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眼镜并不能隔离肖辞凌厉的目光,他悠然靠在床头,扫视著自己刚洗完澡,湿润洁净的男孩儿,陆曾谙却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被勾著倒刺的戾毒蛇信细细舔过。
蛇信停在他腿间羞耻的部位,陆曾谙听到自己的养父发出温和的声音:「把衣服脱掉。」
他惊惶抬头,肖辞的表情无比自然,仿佛刚才在说的只是去倒杯水一样。
肖辞欣赏著男孩儿的无措,抬手摩挲他的脸颊,像在安抚某种容易受惊的脆弱动物:「全脱掉,听话。」
「爸爸……」
陆曾谙不知道肖辞要做什么,他已经决定示弱,不再去尝试无端的抵抗,面对脱光衣服这种要求依然窘迫得鼻根儿发酸。
肖辞用拇指压上养子的嘴唇。
这是不要再多说的意思。
陆曾谙头脑嗡鸣,哆嗦著扯掉宽大的套头t恤。
他只穿了t恤和短裤,将t恤脱掉,整个人就像赤身裸体一般呈在肖辞跟前,陆曾谙无措极了,不敢看肖辞,手也不知道该怎么摆,尤其是腿间……陆曾谙将腿又并紧一些,生怕自己起了不该起的反应。
肖辞看著他的短裤。
陆曾谙实在不想以这种方式在肖辞面前毫无遮掩,他捉住肖辞的手用脸颊磨蹭,小声呼喊著爸爸,企图跟养父撒娇。
肖辞挑起嘴角笑了笑,坐起身拍拍陆曾谙的后腰,示意他跪直,然后勾起他薄薄的短裤边儿,直截了当的拽了下来。
手掌在挺翘圆润的屁股上摩挲一把,肖辞对快要窒息的养子极包容:「宝宝,跟爸爸不用害羞」
陆曾谙的眼泪从眼眶里滚落出来,他的嘴唇颤巍巍张合了几下,才终于发出一声:「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