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疼得好想死过去。”
“那个老师该死。”
“是我上赶着找上去的。第二次是高中部的学长,第三次是饭店的厨子,第四次是他家经理,再往后就不怎么记得了。”
“爽吗?”岳严问。
“爽,越来越爽,上瘾一样,不做就受不了,总是惦念着,浑身难受。”
许久的沉默之后岳文秋喊了一声:“爸。”
“恩。”岳严应他。
“您只要说一句话,我以后就不这样了,您信吗?”
“不信。”岳严说。“睡觉吧。”
第二日流程和前一天一样,按摩b换了之后便好忍多了,但岳文秋仍是被按摩b捅s了两次。下午他身上上一些玩具,挑起他的情yu但不使他满足。
第三天岳文秋尝试着提出出门的要求,被岳严无视了。一个礼拜之后趁着吃完晚饭稍得自由,岳文秋再次哀求父亲求他不要再这样了。“我想回去上学。”他说。
岳严反问他:“反正你不是就想当一个x奴吗,有什么不好?”
岳文秋低头看着自己光着的脚趾头,他问自己,他不快乐吗?身t不满足吗?被圈养着,锁着,p感,被喂养,被抱在怀里,深夜无眠的时候不觉得窃喜吗?
身上的伤痕都已经养好,连g门和肠道都恢复到了舒适的程度。
岳严说:“你再也不用出这个家门了。”
“可是……我不想让您失望啊。”
“失望?”
第六章
“失望?”岳严又反问了一遍。
岳严一手抓住岳文秋的后脑,将他送到自己嘴边。岳文秋握紧的手本抵着父亲x口,一被吻上立马软了下来,拳头化开,顺着父亲的x膛流了下来。
岳严的吻很冷静,但岳文秋很快明白过来,父亲是不恶心他的。于是他也敢张开嘴,试图回吻,让父亲彻底侵入。
岳严将他的嘴里捣弄得发滞,岳文秋陷入到不知所措的当机中,久经沙场的吻技已派不上用场。
“到床上去。”放开岳文秋之后岳严说。
岳文秋脚下打软,岳严一弯腰将他抱了起来。
经过一整天的折磨岳文秋的肠道早已发软流水,在父亲掰开他的pg的时候g门蠕动着,渴望什么东西cha进来。
岳文秋原本以为会是什么残酷的惩罚道具,然而父亲的身t覆了上来。
岳文秋浑身发软得四肢撑不住身子,趴倒在床上。他试图回头看看,然而岳严一只手按住他的侧脸,一边拖着他的腰向下压。
硕大的g头挤开收缩不停的g门,括约肌崩得紧而薄。岳文秋眼眶s润,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