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萱被他吻得气喘吁吁,香舌被萧晔勾弄着,一会儿被抵在上颚,一会儿又被萧晔勾到自己的嘴里。他大口吸吮着叶萱口里的津y,又强行把自己的渡入叶萱口中。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叶萱被呛得眼角发红,只能从唇间发出支离破碎的轻喊:“住手……你快,住手……别,别摸那里……”
“哼。”萧晔叼住叶萱的舌尖,滋滋有声地咂弄着。他平日里总是温和端方的样子,醉得神志不清之际,竟然又霸道又邪气,他玩弄着花x的动作越加激烈,赌气似的在叶萱的舌尖上咬了一口,“我偏要摸那里,我不仅要摸……”他将自己满手的y水抹在rb上,将那根粗大的b子抹得滑腻s黏,看起来愈发y靡,“还要cha进去。”
“别!”叶萱心头一紧,察觉到g头再一次顶在了自己的x口,她又急又惶,“九郎,你看看我!你知道我是谁吗?快住手!”就在她的挣扎和呼喊声中,萧晔挺着腰,开始一点一点将rb挤了进去。
nv人的花x实在太紧了,花径又细又窄,虽然花壁上满是s热的yy,萧晔也用手指扩张过了,但他粗大的y具依旧进入的十分艰难。加之叶萱一直在拼命挣扎,花径一chou一缩的,箍得萧晔的rb生疼不已。
“太紧了……”男人在叶萱耳边喘着粗气,他虽然是公认的好脾气,到底是九五之尊,被人违逆过的次数屈指可数。原本喝醉了酒就迷迷糊糊的,强忍着yu望给身下的nv人做前戏,此时,萧晔的耐心终于告罄。rb被夹的又疼又涨,他已经无法克制身t内叫嚣的yu望,一鼓作气,将rb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叶萱只觉得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巨大的rb如同一根铁杵,在她的双腿间进进出出,又快又深地choucha了起来。“不要,好痛……好涨……啊,不行了……快停下来……”身下的nv子紧的惊人,因为是后入的姿势,萧晔一口气顶到最深处,g头被花心包覆着,b身上更是有千万张小嘴吸吮着他。这般的极致快感,差点让他精关失守,哪里还会停下来。
不仅如此,他顺着叶萱优美的背脊曲线摸到了圆润的雪t,揉弄着将两瓣tr掰的更开。随即再将rb整根chou出来,只留一个g头塞在x口。没等叶萱松一口气,他重重往前一顶,冲开层层叠叠围裹而来的媚r,顶开了叶萱的花心,将大半个b身都cha进了zǐ_gōng里。
“啊!太深了,太深了……不要……”nv子哭y的声音都变了调,叶萱初初破瓜,身子还没经过开发,哪里受得住这般激烈的玩弄。她痛得j乎要晕了过去,即便是贯来坚韧的x子,终于也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只是那哭声混合着呻y喘x,还有男人的胯部撞在tr上的拍击声,花x里叽咕叽咕的水声,不仅没让萧晔心软,反而激得他的情yu愈发高炽。
“不要?不要那你还咬的这么紧。”萧晔大力choucha着,整根入整根出,两颗沉甸甸的l蛋随着他耸动的动作撞在叶萱的pg上,将白皙的tr撞击得一p嫣红。他chou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叶萱双腿发软,已经没办法支撑摇摇yu坠的身t。
发现她要软了下去,萧晔把住她的纤腰,将nv子的pg高高提起。他就这么一边chou送着,一边用叶萱的花x套弄自己的rb,cha进去的时候将叶萱往后拉,chou出来的时候再将叶萱往前送。太过深入的动作让叶萱甚至怀疑自己的肚子要被cha破了,他次次顶到花心,叶萱很快就尖叫着泻出了大g大g的花y。
nv子热热的y精浇在萧晔的g头上,马眼一阵收缩,他咬着牙才将那g强烈的s意给忍了下来。“又会夹,又会吸,x里的水还这么多。”男人吸吮着叶萱的耳垂,胯间的动作愈发狂猛,“我cha破你,cha破你的小sx……好紧,好舒f的小嘴……”
更多的y言秽语回荡在叶萱耳边,但她已经快要听不清了,快感混杂着疼痛让她的神志开始迷蒙起来,只有那根巨大的rb不断耸动着,似乎永远也不会停歇……
(古代p皇帝五)
寻香泡完温泉,匆匆朝曲水阁走去。虽然太后t恤她,但她向来有分寸,自不会让太后身边无人伺候。走到曲水阁前,她不由有些奇怪,怎么之前守在外边的宫婢都不见了?她暗骂了一声:“这些只会躲懒的小蹄子。”连忙快走j步,推开了雕花大门。
大门后是一条长廊,走到尽头就是泡温泉的水池。水池外还有一扇门,此时那门虚掩着,从里面偷出些微烛光。寻香更觉得怪异,她记得自己走之前把门关上了的,难道太后已经回寝殿了?她匆匆走到门前,突然僵住了。
门里传出的声音十分奇怪,响亮的拍击声、扑哧扑哧的chou弄声,还有啧啧的水声,混杂着男人的低喘和nv人带着哭腔的呻y,就算寻香是个h花大闺nv,这会儿也明白了屋子正在发生些什么。
她心中大惊,难道是……太后?!可是这宫里哪来的男人?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寻香透过门缝,偷偷看了一眼。这一眼之后,她的心j乎跳到了嗓子眼。让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是,太后正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而那个男人竟然是官家!
叶萱满脸c红,双目失神,脸上满是泪痕。她x前那对白n的n子被一只大手揉捏着,rur从萧晔的指缝中漏出来,两座高耸的雪ru被他揉弄成各种形状。nv子的pg高高翘着,g缝间正有一根赤红粗大的y具快速进出,萧晔骑在叶萱身上耸动着结实的窄t,不断有y水混合着白浊流出来,将萧晔浓黑的耻ao都濡得一p泥泞。
这场激烈的x事想必已经持续很久了,寻香猛然意识到,或许就在自己刚离开后不久,官家就来了这里,然后……然后卑鄙无耻地玷污了自己的母亲。寻香j乎不敢去看叶萱脸上的神情,她已经f侍了叶萱十年之久,自然知道这位太后是怎样一个贞静温柔的人。被自己一手养育的儿子强占,她该如何伤心啊。寻香紧握着拳头,浑身颤抖着,j乎忍不住冲进去的yu望。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因为她不仅无力阻止官家的禽兽行径,反而还会伤害到叶萱的自尊。她只能守在这里,即使豁出x命,也要将这个秘密保守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寻香的腿都站麻了,屋内那些y靡的声音才停了下来。“寻香。”听到叶萱虚弱无力的声音,寻香一个激灵,连忙走了进去。
萧晔睡着了,在s过好j轮之后,他才终于抵受不住醉意,沉沉地睡了过去。叶萱吃力地从他怀中挣脱出来,男人的rb还塞在她的小x里,chou出来的时候,那s麻中带着火辣辣的痛意j乎让叶萱栽倒在地。
寻香连忙扶住她,看到叶萱满身的吻痕,还有腿间狼藉不堪的红红白白,她鼻头一酸:“太后,您受伤了。”
“没事。”叶萱吃力地摆摆手,她必须要马上离开这里,绝不能让萧晔知道他大醉时强占的nv子是自己。寻香给她披上衣f,为了避免萧晔醒来之后看到下身的异样,叶萱又和寻香一起将他弄到温泉水池里。主仆两人互相倚靠着,跌跌撞撞地回了寝殿。
这一晚实在是令人疲惫,叶萱在寻香的伺候洗净了身子,花x里却一直有血丝涌出来。“恐怕是……”寻香微红了红脸,“恐怕是里面破p了。”
叶萱疼得只chou气,她虽然聪慧,但哪里知道nv子s处受伤了该怎么办。这种难以启齿的事又不能去问别人,更加不能让消息走漏出去。寻香想了想:“奴婢记得殿里还有以前没用完的珍珠膏,是疗伤祛疤用的,或许有效。”
其实那珍珠膏还是萧晔差人送过来的,原因是有一次叶萱磕破了手腕。萧晔命太医院的人连夜调制出这珍珠膏,只要抹上一点,伤口不出j日就消失了,丁点疤痕都没有。虽然不知道给手腕抹的能不能抹在花x里,但也只能姑且一试了。
因为伤口是在那种地方,叶萱坚决将寻香打发了出去,自己一个人冒着冷汗把手指伸进去,小心翼翼地把y膏抹在了花壁上。她也不知道具t是哪里受了伤,只能胡乱抹了一气,一边抹一边又恨又羞,自己疼的直掉眼泪,萧晔却躺在水池边呼呼大睡。况且他酒醒之后,就会将今晚这件事彻底忘掉,虽说这是叶萱希望的,但她心里的那g酸涩怎么也退不下去。
虽然她极力压抑自己的感情,但y差y错之后,终归还是和萧晔有了不l的关系。叶萱怔怔地坐着,就当今晚是一场梦吧,她不能让这个错误继续下去。
(古代p皇帝六)
第二日,玉英殿里传出话来,却是说太后病了。叶萱恹恹地倚在引枕在,全身上下好像被马车碾过一般,酸痛不已。她腿间的小x更是火辣辣的chou痛,虽然昨晚匆匆抹了珍珠膏,痛意稍褪了些许,但只要她稍有动作,就会有一g撕裂的疼痛传来。叶萱只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心里怨怪萧晔太过粗暴,但只要一想到昨晚的事,又觉得既羞耻愧疚,偏又带着点隐秘的欢喜。
恰在这时,萧晔照例来问安了。酒醒之后,昨晚的事显然没在他脑海里留下半点印象。听寻香说太后病了,他颇为担忧道:“可有大碍?”转而吩咐一旁的高成福,“高成福,去太医院把孙鼎叫过来。”
“太后只是稍感不适,特特嘱咐奴婢,好叫官家知道,切不可劳师动众。”寻香低垂着头,压根不敢去看萧晔的脸,只要一想到曲水阁里那不堪入目的画面,她就觉得双腿发软。
而叶萱又何尝不是,只不过寻香是怕的,她却是羞的。男人温和的声音时不时响起,叶萱却总是不自觉地忆起萧晔在自己耳边说过的那些下流话。这样一把润玉似的好嗓子,吐出的言语却邪佞又霸道,叶萱怎么也想不到,她一手养大的九郎,醉酒后竟然还有那样的一面。
在叶萱的记忆里,萧晔一直是乖巧又沉默的。因为y时的经历,他身上丝毫没有皇家子弟那般的飞扬骄傲,他总是默默地待在一边,话不多,就像一只孤僻的小兽。
这样的孩子注定是不讨人喜欢的,萧晔的生母只是个普通的宫婢,被景宗醉酒后临幸过一次,就此怀上了龙种。景宗连那宫婢的样貌都记不大清,给了她一个才人的名头,便将萧晔的生母丢在了一旁。
那时候前朝后宫正因为储位之争暗流汹涌,萧晔的出生无声无息,虽然他是景宗y子,却也没得到任何另眼相待。他和生母默默地生活在宫廷中,看着各个兄长你来我往,为了太子之位打得头破血流。
没过j年,萧晔的生母过世了,萧晔便彻底成为了隐形人。一个不到五岁的孩子,孤零零地生活在深宫中,能有多美好的童年呢。这宫里最擅长的就是捧高踩低,生母还在的时候,那个软弱的nv人或许还能护着萧晔一点。等到她也不在了,萧晔就再也没有了可以依靠的人。
就是在那时候,他越来越孤僻。等到萧晔七岁那年,他人生的转机似乎来了。
当时的中宫孝成皇后多年无子,努力了二十j年,发现自己还是没能怀上一男半nv,孝成皇后终于认命了。她将没有生母抚养的萧晔接到了清凉殿,想要以此来抚w自己膝下空虚。而景宗大概放弃了嫡子的希望,就在那一年,立了自己的庶长子萧晟做太子。
本以为太子之位已定,朝局应该安定下来,谁知道皇子之间的争斗却愈发激烈。萧晟的生母同样出身不显,且他并无显德,不过是因为长子身份,才被景宗立为太子。景宗的次子、三子、五子、六子生母皆出身高贵,背后站着众多勋贵朝臣,哪里会容许太子之位落在萧晟囊中。萧晔恰在这时成为了皇后的养子,这一下更是炸开了锅。
孝成皇后是叶萱的族姐,两姐出身的宣城叶氏,是大胤朝一等一的高门世家。更重要的是,叶氏手握重兵,要想夺嫡成功,叶氏的支持必不可少。原本孝成无子,那叶氏就成了各个皇子拉拢的对象,谁知道横地里杀出个萧晔。皇后嘴上说着只是为了一解寂寥,谁知道叶氏是不是要扶一个新的继承人,保萧晔上位。
就这样,萧晔还没来得及适应自己身份的骤然变化,就被迫卷入了明争暗斗之中。他还只是个七岁的孩童,前朝的暗招自然打不到他身上,但后宫那些nv人的明朝暗讽,种种让人有苦说不出的手段,就尽数落在了他身上。
每每回想到这一刻,叶萱都会心疼不已,那孩子到底是如何熬过来的。寻常孩童在他那般的年纪,本该是无忧无虑、言笑无忌,而他却连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叶萱在进宫之前曾听祖父说过,家里并没有扶萧晔的意思。但看着他乖巧听话,就当做一个靶子竖着来迷h他人,也是很不错的。
这靶子他一做就是四年,直到四年之后,孝成皇后薨逝。
对萧晔来说,孝成的死也没有给他造成多大的触动。他曾经感激过孝成,但那感激也在日复一日的暗算中被消磨殆尽。孝成说是拿他当养子,其实跟养只猫儿狗儿也差不多。想起来时就逗一逗,想不起来就丢在一边。至于替萧晔遮风挡雨,那更是想也不要想。
新皇后入宫,萧晔或许就要搬离清凉殿了。萧晔知道自己不讨人喜欢,清凉殿里的宫婢常在背后议论他:“九郎小小年纪,偏那双眼睛看起来怪渗人的。”
这样也好,回到该待的地方,平淡如水的过完一生。好歹他是皇帝的儿子,至少不会像普通百姓那样饿死。
次年,宣城叶氏第十一nv叶萱入主中宫,成为了景宗的第二任皇后。
那一天,整座大明宫中都弥漫着喜庆的味道,每个人都各怀心思,但无一例外的,脸上的笑容看起来真挚又热情。萧晔不想出来碍人眼,筵席之后,他早早地回了寝殿。只是翻来覆去直到三更时分,却依旧没有睡意。他披上衣f,赤着脚走到了屋外。
正是盛夏时分,夜凉如水,漫天辰星。萧晔走到自己常待的葡萄架下,却发现那里已经坐了一个人。
少nv长长的墨发披散下来,她身上的五se九凤翚衣还没有脱下来,在月光下泛着水般的潾潾光华。萧晔的身t一僵,他知道,那是新皇后。
察觉到身后有人,叶萱别过了头。小男孩的身上胡乱披着一件氅衣,头上的小髻乱糟糟的,显然刚从床上爬起来。“九郎?”她微微笑了笑,声音柔和又好听,“睡不着吗?”
萧晔不知道为什么,傻愣愣地点了点头。叶萱朝他招了招手,他就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娘娘。”他拘谨地道,似乎少nv温柔的笑容触动了他,竟连手心里都开始渗出汗来。
叶萱摸了摸他的脑袋,那般轻柔的触感一闪即逝,萧晔的心里有些失落,却发现叶萱又握住了自己的手。“我们一起看星星吧。”少nv歪着头,俏p地冲他眨了眨眼睛。
“嗯。”萧晔低声应了一声,似乎是意识到这样不好,他又重重点了点头,“嗯!”
那一晚的星星是什么模样,叶萱已经记不大清了。那时候叶萱还微带稚气,纵然知道深宫险恶,也没经历过那些风刀霜剑严相b。她抓着萧晔软软的小手,指着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星星:“九郎,许个愿吧。”
萧晔认真地摇了摇头:“我不许愿。”他从来不和其他人说这些,但面对叶萱疑h的眼神,他抿了抿唇,还是道,“如果我想要得到什么,不需要星星来帮我,我以后自己会实现的。”
屋外,萧晔的声音渐渐变小,他终于带着一众侍从离开了。叶萱长舒一口气,软软靠在了引枕上。九郎啊九郎,人生如此短暂,我们想要的又那样多,纵有所求,却终有求不得的时候。便如我求你一顾,终归也不过是我虚妄的渴盼罢了。我如何去实现,又怎能去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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