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的嘴里,粗暴地搅了搅,又带着一手唾液,挤进他两股间的后庭。
“我……操!”秘处遭到入侵,许苏愈加狂乱地反抗起来,他疯了似的吼叫咒骂,挣扎间胡乱摸到了床头的灯,强行扯断电线,扬手就朝傅云宪的头上砸过去。很猛一下,当场见了血,血液顺着傅云宪的额角淌落,划过深邃的眉弓眼眶,愈显得这个男人英俊而危险。
对方根本不为所动。
傅云宪醉得厉害,但不至于识人不清,这一下猛砸已让他清楚认出了许苏。但傅云宪未有片刻停止的意思,饿狮嗅到了血腥味儿,不将猎物撕扯着吞食干净,又怎么肯罢休。
许苏欲砸第二下时,傅云宪劈手从他手里夺了台灯,甩手砸在地上。他以一个便于入侵的姿势粗暴折着许苏的双腿,胀硬的guī_tóu已经抵在了门前。
强弓硬弩已箭在弦上,许苏几乎力尽,无计可施之下,于绝望中爆发出一声呼喊:
大哥。
许苏已经久没这么喊过他了。傅云宪突然停了下来,竟也是一愕。
两个男人几近全裸,以一种香艳的姿势交叠肢体,傅云宪胸膛起伏剧烈,嗤嗤喘着粗气,他眯着眼睛打量许苏。
有一瞬间,那个笑容朗朗、眉目英爽的傅云宪又回来了,如逢故友,如获一线生机,许苏流着泪又喊了一声:“大哥……”
他从没这么哭过。许文军被枪毙时,苏安娜挥皮带抽他时,跟人打架斗狠,被人辱骂糟践,多少眼泪和血吞,从没这么伤心委屈。
但在这个似熟悉似陌生的傅云宪面前,他却哭了。
狂乱的气息复归平静,傅云宪微微皱着眉,一眼不眨地看着满面泪痕的许苏,以一种离奇温柔的眼神。他抬手轻轻摸过他的脸,拭掉他眼角的泪。
然后他将他拨转过去,压下自己炙热强壮的胸膛,挺腰一送,由身后进入这少年体内。
深渊太黑太冷,你来陪我。他这么想。
傅大律师好性致,时停时续几换体位,颠来倒去弄足自己这小跟班一整夜,仿似敲骨吸髓,要将他所有的滋味都榨取干净。
许苏醒时傅云宪已经不在了。腿间尽是血迹精斑,他也懒得清洗,一瘸一拐地回到家里,倒头就大病一场。
后来苏安娜对儿子说,你发烧昏睡的时候,傅云宪来看过你。
后来苏安娜还说,你昏迷着满口胡话,一直在喊什么,大哥……
再后来傅云宪的一个徒弟来探望许苏,一见面就掏出一张支票,比那日那鸨公给的又多了两个零,s市最顶级的鸭怕也不过这个价码。
“操他妈!他为什么自己不敢来?!”一直病恹恹的许苏从床上跳起来,暴怒地扑上去,啪啪甩了那人俩嘴巴子。他撕了那张支票,说,“你回去转告傅云宪,别他妈的想毁我,我不是这种人!”
第十章凶案
许苏一直不愿意过多回忆起那一晚。
那阵子他就像随时可能坍塌的建筑物,千疮百孔,摇摇欲坠,偏偏碍着男人的骨气面子,跟谁都没法提及。这些年这么多俊男美女对傅大律师穷追不舍,上赶着送上门还一送再送,许苏简直怀疑他们各个都有受虐倾向,对那一晚,他留存至今的唯一的记忆就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