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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印源连忙过来拉开他,不悦道:“你说过不碰鸣的。”
宋清逸立即回神说:“啊,我一时高兴忘记了,好的,不碰就是了。”说罢,立刻抱住王爷说:“我以后只碰你就是了。”顺便亲了亲他。
周印源羞得摇头说:“以后说不定碰到你喜欢的,就会忘了我了。不过我和你师父还是希望你幸福的。”一旁云鸣也点头附和。
宋清逸笑说:“不管如何,你们永远都是我喜欢的人。或许我今后会碰到最爱的人,到那时你们就可以摆脱我了。”
周印源、云鸣同时说:“只要你幸福就好。”
从这后,宋清逸不在小心避着师父。想要时,就会和王爷干上一次。王爷不再拒绝他,顺从的被他压着。即使被云鸣见到,两人也继续做着。直到晚上周印源夫妻才有时间干,两人间的房事也极其美满,乐的云鸣直说他被逸儿调教的很好,懂得疼惜人了。
三人就这么和乐的生活着,直到某一天三人间的和谐被打破。平静的生活投下一丝涟漪。
三人行
自从得到云鸣同意后,宋清逸更是肆无忌惮。每日里缠着周印源。一有冲动就抱着他猛做。周印源没法避开,毕竟答应了他。不想他碰云鸣只得委屈自己,长期如此倒也习惯了。
从一无所知到习惯顺手田里活,堂堂王爷也经历了很多挫折。有天,周印源正在山腰的田里干活时,宋清逸从身后猛地抱住他,脱去他的上衣,拉低他的下裤,手指伸入幽庭好一阵捣弄。
周印源被翻弄的轻呼出声:“慢些,轻些……”身体却在享受逐渐升起的快感。每一次的搅拌都深深刺入底线,他不能抗拒的沉醉其中,放下手中工具慢慢闭上眼睛。
宋清逸见状不能压抑,手指从菊花庭中抽了出来。突然落空的感觉刺激着周印源,瞬间睁开眼睛,问着他:“怎么了?”
没等到回答,只见宋清逸快速脱下衣裳,挺动的傲然高高耸立。再一次抱紧他,昂然在菊花附近摩擦。
多次的摩擦惹得周印源主动开口:“快些进来吧,不要再逗弄了。喔……”忍不住舒服又难受的轻呼。
“王爷想要了?我想多做些前戏,免得一会你喊痛。我可不想弄坏这朵漂亮菊花,使得日后不能尽兴。”宋清逸继续来回摩擦。
“不会的,那里早就习惯了你的昂挺。不会弄坏的啦。”他有些着急的说,如此不上不下惹得心痒痒的。
“既然王爷说了,清逸自当遵命。”说完,向内一个挺动,傲然已然冲进他体内。
“哦……呼……”身体被充满的感觉惹得他舒服感叹。长期的交欢,如今的周印源已经习惯了被干。身后的菊花庭也早就盛开,每每都能溢出好多蜜汁。
顺从身体的感觉,宋清逸在他体内不停冲刺。怕王爷跌倒,手紧紧环住他的腰,口中啧啧有声:“觉得怎么样?王爷喜欢被人干吗?比起你干师父,哪个更让你舒服。”
没有仔细听他说,只觉全身舒服的瘫软。无意识的回应:“舒服,都舒服。”
“哪个更舒服?”宋清逸不死心追问。
“舒服……”不知道回答,只知喊这两字。
眼看王爷没有听见他的后,昂然瞬时向外抽离。体内的空虚让周印源紧紧夹住他的腿,不让他抽身。神智顿时清醒了些,忙说:“被你干的舒服。”
“这还差不多。”宋清逸再次向王爷体内挺动,周印源舒服的直叹息,继续闭眼享受这密不可分的亲密接触。全身随着他的冲刺不停晃动,仿佛快灭顶的小船般无助。
两人就在田里交合,了无人迹的野外只听得隐隐约约有喘息、声传来,很快又被凤吹散了。就这么,宋清逸直到傍晚才发泄够。抱起王爷回到山顶的房子。周印源抗议无效,只得随他了。
云鸣见夫君被抱着进来,就知他又被折磨了很久。心底暗暗叹气,脸上笑着说:“回来的正好,可以吃饭了。”
“好哟,师父做的菜就是好吃。”把王爷放在椅中,自己赶紧在另一边坐下了。直接拿起饭就吃,瞧见满桌的菜更是开心。
云鸣见夫君身体不敢挪动,知他后面被摧残的很惨。连忙夹菜给他,怕他一动就会牵疼。两人的互动宋清逸看着眼里,对师父所选的感情他非常赞同。以前是嫉妒王爷,如今得到了王爷的菊花,对师父的迷恋减少许多。放在以前,他肯定马上隔开二人。现在的他只是低头继续吃饭,眼前的一切只当没看到。
用完饭,宋清逸独自回房歇息了。云鸣扶着周印源回房,让他躺下后替他脱了衣裳。一见夫君菊花涨红,血渍像是刚干没多久,整个菊花庭肿的厉害。
云鸣见到这眼泪立即流了出来,愤声说:“我要说说清逸了,怎么可以这么不知节制,你的身体被摆弄得很惨。”
一见爱妻流泪,周印源连忙安慰说:“没事的,你看我很好啊。清逸只是练了那功夫难以自制罢了,鸣你可不要过于责备他了。”
“以前你是看不惯清逸的,如今这么反过来替他说话。难道说印源你已经爱上他了?”云鸣哭泣着问。
“不是的,鸣,你不要瞎想。我当然爱的是你,对清逸我只是爱屋及乌,把他当做徒儿罢了。虽然过去是有些看不惯他,如今知他为人尚可自不会再刁难他了。”周印源解释道。
“我们早些歇息吧。”说完,扑了上去把云鸣压倒。两人做了起来。
听完这番话,云鸣早就不介意了。有些担心问:“印源你后面没事吧?”
“没事,我前面完好就行。”说罢,不再言语,两人瞬间交缠在一起。
云鸣安心享受着夫君的疼爱。直到半夜醒来发现夫君身体发烫,不由得叫了一声。
远远听到声音,宋清逸连忙穿衣跑了过来。敲门后,云鸣放他进来。
“师父,怎么了?你为什么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