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呻吟,全身频频颤动。
听到他的呻吟,福雅扯下他的衣服,不停地亲吻着他,吻出一串串的喘息、呻吟;啃咬着他的脖颈、肩头,让他只能瘫软在床褥间不停的颤抖;手上□的速度不断加快,感觉他在她的手中膨胀、紧绷;难耐地喘息着……呻吟着……颤抖着…… 他的全身滚烫,绞着身下被单的手更是紧到发白。
福雅醉眼朦胧地看着身下人诱人的身姿,感觉下腹发热,翻身跨到他的身上,腰一沉。
“啊…………嗯”,他的身体因她的动作弹了起来,又跌回床上,她的紧致让他难耐地大声呻吟着。
福雅俯身吻上他的唇,缓缓摆动腰肢,他的呻吟呐喊消失在彼此交缠的唇舌间。
“啊……”
“嗯……”
两人的呻吟交错在彼此的耳边,悱恻缠绵地令人更加忘我。随着福雅越来越剧烈摇摆的腰肢,强烈的快感从两人的连接处随着脊椎神经延伸致全身,脑中白光一闪,在极致□的瞬间,福雅深深的咬住身下人的肩头,唇舌间一阵腥甜,感觉到他抽搐着释放在她的体内。
酒醉的昏沉伴着□后的倦怠令福雅昏昏欲睡,在沉入梦乡的前一刻,福雅舔了舔他肩头泛着血的牙印,喃喃道,“这是我的记号,不管你在哪里,我……我都能再……再次找到……你。”
“唔……痛……”福雅呻吟着抱着痛得像要裂开的头,缓缓坐了起来。
“主子”听到声音,福雅抬头望去,这小小的动作让她的头更加要命的疼,看着立在床前的巧风青烟,再缓缓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和只有自己的大床,都只有些微的凌乱而已,那么昨夜是她做梦?可是他唇舌间的甜蜜,他肌肤的紧致触感,他动人的喘息和呻吟;真实的存在在她的记忆中。德已经死了,她知道。可她却牢牢记着昨夜的他,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他胸前的守宫砂…… 等等,德哪儿来的守宫砂。
那么,她是做梦咯,这么真实的梦,还真是不想醒呢!更何况还是那么缠绵的春梦呢。
“哈哈哈……唔……痛……呵呵呵……”福雅倒回床铺间大笑着,宿醉的头疼令她只能呻吟着小声笑着,心情好像没有那么低落了呢。
“主子?”床边有人轻唤。
谁?福雅止了笑,忍着头疼从床上爬了起来。床帐被挂起,福雅看见床前立着两个绝色少年。想起来了,这是大婚第二天,苗总管送来的两个侍儿,一个叫雨双,一个叫雨真,说是贴身侍候的。她本不愿被两个男子跟前跟后的侍候,可苗总管却坚持说主子身边没有侍儿不成体统,别的主子身边都是七八个侍儿,可皇太女交代过,说是主子不爱太多人跟着,所以只挑了两个给主子送来。福雅单是看这两个男子的长相便知这苗总管是费了心的。雨双,眉清目秀,柳叶眉儿,黑白分明的大眼儿,红艳艳的樱桃小嘴,是朵可人的解语花。雨真,却是个冷艳美人,眉,浓而不粗,丹凤眼,粉嫩的樱唇微嘟着,像是随时等着被亲吻似的,可绝对是朵有刺的玫瑰。两人都是十足的美人胚子,也都只有十三岁。这儿的男子十三岁天葵初来便是成年了,可以嫁人传宗接代了,所谓的侍儿,其实就是贴身奴婢加侍寝,主子喜欢了,可以给开脸坐夫侍;若是失了宠,便只有卖入青楼或是孤独终老了。可在福雅看来,这两人都只能是未成年的孩子,她怎么都有种虐待童工的感觉。
“雨双,请主子安。”
“雨真,请主子安。“
两人同声俯身下跪。
“起了。以后不用跪了,你家主子我这没这规矩。以后再跪,就等着被罚。”
“谢主子!”雨双和雨真起身,侍候着福雅漱洗、更衣、梳头。两日来,两人倒是知道这个主子不爱花哨,故此衣饰、发饰也都素雅简约。
福雅起身在铜镜前转了转,也很满意。
“主子,苗总管求见。”雨真在身后躬身。
“见”,福雅转身步入外间,懒懒靠坐在主座上,说是椅子倒不如说像是个卧榻。宽的足以坐下四个人。只是上面堆叠了不少软垫,福雅现下正是靠坐在软垫上。
“主子,”雨双捧上一碗黑乎乎的药汤。
“这是什么?“福雅皱眉看着眼前的汤药,她在宫里已经喝了三个月的苦口良药了,好不容易出了宫,怎么还来,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生病了。她抬眼看着端着汤药,顺眉顺眼的雨双。
“主子,这是醒酒汤。“
“咱们打个商量,“福雅看着不怎么可口的汤药,揉着发疼的额角,”我喝了这碗药,你以后就不要每句话都是主子主子的,听着生分。“
雨双颇感差异,一时忘了规矩的,用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看着自己的主子,但凡主子有任何吩咐,他们作奴才的照做便是,可是这主子用商量的语气跟个奴才讲条件,到叫他有些失措。
福雅看着眼前小人因惊讶而微启的樱桃小嘴,红艳诱人,真是想抱着亲一下。随即便在心中骂了自己无数遍色女。人家还只是个孩子。
雨双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失仪,小脸一红,忙低头道,“奴才遵命。”
主子是没了,可是奴才又出来了,革命尚未成功,还需多多努力。福雅心中叹息。她也不求别的,只要贴身的人不要奴性坚强就好。于是伸手接过那黑乎乎的药,闭上眼,一饮而尽。雨双结过空碗,转身递上一杯温水,福雅接过喝了一口,一股沁甜滑过唇舌,去了那涩涩的苦味。她转眼看着眼前一脸红晕的小人。
“是蜂蜜水,给主……”雨双忙咬住唇,将那个“子”给咽回口中。
福雅微微一笑,孺子可教,还真是个可人呢。
雨真领着苗总管步入房内时,便见雨双双颊晕红的立在一边,自家主子懒懒地靠着,一双妙目懒洋洋地瞄向苗总管,苗总管忙跪下行礼请安。
“起了,起了”福雅不耐的挥手,不由小声嘀咕,“怎么教都教不会,这么爱跪。”一旁的雨双听了,不由低头,双唇微扬。站回福雅身边的雨真却是眼观鼻、鼻观口、口对心的。
“苗总管可是有什么事儿?”福雅把玩着手中的杯子,开口道。
苗总管看着自家主子那副懒洋洋的样子不由暗叹,她为人严谨,循规蹈矩,偏偏遇上这么个慵懒随性的主子。
“主子,今儿早上有人递了帖子。”苗总管递上帖子,雨真上前接了,递给福雅。
福雅拿过帖子,翻开,再看看天色,不由叹了口气,又要被人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