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对邓妈晃了晃:“这大叔完全没有知觉似的,笨重死了。”
“你就吹吧。”邓妈白他一眼:“你身上那壮实法,就算一头大象挂你身上你也死不了。”
程南宝宝嘴一扁,不过那也只是两三秒的事,因为邓妈没让他抱怨,拿着水瓢出去了。
邓妈再进来时差点没气得冒泡。
那程南把向南的上衣脱了之后停在了那里,一脸的考究。邓妈往床边一站:“你干什么呢?”
“裤子要脱吗?”
“你就为这个耗着啊?”
邓妈有点奇怪了。
按程南的个性,这么没有耐心,早该俐落地把向南扒个精光了。
怎么一直在那耗呢。
“哦,那你得出去,他里面是没穿的哦。”
“你我都带这么大了,什么我没见过啊,胡闹。”邓妈把水加了转身出去了。
向南被彻底扒了,很无力地半躺床上,程南拿毛巾沾了和酒的热水扭了在他额头和身上细细擦拭,向南皮肤上的温度渐渐降了下来,程南的体温却渐渐飙升了。
他难耐地舔了舔下唇,手拿着毛巾顺着向南的腿内侧越抹越上摸上了向南da腿n部,掌心抚上向南的脆弱,动作轻轻地挑揉着,但是慢慢地,他看向南还是在梦里,对挑弄完全没有反应,他觉得没意思,不再继续了。
向南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他脑子清醒,一身的清爽。
此时程南睡得昏乎乎的,就趴着寐在向南床边。
褪却了平日的强势,一身稚气模样。向南看着他,心里软软的,淡淡地笑了。
“你醒了。”
向南闻声抬头,邓妈就站在房门口,她小声问:“你的烧退了吗?”
向南点头:“已经退了,真是过意不去,给你们添麻烦了。”
邓妈笑道:“我是不麻烦,倒是小南,他一遍遍地给你擦酒精散热,折腾了一个晚上,累坏了。”
向南这才发现到自己的衣服是敞开的,而且被子下裤子没穿,他把被子拉高,把衣服合了起来,瞥了程南一眼,对邓妈略略尴尬地笑开了。
这天正好是周六,程南没有课,熬了两夜,他熊猫化得厉害,吃了中午饭之后他再也熬不住了,直接爬床上窝着了。
他刚上的去向南就想下床,他手一伸把向南扯了回来:“你要去哪里?”
向南道:“你睡吧,我到厅外去坐坐。”
程南眉一扬:“我自己的地方,我不嫌你,你还嫌我了哪?”
向南摇头急忙解释道:“不是这个意思。”
“这样……”向南示意两人,小声:“不大好……”
向南一来是忌讳两人睡一窝,外面的邓妈不知道怎么想;二来他觉得自己鸠占鹊巢,这床本来就不大,他这么躺着就占去了一半,程南这两天这么辛苦他认为自己不应该打扰,想让程南睡个好觉。
“矫情吧,你。”程南把他压了下去,大被一盖直接睡过去了。
程南一觉睡到了周日的中午,好梦正圆,却被手机吵醒了。
他第一个反应就是烦躁地伸出手去拿左边柜子上的手机,但当他发现向南半个身子压在他右半身上还在睡眠中时,大动作一下缓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