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契合的对象。
洗到下身,岳严握住儿子的y茎,也不小,但是只是触碰他的y茎是无法让他兴奋的,这一个星期以来他已将儿子身t的每一处摸透,也不知道是个什么ao病。像是有些自卑,岳文秋夹紧腿向后缩了缩,岳严松开手,手指滑到他的g间。
手指再次侵入到肠道之中,里面非常烫。
岳文秋抓住了父亲的手,不叫他继续深入。他非常坚决地说:“不要清理里面了。”
岳严不解:“会难受。”
岳文秋摇摇头,从浴缸中跪起来,抓了条浴巾裹住自己,说:“我好了,您洗吧。”而后跌跌撞撞地跑出浴室。
岳严没有管他,脱了衣f之后跨进浴缸,就着儿子用剩的水洗了起来。
不一会儿,岳严听到敲门声。岳文秋在浴室门外小声询问:“爸,用我帮您擦背吗?”
岳严说:“进来吧。”
于是岳文秋又开门走了进来,岳严调转身子将后背对着他,岳文秋拿着搓澡巾搓了起来,手软没劲儿,落在背上好似瘙痒。岳严抓住他的手,说:“捏捏肩膀吧。”
“嗯……”岳文秋放下搓澡巾,跪在岳严身后为他按起了肩膀。
第七章
岳文秋再次紧贴在父亲怀里睡,他累惨了,这一觉睡得异常香甜。醒来之后他动了动手脚,发现还是被锁着的,但双手和双脚间的链子很长,也没有锁在墙上或床脚,叫他可以自由行动。
他身上同之前一样一丝不挂,岳文秋坐起来之后想了想,还是先去浴室刷牙洗脸,收拾g净才走出卧室。
岳严在餐厅看报纸,见儿子下楼,放下茶杯说:“来吃早饭。”
饭桌上摆着一份早餐。虽然这一个礼拜以来家中总是开着空调,但深秋了这样全l着还是有些凉。岳文秋坐下的时候pg被凳子冰了一下,微微不安地挪了挪pg。
岳严将报纸折起来放到一边,看岳文秋进食。
吃完早饭岳文秋起身拿了杯子和盘子去洗,岳严盯着他pg上一p被凳子硌出来的红痕。
岳严拿了文件准备出门,岳文秋赶忙跑到玄关,从鞋柜里拿了父亲的p鞋,蹲下来帮他换上。岳严摸了摸他的头,提着他手上的锁链将他拉了起来,一手揽了他的背,低头吻了乖乖的小儿子。
父亲离开之后岳文秋仍呆站在玄关,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不知道父亲今天要出门多久,他没锁他在床上,但是手脚这样被拷着也无法穿衣f,自然不能出门。岳文秋回到父亲的卧室,在大床上滚了两圈,最终枕着爸爸的枕头,抱着被子又睡了一个回笼觉。
醒来之后岳文秋看看表,一天才只过去一点点。他一只腿跪到窗台边的椅子上,向外看了看,并没有有人回来的动静。他有些无聊,便回了自己屋。屋里除了床,桌椅和书架什么都没有,书架上都是他用来伪装的书,并不喜欢看。
于是他又钻进父亲的书房,四处窥看一番,最后蹲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想象着父亲把他按在这张实木桌子上这样那样,身上被墨水弄脏,写上污言秽语。
岳文秋对这间别墅熟悉又陌生,他与岳严总是保持着礼貌与距离,从不对彼此的生活和空间产生不必要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