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间。他拍了拍齐鸿志的肩膀。
齐鸿志一回头,就傻了眼。
“你……你是傅律师的那个……”齐鸿志一时没想起许苏的名字,也不明白对方为何穿得跟刚被人强暴了似的。
“你想睡我!”许苏突然伸手,一把扯掉了齐鸿志裹腰的浴巾。
“胡、胡说什么……”齐鸿志只剩一条内裤,下意识地去挡自己的裆部。
门铃适时地再次响了。
许苏咬了咬牙,一头磕向了墙面,遭受撞击的前额立马就青了。
他捂着额头,龇牙咧嘴地把门打开,一见傅云宪就扎进他的怀里。傅云宪是他叫来的。他瑟瑟发抖地哭诉道:“叔叔,他想占我便宜……”
“傅、傅爷你……你别误会……”齐鸿志见来人是傅云宪,急结巴了,“我没有……再说我司机还在这儿呢……”
“有其父必有其子,难不成咱们脱成这样?还是我自愿跟你发生性关系?”许苏回头看着傅云宪,指着自己磕青了一大块的额头,“叔叔,我不同意,他还打我。”
许苏确实被扒拉得乱七八糟,身上就穿了一件衬衣,扣子一粒未扣,明显是扯破的。衬衣就在了肩膀以下,跟没穿也差不多少,裤子也褪了下来,露出半截屁股。
许苏饭量不小,平时也乐于运动,但一副伶仃骨架偏就糊不了几两肉,眼下一看,更显单薄,粉色乳头就这么缀在胸前。而齐鸿志胯间的玩意儿已呈半勃状态,是男人都懂这是什么境况。
傅云宪一看这画面就火了,脱下自己的西装给许苏披上,搂着他往外走。
齐鸿志还想上前解释,结果被傅云宪重重挥了一拳许苏耳边一阵疾风掠过,都吓着了,傅大律师人高臂长,回头就是不遗余力的一拳。齐鸿志险些被他打飞出去,踉跄摔在地上,四仰八叉的,半天爬不起来。
离开酒店,上了的士,正是华灯初上时分,满城的灯火如同烟花般绚烂。
傅云宪方才急火攻心,坐在车里被呼呼灌进来的冷风一吹,马上意识到这指控根本站不住脚。眼下齐鸿志求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色胆包天动他的人。
许苏其实也没那么天真,见傅云宪久不说话,知道自己那点小心思铁定瞒不住。反正闹这一下他已经满足了,齐鸿志也是大老板,未必肯咽得下傅云宪挥他的这一拳头,齐天的案子多半没法再接了。
一路无话,许苏跟着傅云宪进了他们住的酒店,刚乘电梯到达自己的楼层,就被傅云宪打横抱了起来。
踏进门,把人扔进浴室,傅云宪命令说:“洗干净,一会儿上药。”
除了前额的磕伤,许苏胸口也有几道血印子,都是他为了营造出遭人强暴的逼真效果,自己干的。
“你……你不回避啊……”许苏木楞愣地站在已有半池温水的浴缸里,不顾自己眼下衣不蔽体乱七八糟,以一种完全陌生的眼光看待坐在沙发上的傅云宪。对方已经叼上了烟,正大火点燃。
傅云宪住的是总统套房,浴室是开放式设计,浴缸跟小型游泳池似的,正对壁炉斜对大床,想来美人入浴的画面非常香艳。
“回避什么,没进过学校里的澡堂子?”傅云宪把打火机抛在茶几上,连着深吸了两口烟,才缓慢吐出口中烟雾。
“进是进过……”许苏不敢把话说出口,只能腹诽:学校的澡堂子里可没一个老流氓,心心念念想捅我屁眼子。
傅云宪又抽了口烟,不容回绝地说:“我看着你。”
这老东西向来说一不二,真要看他也就只能让对方看,再说也不是没看过。许苏不知道傅云宪会这么处置自己的胡闹,此刻有点心惊胆战,只能顺着对方的意思,将又破又湿的衬衣脱了下来,继续扒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