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知道。”这次不敢大叫,心想应该准备好了吧。
春梅去请皇帝时,太后已做了准备。夏兰扶她躺在床上,冬菊在一旁拿药喂着。周徽远进去时见到的就是这场面,连忙大步走到跟前。
“母后,你怎么了?远儿不孝,现在才来看您。”
太后装作不舒服,边喝药边叹气。
“哎,哀家这是作了什么孽啊。到现在还要为你们心,不能好好享清福。陛下何时才会有太子啊。”语气怨念不已,喋喋不休说了很多话。
周徽远叹气,就知来了就要听训。无奈说:“母后教训的是,是远儿不是。你不要气坏身体。”
太后见他不敢多说,顿时来了劲。前几次只要一说就走,今天不敢借口走开了。这病以后还要时不时生些才是。有了借口诱他进陷阱容易些。
太后笑容满面说:“难得陛下这么明白事理,今夜就在哀家宫殿旁的宣华殿就寝吧。哀家找了很多贵族、大臣家的女儿画像放在那,你趁此机会好好看看。若有合适的选进宫封妃也可。若是不满意改日选秀女就是了。”
周徽远无奈,想要推拒说着:“远儿还有事要忙,改日再来看画像吧。”
太后生气指着:“难道哀家说的话你也不愿听了?先皇你走的好早啊……”
太后突然哭泣起来,周徽远不知怎么安慰了。只得答应了。
“母后别哭,远儿答应就是了。”周徽远苦笑着摇头。母后怎么像个孩子,把父皇都搬出来了,他不答应怎么行,好在只是看画像,看不上不能怪他了。
太后见事情解决了,连忙趁热打铁说着:“春梅,带陛下去宣华殿歇息。”
“是,春梅明白。”
“陛下请往这边走,奴婢在前带路。”说完,两人一同出去了。
周徽远再不情愿也只能跟着走。一会已见不到人影。
冬菊笑了出来,说:“太后高明,就是陛下如此聪慧的人也没发现。”
“死丫头,竟然取笑哀家。哀家也是没有办法,太子不能没有。”太后轻笑着。
秋竹摇头说:“陛下会宠幸她吗?万一又和上次那样,会惹太后伤心。”
“当然会的。夏赖那头牌花魁可是能歌善舞,最是体贴人。陛下见了自会倾心。”冬菊不赞同。
“放心吧,陛下可是最英明神武的。哪个女的见了不动心。”夏兰有信心说着。
太后见她们如此说,心中得意万分。儿子自己生的,当然哪里都好。只要有了太子,她就什么都不缺了。
“幸亏太后刚才演的逼真,陛下才会没有怀疑。特别是陛下一见太后吃药更是不敢多说了。太后哭的太及时了,如果陛下还有一丝疑虑,也被太后一哭没空想了。”秋竹含着笑意夸奖太后。
太后被夸的心花怒放,连连说:“好,事成之后哀家重重有赏。”
“多些太后。”三人一起说话。
“一会你们去看看陛下,不知会不会成功。那花魁过会就偷偷接进宫吧。”太后嘱咐着。
“是的,夏兰这就去接她。”
“记着要悄悄的,不能让人瞧见。”太后不放心。
“知道了,夏兰这就走。”夏兰转身出去了。
太后又面对秋竹说:“等陛下宠幸她后,就让人去青楼替她赎身。以后做个婢女就是了。”
“是的,秋竹明白。”
到底是青楼女,太后不可能让皇帝封她。只要她安分守己,一生富贵倒也不难。纵是婢女也比卖笑好。
“冬菊,晚上悄悄去看。如果陛下宠幸就罢,反之,一定要告诉哀家。哀家另想别法。”
“是,冬菊明白。”
三人各有分工,夏兰已经办事去了。太后见天就要暗了,想着先睡会。等其他两位宫女回来再传膳,她喜欢人多一起吃。想养足精神,晚上可以听见好消息。
秋竹、冬菊服侍太后歇息。心底皆盼望着晚上早些到来。她们可以看场好戏了。
将计就计
周徽远被春梅带着去宣华殿,路上宫女太监见到均跪下行礼。他边走边在想母后这次为何好说话了,怎么没有用计。
春梅见陛下在深思,怕他想到什么。想着法的打乱他思考。
“陛下,最近太后开心些了?”
“哦,为什么事?”周徽远不继续深思,好奇问。
“因为大臣和王爷们都在夸奖陛下治国有方,我朝繁荣昌盛。”春梅笑呵呵说着。
周徽远被夸奖自是高兴,可又想母后绝不会为这高兴。母后最担忧她的太子着落,其他事应该不会多管。母后不会说这话,知是这丫头在拍马屁,就想杀杀她气焰。平时母后太宠她们了,一个个比主子还嚣张。
“休得胡说,母后不管朝政之事,怎可会为此开心。”
春梅被训斥,不敢多说了。一看宣华殿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