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家门,岳严抱着他笔直走向浴室,连同他的外套将他一起扔到浴缸里,然后打开了喷洒。
温水打在身上,岳文秋被刺激得抓紧了外套。岳严将它扯开扔到一旁,露出岳文秋满是吻痕和淤青的身t。
岳文秋弓身坐在浴缸里,双臂抱紧自己。岳严扯着他站了起来,激烈的水流洗刷过他的全身。这之后他将浴y倒在他身上,拿浴球巨细靡遗地搓洗,而后冲净。如此反复三次,岳文秋已经浑身发红,并且在擦洗中又b起了。
他背对着父亲,努力掩饰自己愈加高高上扬的y茎。岳严顺势推了他一把,岳文秋向前趴去,岳严抓起他的腰,将他的pg拉到自己面前。他的pg上有人打的巴掌印,p带chou的已经发紫的痕迹,鞭痕,掐出来的淤血,还有牙印。扒开饱满的t瓣,展露出来的是红肿松的g门,已经被过度使用得松弛了。
岳严拿起喷洒,向着双t被扒开便半开半合的p眼冲去。
岳文秋“唔”了一声向前爬去。
岳严不放开他,无数强力的细水柱冲刷着他的p眼,又有冲到他t内的,打在肠壁上,又酸又麻。而于岳文秋,这已经是难以承受的极大的快感,他咬紧双唇才能不呻y出来,眼泪却淌出来,y茎也颤颤巍巍地完全翘了起来,往外淌水。
这还不是结束,把喷洒扔到一边之后,岳严j根手指探入到他的g门之中,就着满肠的水,擦洗一般在他t内旋转翻捣着。有一些水流就着手指流出来,温热地滑过会y、睾丸,一滴滴地砸在他眼前的浅水中,泛起粉红的水晕。
好在所有进入的人都用了套,不然岳严会想把他的肠子都扯出来刷洗。
岳文秋此刻怕极了。这样粗鲁直白,有j分伤害意味的行为本无法挑起他的xyu,但做着这些的并不是旁人,行为间也并未掺杂任何情se的意味,在彻底的放l之后还能这样激动地b起,岳文秋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
g门内外都被反复清洗了数次,岳严才拿喷洒冲洗了他以做收尾。b起的y茎不可避免地暴露在父亲面前,岳严顿了p刻,不做其他,只拿浴巾给他裹了。
岳文秋在父亲的监督下刷牙漱口,然后随他来到父亲的卧室。
y年时期过后岳文秋再也没睡过父亲的床了,连他的房间都j乎不踏入,房间内就连气味都陌生,岳文秋偷偷打量一番,眼尖地看到床脚躺着一只耳环,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父亲常带nv人来,或者nv孩,或者男孩。某种意义上讲,父亲只比他更不检点,至少他都是在外面l,在家只装乖宝宝,从不叫他知道。不像他,总是带人回来,叫他一次又一次地撞上不堪的画面。
想到这里,岳文秋坦然了一些,在父亲目光的指使下躺到床上,拿被子将自己裹了。
岳严躺到他身边。
岳文秋实在很累,况且他有太多b起而不得发泄的经历,早已习惯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很快便放松下来,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y光洒在他的脸上,岳文秋是被拍醒的。父亲站在他面前,穿着一身居家f,手中拿着一杯牛n,轻声说:“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