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另一只手拍拍他的头,说:“别担心。”
岳文秋仍是没松开手,抬头看着父亲。
岳严牵着他的手,走到客厅,茶j上放着一个盒子。岳严说:“打开。”
岳文秋这才松了手,弯腰拿起盒子,里面是一套贞c锁。
他双手捧着将贞c锁递给父亲,岳严没接,而是按着他的肩膀,叫他坐在茶j上。
玻璃表面的茶j很凉,岳文秋起了一身jp疙瘩。岳严三两下就把贞c环锁在了岳文秋的y茎上,又拿出盒子里的润滑剂抹在金属的尿管上,隔着笼子掐住岳文秋的g头,拿尿管在马眼处拨弄两下,而后缓缓捅了进去,固定好,锁住。
岳文秋出了一身汗,在完成之后轻喘着。岳严把钥匙放回到兜里,拨弄着被金属笼子锁住的儿子的y茎和睾丸,道:“试试效果。”
岳文秋转过身,趴跪在茶j上,把pg撅起来,露出泛红的g门来。
岳严掏了两下,便扶着y茎cha了进去。
岳文秋一只手拿到面前,攥着拳头咬紧。
岳严缓缓choucha,待到肠道稍微润滑之后浅浅地在岳文秋的g门四周捅弄。岳文秋舒f得抖了一下,g门将父亲箍紧了。岳严又向里深入一些,找到前列腺的位置深深浅浅地撞击。
岳文秋很快进入状态,笼子里的y茎跳了一下想要b起,却被笼子和尿管束缚着无法挪动半分,酸痛难当。岳严富有技巧的逗弄此时都成了酷刑,岳文秋难过得抖了起来,所有的技巧都忘得一g二净,松开手向前爬着躲去。
岳严提着他的胯将他抓回来,重重地捅到深处。
岳文秋哭喊出来:“爸,我酸!我疼……”
chou出一些,岳严又抵着岳文秋的前列腺轻轻揉按。
岳文秋一只手去扯y茎锁,却扯得更难受了。
好在岳严没有继续折磨他,很快便chou身离开了。
岳文秋眼角挂着泪珠,忙转过身来从茶j上下来。
岳严道:“你不是说不怕疼的吗?”
岳文秋跪到父亲面前,有些悔恨地说:“我不怕的,对不起爸……”然后扶着岳严的y茎t了起来。
岳严仍是chou身,说:“跟我来。”
他把岳文秋引到一楼的大浴室,解开了岳文秋身下的锁,让岳文秋自己将贞c锁拿下来。
取下束缚之后岳文秋赶忙偷偷揉了揉软绵绵的y茎。岳严将他抱到洗手台上,拿了一瓶剃须泡沫,摇了摇喷在岳文秋的睾丸周围。
接着他拿出一把老式剃须刀,扶着岳文秋的y茎,将睾丸及四周的yao剃得一g二净。
岳文秋y茎不那么敏感,并且他信任父亲,所以很快就顺利剃完了,只感到有些痒。岳严拿ao巾擦了擦,见没什么遗漏,便把刀放在一边,将他抱起翻过身来。
岳文秋趴在洗手台上,仍旧是高高抬起pg,岳严掰开他的pg,喷了一些泡沫到g门附近和会y上。起初微凉,之后感觉又软又暖,更暖的父亲的手指又覆了上来,他扒开一边t瓣,另一只手执刀由g门口向外刮了起来。岳文秋哼哼了两声以缓解紧张,pg僵着一动都不敢动。
刮得一ao不剩之后岳严将他擦g净,掰开他的t瓣欣赏了一下,pg光光滑滑,暗红se的g门紧张得缩成一小团,还向外吐着晶莹透亮的肠y,非常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