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他的alpha才刚开始动真格,真的要被玩死了……
他试图做最后一次挣扎,乞求道:「哥……我不行了……下次再让你进去……求你……」
可惜乞求无效。
他被再次放倒在湿软的床上,紧抓著早已皱巴巴的床单,双腿折叠压在自己胸前,被迫承受新一轮无情凶猛的鞭挞。
「呜嗯……哈啊……混蛋……」
蓄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被顶撞得掉落下来,八岁起就没哭过的蒋少琰此刻不顾形象地呜咽著哑声呻吟叫骂,可失了理智的汪哲一个字都不回,只顾埋头狠干,喘著粗气,似饿狼般的幽深眼眸始终盯在他身上,仿佛在肆意享用自己垂涎已久的美味猎物。
omega的发情热都被此时alpha过于强势骇人的资讯素镇压得不敢嚣张,顺从地俯首称臣,任凭其横行肆虐。
蒋少琰被翻了个身按在床上继续操干,屁股都被撞疼了,实在难以承受,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挣扎著啜泣著往前爬,却被汪哲抓住脚踝轻轻松松就拖了回来,悍腰一沉,又填得满满当当。
「呜……我讨厌唔唔……」
他的嘴巴被大手捂住,话语堵回喉咙,津液和泪水却流了汪哲满手。
当大股灼烫的激流冲进生殖腔时,蒋少琰已经哭肿了眼,痉挛个不停,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红的,后穴被操得合不上,红肿得可怜,大腿内侧和胸前全是被shǔn xī啃咬出来的爱痕,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
由于嗓子使用过度,加上体液流失过多,他现在干哑得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两个字:
「渴……」
汪哲凝视著自己漂亮诱惑得令人狂乱的omega,深吸了一口空气中依旧甜美浓郁的资讯素,终于拔出了插在里面许久的性器,依然硬挺著,随手擦去了上面沾染的东西,杵到了蒋少琰面前。
蒋少琰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
没等他来得及骂上一句「滚」,就被擒住下颚,粗长的性器捅了进来,堵住了他所有话语。
干燥的口腔内壁被反复摩擦,快要烧起火来,性器直达喉咙深处,插得他几欲干呕,却没办法将之吐出,只能被迫张大著嘴承受。
汪哲毫无怜惜地射在了他嘴里,用自己的jīng_yè缓解他的口渴,气得蒋少琰想破口大骂,可嘴里被浇灌得黏黏糊糊,习惯性地就往肚子里吞,还没吞完,汪哲就把他从床上捞了起来,狠狠地亲上来。
蒋少琰上下都淌著白浊,狼狈不堪,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凭嘴唇被shǔn xī得发麻。火热的粗大又顶了进来,湿哒哒的后穴不由自主地夹紧收缩,谄媚地讨好挽留著凶猛无情的性器。
汪哲从来没在床上这么凶狠过,像是发了疯一样,撞得一下比一下用力,啪啪声响不绝于耳。蒋少琰被操干得逐渐意识溃散,张著嘴不受控地流出津液,眼泪流满了整张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是真的怕了,怕被操死在床上,不断抽噎著求饶:「汪、汪哲……不要……呜嗯……哥……老公……要死了……」
汪哲却全然不顾他哭红的眼睛和崩溃的情绪,一把将他再次撂倒在床上,带著令人颤栗的骇人资讯素从身后整个压上来,制住他的双手双腿,低头张嘴,利齿一口咬上自己omega颈侧的腺体。
直至今夜,蒋少琰才深刻意识到,汪哲平时在床笫间有多温柔克制。
到后来,他已经数不清是第几轮了,只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实在缺水过度,眼泪都流不出来,嘶哑著嗓子干哭著乞求了许久,汪哲才终于抱著他去了厨房,以嘴喂水,随后又将他压在料理台上,从厨房操到餐厅,从餐厅操到更衣室。
在更衣室里,他如同之前自己所说的那样,被提拎到镜子前反绑著手跪在地上,看著自己被操得死去活来,甚至屈辱地当著汪哲的面失了禁,他不堪折磨昏了过去,又被操醒,醒了又被操昏过去。
反反复复,整整六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