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枭郃并不生气,相反他把双手折叠枕在脑后,一双深沉如潭的黑眼紧紧锁在陛下身上,他看着赵瓷之白臀扭动,看着对方妖娆浪荡,他不得不承认在他身上放纵的君王美得让人欲望澎湃,那种美带着攻击性,能将人灼伤,却也让人甘心上瘾。而将军深知自己已经成瘾已久,无法根除。
“啊……到了…撞到了……”陛下全身泛红,脚趾蜷缩,连续地chōu_chā穴心,他终于抵达了高潮射出白浊,他身骨发软趴在莫枭郃的身上喘息,欲望得到了宣泄,理智也随之回笼。他闭起双眼,眉川深锁,不想回忆刚才的孟浪。
“陛下闭着眼作甚?不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莫枭郃搂住他,带茧的手轻轻抚弄着陛下如羊脂的后背,声音却与他温柔的动作不相符:“此刻陛下的后穴还没有合拢,粉色的穴口早已经被操得红肿,一张一合,白浆流个不停。陛下您说这乳白色的液体是你的骚水还是臣灌进去的阳精?”
“闭嘴!”陛下猛地推开男人,狭长的凤眼凌厉而阴狠。
见此状,莫大将军心中颇不是滋味,他何时受过这样的冷遇?他原想动怒,可察觉到赵瓷之强忍的颤抖,怒火再难起,再cào下去陛下想必也会受伤。
“臣闭嘴便是。”同时,几不可闻的轻叹吹进赵瓷之的耳中。
陛下没有抬眸,亦无回应。塞北的雪静悄悄,湮没了所有的阴暗莫测。
马车门嘭的一声被打开,恐怖的厮杀和浓重的血味尽数涌到陛下的面前,这次算得上毫无遮掩。
“出来!跟在我身边!”莫枭郃逆着光候在外边,一身漆黑的盔甲,面容深沉冷峻,他的右手执着锋利的长剑,剑尖朝下,一滴两滴的黑血沿着剑身落入雪地,他此刻像极了歃血的疯魔。
赵瓷之缓慢撩起狭长的双眼,嘴角露出深深的讽意:“上一刻将朕锁进这里的是你,此刻让朕出去的也是你,莫枭郃你当朕是你的傀儡吗?!”
流箭朝马车这边射来,莫枭郃反应迅速,只见剑光一闪,地上便多了一支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