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的流下津液,双眼微睁,似有些惊慌的意味,他感觉到自己的性器涌现一股不同于射精的感觉,他想要……他这是要射尿了!
傻子不知道陛下前端的状况,赵瓷微弱的抵抗也撼动不了他半分,他调整了一下角度,把陛下的大腿拉得更开,一连百下不带喘的撞击,最后一击一颗大明珠顶到骚心点,两人皆陷进最为极致疯狂的高潮中。赵瓷之只觉得一种难言的麻酥快感自骚心点发散开来,他的尾椎都被这股快感侵蚀,他控制不住全身发颤,穴道痉挛,前面的性器也失了控,射出最后一点透明的jīng_yè后竟然射出了澄黄色的尿液!
“不……不要………啊……射尿了……被操射了……”不可置信的羞耻和极致释放的舒爽,以及穴后麻疼的冲撞捣弄,三重刺。
苏桂仁把腰身弯得越下,他仔细揣摩圣上这话里头的意思,可终究猜不透陛下的心思。他保守回道:“不知陛下您想了解哪方面,小的一直注意着将军的衣食住行,不敢有丝毫怠慢,在这方面将军与往日并没有多大的不同。至于其他方面,陛下可以唤侍卫,小的怕自己有疏漏。”
他轻哼一声,修长如瓷的食指敲了敲沉厚的御案:“朕看那傻子是疏于管教!从今日开始,唤几个内官教他明白什幺是尊卑之道。”
“是,陛下。”苏桂仁松了一口气。
吩咐完毕后,赵瓷之重新拾起繁杂冗长得令人心烦的奏章,还未等他静下心来看入眼,下属又急匆匆带来一个糟糕透顶的消息。
“陛下,陛下,孟昭国的封庭大王子进了清平殿请求觐见重欢殿下。”通报那人,额前全是汗水,可见他赶来的速度有多匆忙。
“废物!朕不是特地让重欢搬到茗徽殿去吗?守护重欢的侍卫都干什幺去了!”燕赵陛下把手中的奏章重重甩了出去,此刻陛下的怒火根本无法抑制。赵重欢,他从小便一直护着的皇弟。
“殿下说他想念清平殿,昨天便从茗徽殿中搬出……属下拦不住殿下。属下无能,请陛下责罚。”
赵瓷之满眼阴鹜,带着侍卫便往清平殿的方向赶去。陛下到达时,孟昭国的封庭大王子已经坐进清平殿内,对方坐在朴实的茶案旁的椅座中,手执青瓷杯往鼻间移动,好似在轻嗅茶叶的清香。相比陛下的不悦,对方倒是一脸惬意。
“封庭大王子还真是有心了。”陛下在背后冷冷开口。重欢一回到清平殿,对方便收到了风声,下一刻便赶上殿来,封庭估计在这边布下了不少眼线。
孟昭国的大王子乍听圣上的声音,立马站起身,他用燕赵国的礼仪向赵瓷之行了礼,桑音低沉醇厚:“陛下万岁,我想这些日子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上门来拜访赵王爷,以示我对燕赵的诚意。”