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曾谙的脑袋丝毫都不禁碰,后脑勺和天灵盖涌起一波又一波的酥麻,他的喉咙发痒,小心翼翼地在肖辞掌下抬头,红著眼圈小声呼喊,像面对杀戮的娇小动物,试图向养父示弱。
肖辞的手顺势滑到陆曾谙脑后,拽住他的头发让他将头抬高,弯腰轻轻shǔn xī掉陆曾谙再一次迅速积泛起的眼泪,像毒蛇肆意shǔn xī著毒液。
一颗眼泪惊慌的从眼角逃窜,滑向耳廓,肖辞探出温热的舌尖,沿著眼角一路滑下去,留下湿漉的轨迹。舔去眼泪,他将舌尖顶入陆曾谙的耳道,黏腻的搅动声直直刺进年轻男孩儿的大脑。
陆曾谙张张嘴,想再喊一声爸爸,发紧的嗓子眼儿却挤不出声音,只能从鼻腔里喷出一声喘哼。
肖辞退出来,嘴唇厮磨著呷住陆曾谙的耳垂。
「你是我的。」
他在养子耳边喷洒气音,勾著嘴角说。
「……爸爸……」
陆曾谙发出介于「嗯」与「哼」之间的喘气,他浑身都在颤抖,耳廓红得几乎要凝出血,眼泪大颗大颗滚落,他甚至不用眨眼,泪珠儿仿佛在荷叶上滚,饱满地砸在自己鼻端,肖辞的肩线上。
滚烫的泪水升腾了香水,那股陆曾谙再熟悉不过的,专属于肖辞的男士香,隐晦,幽深,苦涩又优雅的味道,丝丝缕缕钻进他的鼻子。
肖辞放开哽咽的陆曾谙,直起身子继续俯视他。
陆曾谙挂著满脸不受控制的眼泪,抬头看著肖辞,「爸爸……」他跪在地上,小声呼喊养父,慢慢举起自己的右手,将发颤的手指贴上肖辞的裆部。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