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底线,究竟在哪?
他知道自己不该再挑战肖辞,可他口干舌燥,他想再赌一把。
「我想做爱。」
他睫毛震颤,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用气音对养父说。
「爸爸。」
肖辞挑了挑眉。
下一秒,陆曾谙腰间猛地失衡,他惊呼一声,双腿已经被肖辞抬起分开,整个下身都被架到肖辞胯上,腿间一切器物全暴露在明晃晃的灯光底下。肖辞依然望著他,托起他的背,用胸膛把他怼在床头,凶兽一般迅猛地吻上他的嘴唇,将舌头捅进毫无防备的口腔翻搅。右手同时挤进两人腹间,兜住陆曾谙的性器大力揉捏,仿佛捏著的不是男性最敏感脆弱的生殖器,而是一只可以任意玩坏的橡皮鸭子。
「……嗯!」
陆曾谙从鼻腔里闷哼一声。他整个人都被紧紧箍在肖辞怀里,除了背后承重的床头,没有任何能够使力的地方,两条长腿只能挂在肖辞腰间随著他的动作颤抖摆动,陆曾谙觉得自己腿根儿都快被过度的分开而撕扯疼痛了。胸腔被挤压,小腹却因为性器被肖辞搓揉而阵阵紧绷,陆曾谙觉得自己几乎要被嵌进肖辞身体里,呼吸不畅让他心跳如雷,头晕目眩。
青涩的器官在肖辞手里支撑不了多久,陆曾谙抖著腰腹被肖辞捋射出来,肖辞结束强硬霸道的湿吻,把粗喘不止的养子向下拽到床上躺平,粗鲁的抚摸他单薄的胸膛,捻摁他艳红的乳头。沾满jīng_yè的手指则碾过会阴,抵在陆曾谙隐蔽的后穴,蓄势待发。
肖辞硬了。
陆曾谙吞咽口水,压在肖辞胯上的屁股明显感到男人性器可观的变化。而堵在穴口的手又让他本能地畏缩害怕,轻轻发抖。
肖辞看著身下面色绯红,被玩弄到惊慌失措的养子,邪恶地向上顶了顶胯。
「想跟爸爸做爱是么,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