又急猴猴地chou出来,往里去第二下,嘴里还念着:“燕子,想我的玩意了吧?”
李月情就满脸的娇羞和难受,闭着眼没着声。
林高越发感觉强烈,一阵快马加鞭地急冲猛撞。
李月情就有些难受地喊,“轻点,痛。”
林高只当她是撒娇,也没顾及,还一个劲地快冲快打。
经过一阵调适,里面也稍显润滑,相比之前没那么难受,但**的快感却一点没有,倒觉着下面木木的。
林高自顾自地一阵耍乐,也就j分钟时间,忍不住一阵激动,就闷声闷气地喊叫着,再一个猛冲,人便伏倒在身上激颤喷吐,那些长时间的贮藏一古脑儿和盘而出,直叫李月情感到里面已经装不下了,已经从他小溪边缘溢露出来。
林东正喜滋滋地往门边过去,举手正要打门的时候,就听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叫一下,猛一怔,立在原地,再侧耳倾听。
先是一小会儿静默,之后又是男人的声音在喊:“燕子,舒不舒f?”
李月情就难为情地应一句:“舒f。”
林高还不满足地继续问:“有多舒f?”
“跟以前一样舒f。”
林东才听到燕子两个字,心里就猛一紧,完了,堂哥回来了,全村上下,叫这个小名的,只有一个人,就是堂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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